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坤穿着拖鞋送到了二县府大院门口,假意说道毕业以后,就不能像以前那样天天见面了。
本来我还想让你今晚就住在我这里,我们哥儿俩好好聊聊。
侯卫东婉言谢绝我们以后都在益杨工作,不愁没有机会见面。我等会儿还有事,你回去吧,改天再聊。
刘坤也没有挽留,道如果真的有事,我就不留你了,分配结果出来以后,跟我联系。
他突然神秘地道给你说一个事,你要保密。
我的工作已经落实了,分在县政府办公室。
以后你到了乡镇,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跟我说。
路灯透过树叶,斑驳的光点落在了刘坤的脸上,侯卫东忽然觉得刘坤有些陌生。
离开了学校,刘坤身上多出来说不清道不明的优越感,这个优越感在学院之时深藏在内心深处,条件一旦成熟,不知不觉就流露出来。
此时优越感满满的刘坤自然不会想到,没过几年他就被侯卫东压了一头,从此侯卫东就成了他的心魔和梦魇,最终客死异乡的悲惨结局也跟侯卫东有莫大的关系。
刘坤回到家,白玉凤热切地说道赶紧去洗个澡,今天早点睡吧。
刘军对女儿说道等会儿你也洗个澡吧。
刘莉白皙的脸蛋飞起一片红霞,小声道我知道了,爸。
三个卧室,明面上看是夫妇俩住主卧,两个孩子都有自己的房间。
实际上,只要刘坤回家,就和妈妈睡主卧,而刘军更是常年睡在女儿的闺房中。
这样的格局从二十多年前刘坤出生的时候就开始了。
那时候刘军还是县委宣传部的一个小干事,单位分的房子是两室一厅,两个卧室都不大,只能摆下一米五的双人床。
夜里刘坤哭闹、喂奶、换尿布,经常搞得刘军睡不好,于是他就和女儿睡在另一个卧室。
刘坤从小就特别黏妈妈,晚上也要霸占着,刘军就一直跟女儿睡。
两个人想过夫妻生活都是趁孩子不在家的时候匆匆行事。
久而久之,夫妇敦伦的次数越来越少,夫妻感情越来越淡漠……
日子一天天过去,刘莉身体开始育,刘军跟妻子商量,他不便再跟女儿睡在一起了,想让刘坤睡客厅,他搬回主卧。
白玉凤跟儿子商量,刘坤死活不干,哭着闹着还要跟妈妈睡。
白玉凤极为溺爱刘坤,也喜欢每夜搂着白白嫩嫩的儿子睡,不想跟长得黑不溜秋、睡觉还打呼噜的丈夫同床共枕。
谈判破裂,刘军左右为难,总不能让他或者女儿去客厅睡吧。
他偷偷征求刘莉的意见,没想到女儿红着脸忸怩地说习惯了爸爸的陪伴,她也不希望爸爸离开。
当刘军说自己有打呼噜的毛病时,万万没想到女儿居然说,从小听惯了爸爸打呼噜,仿佛是催眠曲。
这样的回答让刘军大为感动,觉得女儿懂事、善解人意,真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
刘军并非风流好色之徒,外面有多少女人明里暗里的勾引,他都没动过心。
他跟女儿睡在一张床上,从来都是各睡各的被窝,睡觉也穿着内衣,并无逾矩之处。
既然大家都没意见,刘军也只好维持现状。
刘坤进入青春期后,性意识突然觉醒,他睡觉的时候就越来越不老实了。
白玉凤睡熟后,他就偷偷揩油,摸摸妈妈的屁股、奶子,亲一下妈妈的嘴唇,甚至趴在白玉凤的胯间,悄悄撬起内裤一角往里偷窥……
白玉凤察觉了儿子的鬼鬼祟祟,心里只觉得好笑。
儿子长大了,对女人有了好奇心,这是男性育的必经阶段,她不想阻拦儿子,甚至担心吓着儿子,因此还故意配合。
妈妈的溺爱和纵容让刘坤的胆子越来越大,他对妈妈的侵犯也变本加厉。
有一次半夜,他趴在妈妈身上伸出舌头舔妈妈的嘴唇时,白玉凤突然张开嘴含住了他的舌头,把刘坤吓得一下子僵在那里。
白玉凤睁开眼睛,看着刘坤笑了,放开儿子的舌头,啐道有色心没色胆的小色鬼,你怕什么?
妈妈还能吃了你?
你要是这么没胆量,不像个男子汉,妈妈都看不起你。
见妈妈不但不生气,还说出这么一番鼓励的话,刘坤简直是喜出望外,他毫不迟疑地再次吻住妈妈的嘴唇。
白玉凤咿唔一声轻启贝齿,接纳了儿子的舌头,两个人吻得热火朝天。
(第六章完,请期待第七章《母子和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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