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一下子安静下来,没人起身。
“哪有什么自愿的?都是一大爷明里暗里的。”
“二大爷、三大爷也帮着说话。”
二大爷和三大爷赶紧推脱:“都是老易让我们做的。”
“现在大家看清易中海的真实面目了吧?每次你们做了好事,名声没有,还被人记恨。
那好名声都落到谁头上了?”
人群中立刻有人回答:“是一大爷!”
“大伙儿觉得易中海这人热心肠吗?”
何雨柱环视众人。
见有人点头附和,他又追问:“那你们可知道他专挑什么人家帮忙?他图个啥?”
刘海中突然插嘴:“老易不就盼着找个养老送终的嘛!”
这话一出,院里顿时鸦雀无声。
何雨柱冷笑:“用大伙儿的钱财给自己挣名声,逼着傻柱接济秦淮茹——让二十多岁小伙伺候寡妇,安的什么心?”
提到院里最阔绰的许大茂,何雨柱反问:“这位铁公鸡可曾带头捐过款?”
许大茂急赤白脸辩解:“秦淮茹男人走时我家出过份子!”
“后来呢?”
何雨柱一句话噎得他哑口无言。
众人渐渐回过味来:“这不就是专捏软柿子吗?”
眼看群情激愤,何雨柱撂下话:“二大爷、三大爷,这事儿劳烦您二位处置。”
说罢扬长而去。
回家后老太太问起处置结果,听闻要游街示众,何雨水忍不住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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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多在院里转一圈。”
何雨柱说着瞥了眼老太太,见她微微颔才继续道:“总得给他留些颜面。”
待老太太离去,娄晓娥忧心忡忡:“老人家心里不痛快吧?”
何雨柱使唤妹妹去安抚,转头对妻子低语:“她最挂念什么,你懂的。”
果然如他所料,易中海最终被绑着游院,罚扫茅厕三月。
何雨水跑回来报信时仍不解气:“该让他扫一年!”
“想过没有?”
何雨柱点拨道,“咱家也算孤儿寡母,他为何专盯着你嫂子?”
见妹妹茫然,他吐出关键:“出身问题。”
娄晓娥闻言色变。
何雨柱冷笑:“若传出资本家见死不救的闲话”
话未说完,何雨水已惊出一身冷汗。
“现在明白我为何不动手了?”
他摩挲着茶杯,“毁人就要毁他最得意的东西——名声、地位,这才叫诛心。”
正要继续开导妹妹,忽见妻子怀中熟睡的星星,何雨柱慌忙打住话头。
何雨水跺着脚被轰出门时,娄晓娥噗嗤一笑:“当家的,孩子还在呢!”
又添了个小冤家!
改日非得寻个由头,多揍星星几回屁股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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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厢。
夫妻二人好不容易将孩子哄入梦乡。
晓娥,咱家屋子怕是有些局促了。”
星星这年岁,也该单独睡了。”
何雨柱望着熟睡的星星说道。
不如在屋里添道隔墙。”
横竖咱们这屋子还算敞亮。”
雨水过不了几年也要出阁。”
待她嫁人后,正好让星星住她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