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渐渐恢复平静,墨缘斋的生意依旧红火。但任我行却敏锐地察觉到,自从那场风波之后,总有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在暗中窥视着他。他知道,这定是李坤的余党,或是其他想要陷害王怀安的人,将他视为了眼中钉。
但任我行并未放在心上。以他的修为,这些凡俗之人的算计,在他眼中不过是小儿科。他依旧每日练字作画,打理店铺,偶尔外出散步,感受着凡界的烟火气息。
这日,任我行外出采购笔墨纸砚,路过一条僻静的小巷时,忽然听到一阵呼救声。他循声望去,只见几名手持钢刀的黑衣人,正围着一位年轻女子,神色不善。女子身着华服,面容姣好,此刻却吓得花容失色,连连后退。
“你们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拦路抢劫!”女子颤抖着声音说道。
“抢劫?”为的黑衣人冷笑一声,“我们要的不是你的钱财,而是你的性命!谁让你父亲不识时务,非要与李大人作对!”
女子脸色一白,显然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她的父亲正是朝中的一位忠臣,因不满李坤的所作所为,多次上书弹劾,没想到却引来杀身之祸。
就在黑衣人举起钢刀,准备动手之际,任我行身影一闪,已然出现在女子身前。他没有动用灵力,只是凭借着远凡人的度与力量,抬手间便将几名黑衣人的钢刀打落在地。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凶杀人,好大的胆子!”任我行语气冰冷地说道。
黑衣人们见状,皆是一惊。他们没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书生,竟然有如此厉害的身手。为的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喝道:“小子,此事与你无关,识相的就赶紧滚开,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不客气?”任我行冷笑一声,“你们连一个弱女子都不放过,还有什么资格说不客气?今日我便替天行道,教训教训你们!”
话音未落,任我行身形微动,如同鬼魅般穿梭在黑衣人群中。他出手精准而凌厉,每一拳每一脚都落在黑衣人的要害之处。黑衣人们根本无法抵挡,纷纷倒地哀嚎,没过多久,便都被打得鼻青脸肿,失去了反抗之力。
“滚!”任我行大喝一声。
黑衣人们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逃离了小巷。
女子惊魂未定,看着眼前的任我行,眼中满是感激之色:“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苏婉清,不知公子高姓大名?日后定当报答!”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任我行淡淡说道,“我只是路过此地,恰巧撞见罢了。姑娘还是尽快回家,日后出行,务必多加小心。”
苏婉清点点头,又向任我行行了一礼,方才转身离去。
任我行看着苏婉清离去的背影,心中若有所思。这凡界的纷争,果然无处不在。他本想置身事外,却一次次被卷入其中。但他也明白,这正是红尘炼心的意义所在。只有经历这些纷争与考验,才能真正看透人心,磨练道心。
回到墨缘斋,任我行静下心来,继续练字作画。但他心中清楚,李坤的余党绝不会善罢甘休,日后恐怕还会有更多的麻烦找上门来。不过,他也并不畏惧。以他的实力,这些凡俗之人的算计,根本无法伤害到他。他所担心的,是这些纷争会影响到他的红尘炼心之路。
几日后的一个夜晚,月黑风高。墨缘斋的后院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任我行正在房中静坐,瞬间便察觉到了异常。他不动声色,依旧闭目养神,暗中却放出一缕神识,探查着后院的情况。
只见几道黑影如同鬼魅般潜入后院,动作轻盈,显然是惯犯。他们手中拿着火把和油桶,显然是想要放火烧了墨缘斋。
任我行心中冷笑,这些人还真是不死心。他没有立刻出手,而是想要看看,这些人究竟是谁派来的。
黑影们很快便在院子里洒下了煤油,为的黑衣人点燃了火把,正准备扔向柴房。就在此时,任我行身形一闪,已然出现在他们身后。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深夜纵火!”任我行语气冰冷地说道。
黑衣人们吓了一跳,连忙转身,举起手中的钢刀,想要攻击任我行。但他们的度在任我行面前,简直慢如蜗牛。任我行抬手间,便将他们手中的钢刀打落,随后一脚一个,将他们踹倒在地。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任我行厉声问道。
为的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却咬牙说道:“我们……我们只是路过此地,见这家铺子有钱,便想来偷点东西。纵火之事,纯属误会!”
“误会?”任我行冷笑一声,“洒下的煤油,点燃的火把,这也是误会?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