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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9 章 恶人终有恶报（第3页）
“灌满了莫须有的罪名。”
‘影子’又倾身向前，手铐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让他整整十年…”
“都活在害死顾临父亲的幻觉里。”
审讯室的白炽灯突然闪烁了一下。
“陈局长…”
“比起我这个“疯子”…”
“您才是真正擅长杀人不眨眼的那个啊！”
沉默像一堵透明的墙，将两人隔在真相的两端。
“你真以为…我会蠢到相信刑欲那套把戏，被你们抓？”
‘影子’又开口，声音里却只剩下释然。
他的指尖在金属桌面上轻轻敲击，每一声脆响都像是命运的倒计时：
“从始至终，被逮捕这件事——”
“不过是我精心设计的终局。”
指节突然停在半空，审讯室陷入死寂。
“只是现在，我累了。”
他的声音忽然染上疲惫，“我想帮他…”
“我想帮林修远…”
监控器的红光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像是经年未愈的伤疤。
“即便在所有人眼里——”
“包括那个孩子自己——”
“我都是个彻头彻尾十恶不赦的疯子…”
他忽然低笑起来，笑声里带着金属般的颤音：
“可这十年…”
“我看着他一点点成长…”
“那份温度，我终究…没舍得毁掉。”
手铐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泽。
“我不怨他恨我…”
“但在落幕之前…”
“总该让那个真正的恶人明白——”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陈正。
“恶人…”
“终有恶报！”
最後一个字化作锐利的叹息，刺破了审讯室凝固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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