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拥入怀中:第一次见到你时,心里就泛起从未有过的涟漪。
那是心动的感觉。
人这一辈子,总要为某个人疯狂一次。
我不在乎结局,不在乎能否相守,甚至不奢望你记得,只愿在最美的年华遇见你。
你喊我傻柱,我叫你傻娥,就这样叫一辈子可好傻娥。”
傻柱。”她细若蚊吟地应道。
何雨柱贴在她耳畔轻语:傻娥,我何雨柱叫定了。”
傻柱
望着她绯红的脸颊,何雨柱情难自禁,俯身吻了下去。
良久,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臭傻柱,想闷死我啊!娄晓娥本就是爽利性子,既已认定便不再矫情,说着就四下寻找鸡毛掸子。
媳妇儿,找啥呢?
谁是你媳妇?我答应了吗?
亲都亲了还想赖账?那可是我初吻!
也是我的初吻!说得好像你吃亏似的。”
好好,不跟你争。
到底找啥?
鸡毛掸子!
在这儿呢,你找我身后的掸子干啥?何雨柱憨笑着递过去。
刚才在门口占我便宜,那会儿我可没答应!娄晓娥举起掸子。
何雨柱边躲边笑:亲自己媳妇咋能叫占便宜?
打你是为刚才的事!那会儿我还没应呢!
何雨柱实在理不清她的逻辑,就像那道送命题:错了吗?错哪了?你没错,都是我错!
他索性站定,厚着脸皮道:你打在我身上,疼的可是你的心。
为你好,还是别打了。”
我咋就看上你这么个厚脸皮的娄晓娥气笑了。
何雨柱只管傻笑,见她又要举掸子,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再度吻了上去。
片刻温存后,娄晓娥轻声问:傻柱,你说我爸妈会同意吗?
放心,抢也要把你抢来。
现在讲究婚姻自由。”
可是她欲言又止。
两家门第悬殊,她始终忐忑。
何雨柱察觉她的忧虑,轻轻握住她的手。
娄晓娥,叫你傻娥还真傻了。”
傻柱。”娄晓娥本就忧心父母态度,见他还在逗弄,不由恼了。
娥子,你细想想,就没现什么蹊跷?
蹊跷?娄晓娥苦思不得其解。
再提醒你,这一年多我常往你家跑,总待在你房里——你觉得你爸妈会不知情?
傻柱,你是说?娄晓娥渐渐展颜。
总算开窍了。
你看我现在在哪儿?
何雨柱突然问。
在我家啊,我房里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