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明天就去。”
夜里娄晓娥拽着何雨柱抱怨:
“傻柱,我真不爱闻消毒水味儿。”
何雨柱拍着她后背哄:
“万一你要生了,我们都在厂里咋办?”
“总不能天天在家守着。”
娄晓娥心里明白,却偏要闹他,
揪着何雨柱耳朵絮叨到半夜。
见丈夫生无可恋的模样,
她噗嗤笑出声,伸手揉乱他的头。
何雨柱瞪眼:“拿我当三岁小孩?”
娄晓娥不理他,摸着肚子哼起童谣。
何雨柱闭眼装睡,转眼就打起呼噜。
娄晓娥气得拧他鼻子,见他没反应,
只好悻悻躺下。
次日清晨,娄晓娥反悔不肯去医院,
非要拖到下午。
何雨柱没法子,
只得先带雨水去轧钢厂。
路过保卫科时,小王挤眉弄眼:
“柱子哥,这位是?”
何雨柱笑骂:“我妹子,找于海棠玩的。”
小王凑过来贼笑:“大舅哥——”
“去你的!”
何雨柱抬脚就踹。
等兄妹俩走远,保卫科炸开了锅:
“柱子妹妹比文工团的还俊!”
“要说是一个娘胎出来的,我都不信!”
科长过来泼冷水:
“人家肉联厂的会计,你们趁早歇了心思。”
顿时哀嚎四起。
何雨柱先把雨水送到广播站,
于海棠拉着老同学逛厂区。
在梧桐树下站定,于海棠挑眉:
“何会计亲自上门,准没好事。”
雨水戳她额头:
“厂花大人,我哥徒弟相中你了。”
于海棠哈哈大笑:
“让你哥直接来找我不就得了?”
“哪有男人来说媒的?”
“我觉得挺好呀!”
雨水被噎得直翻白眼。
于海棠看看表匆匆告别:
“定了日子告诉我,走了!”
雨水在厂区闲逛到养猪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