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去了,人家没看上我。你看,名单都出来了。”
“虽然进不去,但是能看见仇泽雅会长也很好啊。上次我去的时候,正好赶上她下副本,连人影都没有瞧见。”
无限世界的游戏大厅总是隔三差五地出现这种波澜,老玩家见怪不怪,新玩家跃跃欲试。
“不过这次[审判庭]招了多少玩家?有消息来源准确的大佬吗?”
“有,十个。”
“多,多少?!”
“你没听错,就十个,不过先别急着惊讶,[智库]的会长[先知],今年只邀请了两人入会。”
“?”
“谁啊,让我去膜拜膜拜。”
“人家保密。”
“你。妈。”
路过的闻无伤却是停下脚步,他今天脱下了属于[审判庭]的标志性服装,加上周身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蓬勃朝气,看上去倒真像是才进入游戏不久的新人玩家。
他原本只是看看审判庭今年的新成员,却没想到会被一个新人玩家给搭话。
“兄弟,我看你想进审判庭?”那人一边说着一边四处张望,眉眼间看上去略微带着些猥琐。
简单点来说,就是有些贼眉鼠眼的。
闻无伤有些哭笑不得,他与仇泽雅同作为八大玩家之一,虽然没有前者那样受欢迎,却也不至于籍籍无名吧?
只是难得能找些乐子,他还是十分配合地回答,“怎么说。”
“我这里有办法让你直接进去,”那人将本就不高的音调再次压低,“你走不走?”
闻无伤乐了,“走,怎么不走,现在吗?”
“对,就现在。”
“那行。”
闻无伤在离开时给自己大哥发了条消息:
[哥,我发现一件巨巨巨——好玩的事情,再晚两天回来。
——你亲爱的弟弟。]
另一边同步接收消息的闻不害则冷着一张脸,心想:见了鬼了。
他的神情难得带上了疲倦,身上原本笔挺的大衣也因为长时间的奔波而增加了许多褶皱。
而在他身前不远的病床上,白墨面色苍白,过长的鱼尾从床尾探出,被小心翼翼地搭在加长的软凳上,不时随着其主人的呼吸而痉挛抽搐,明显是疼到了极致。
地上还有几滴未干的血迹,被闻不害弯腰擦拭干净。
“审判长大人。”
外面传来敲门声。
“进。”
闻不害起身,将身体倚靠在椅背上,不轻不重地扫了眼来人。
前来禀报的下属低头说道,“最近游戏大厅出了些乱子,有人正冒着我们[审判庭]的名义,蒙骗新玩家。”
“查出来了么?”
“背后的人躲得很好,而且多蛊惑新人玩家前去蒙骗,我们暂时没有查出来具体是谁指使的,只能确定和[黄金剧院]脱不了干系。”
“先下去。”
“是。”
闻不害闭目扶额。
又是一堆麻烦事。
还有白墨能不能醒过来也是个问题。
以及南林之前让自己帮忙调查的人
资料显示,那个叫阮虞的家伙一切正常,无论是现实世界还是无限世界,都没有分毫意外和异常。
但这才是让他最担心的。
过度的演绎叫做刻意,过度的正常便代表着不正常。
他看了眼私人屏幕上转投的实时副本,紧皱着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
“新副本果然是这样么。”-
副本内。
“南林,我们一直在绕圈。”阿斯莫德正色道,一抹明黄在昏暗的环境中格外亮眼。
南林则x是看向明显就在前方的出口,神色同样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