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陪我去拉木料,晚上东来顺涮肉。”何雨柱话音未落,兄弟俩眼睛就亮了。
刘光天拍胸脯:柱子哥放心,我们力气足!
光福跑去叫三轮车的工夫,光天忍不住倒苦水:我爸现在变本加厉,大哥跑了就拿我们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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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光福带着车夫回来,光天咽下后半截话。
路上何雨柱想起院里流传的话——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二大爷家的情形,倒真应了这句老话。
东直门的木料场堆着不少好料子。
师傅搭把手,每人加五毛。”何雨柱这话让车夫们干得更起劲。
来回五六趟,连地窖都塞满了木料。
回家路上撞见许大茂:傻柱你闲得慌?弄这些破木头!
何雨柱抹着汗冷笑:等爷打出家具来,馋死你个龟孙!
冲洗时他盯着屋顶出神——要能做个太阳能热水器就好了。
可惜这年头塑料难找,改日得托大领导想想办法。
换上干净衣裳,他从柜子里取出珍藏的好酒。
就剩一瓶茅台了,凑合带瓶西凤吧。”这话让等在院门口的光天直咂舌:我爸过年才舍得喝西凤
光福小声说:听说柱子哥请客,我爸头回对我们和颜悦色。”
暮色中,三个身影朝着飘来羊肉香的方向走去。
记得老一辈常说,儿女分两种,一种是来讨债的,一种是来还债的。
眼前这对兄弟,倒像是这辈子就来讨债的。
光天、光福,下回和二大爷喝酒时,我顺嘴提一句。”
不过终究是你们的家务事,我也不好多管。”
最多就是捎带一提,成不成可不敢打包票。”
何雨柱本是随口一说,兄弟俩却感动得不行。
柱子哥,就冲您这份心意,今天我们非得好好敬您几杯。”刘光天拍着胸脯说,刘光福也使劲点头。
都是自家兄弟,别这么见外。”何雨柱摆摆手,往后有什么难处尽管找我,能帮的一定帮。”
他心里清楚,要收服这兄弟俩,光靠地位钱财还不够,得给他们缺的那份温情。
从小没爹疼的孩子,性子难免偏激。
对付这样的人,就得从他们最渴望的地方下手。
等他们真心归顺了,再亮出本事,到时候想背叛都难。
等那十年一到,都不用他开口,这兄弟俩自然会去对付二大爷。
要是地位过了亲爹,怕是第一个跳出来批斗的就是他们。
真是感天动地的父子情。
只要他们不背叛,开放后带着财也不是不行。
到了东来顺,服务员热络地跟何雨柱打招呼。
刚落座,刘光天就忍不住说:柱子哥,您面子真大。
上回我来,服务员那脸拉得老长,活像我欠他们钱似的。”
何雨柱想起村里老厨子的话:现在的服务员真窝囊,整天赔笑脸。
我们那会儿,爱搭不理全看心情,不高兴了揍客人都没人敢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