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鹿闻言,惊诧的看着陆彦,他这话,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你是说,让我帮你清洗清洗?”她试探性的问道。
陆彦瞧见她那副样子,就明白她是猜到了,点下头,“不然,有谁能帮我清洗清洗的吗?”
“要是你不愿意,我忍忍就好了。”
晏鹿终于察觉到他的不安好心,一把丢开他的衣服,退到安全的距离,“陆彦,你是在打什么不该打的主意吧?”
陆彦面不改色的直呼冤枉,“天地良心,我真的没有打不该打的主意。我是想着,你帮我清洗清洗,这样我就不用麻烦他人了。”
“主要是,我担心遇到色女。你是知道的,难保不会有色女对我有非分之想。”
晏鹿眼含怀疑的盯着他,“你打电话让陆家的管家过来照顾你,不就好了,为什么非要我帮你清洗?”
“再说了,医院也是有男护工的,你请男护工就好了。”
陆彦不放弃,找了个理由,“我也很想让管家过来,可是这样我爸就会知道我受伤的事了……”
“你不说,陆老爷子肯定也知道了啊。”晏鹿截断他的话,“陆彦,你越是解释,我就越怀疑你的用心。”
陆彦一听,就明白不能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好好好,我打电话给管家,让他过来。”
他颇为好笑,“瞧瞧你那副样子,弄得我像是要对你做什么的大色狼似的。明明,我只是想请你帮我清洗清洗而已。”
晏鹿一个字都不相信,“你的字里行间告诉我,你不安好心。”
陆彦,“……”
他字里行间表现得有这么明显吗?
他轻咳两声,转移了话题:“我已经让武建风在查周秘书了,到底是不是她找人泼我们的硫酸,很快就会查到的。”
“只可能是她。”晏鹿笃定道,“曾经在米国,她用这样的方法对付过想爬上晏董床的女人。”
“她不是亲自的动手的,是找的人做的,又因为晏家在米国的地位,最终这件事不了了之。”
陆彦听得很担心,“这种事防范也没多大的用处,最好的办法是把周秘书送到精神病院里。”
“等查清楚了硫酸的事,你就能申请强制把周秘书送到精神病院进行治疗。”
晏鹿早就有主意,她眸露冷光,语调拉得长长的,“送她到精神病院,多便宜她啊,我要她和晏董相互折磨。”
陆彦不赞同,“不妥!”
“周秘书太危险了,留着她的害处太大,把她送到精神病院是最稳妥的。”
晏鹿摆了摆手,“我不是周秘书的亲人,她又是米国人,要想强制把她送到精神病院没这么容易。最好的办法,让她回到米国,和晏董相互折磨。”
陆彦沉思一番,问道,“你的想法是什么?”
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晏鹿过来坐。
晏鹿怀疑的看他几眼,选择一个离门口近又安全的地方坐下。
陆彦一时间的表情极其丰富和精彩,此刻他该怎么表达内心的种种想法呢?
他揉了揉额角,轻叹了口气,“你这副样子,活像我是个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