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
帘子刚一落下,傅云州脸上的伪善瞬间撕得粉碎。
砰的一声,他一把将萧慕晚狠狠甩在车厢的软垫上。
“额…啊…”
萧慕晚本就被体内的玉势折磨得精疲力竭,这么一撞更是让她冷汗如雨。
“好啊!萧慕晚,你真是好本事!”
傅云州欺身而上,一脚踩住她的裙摆,那张英俊的脸此刻因嫉妒而扭曲得如同一只恶鬼:
“先是萧烬,现在又是秦戎!你这骚货是不是缺了男人就活不下去?!”
“我没有……我不认识他……”
萧慕晚哭着摇头,她根本不知道威远侯大将军为什么会那样看她。
“不认识?不认识他会那样盯着你看?那眼珠子都快黏在你身上了!”
傅云州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将她提起来,恶狠狠地逼视着她:
“怎么?嫌我没把你喂饱,想去爬大将军的床?想当侯爷夫人?”
“你胡说!他是长辈……你无耻!”
“我无耻?我看是你下贱!”
男人气罢,说着就要在这颠簸的马车上直接行凶。
“不要……夫君……玉势还在里面……好痛……取出来……”
萧慕晚绝望地哀求,下身的坠胀感让她觉得自己快要裂开了。
“还在里面?那正好!”傅云州根本不顾她的死活,反而变本加厉。
他从车厢的暗格里取出一条早已准备好的、带有倒刺的皮质贞操带。
“今天,我就让你带着这个东西回去!这一路上,你就好好享受这玉势在你肚子里翻江倒海的滋味吧!”
“不……不要那个……有刺……会死的……”
不管她如何挣扎,那带有倒刺的皮带还是无情地勒进了她的腿根,将那根粗壮的玉势死死封锁在她的体内。
傅云州对外面的车夫大吼一声,“给老子赶快点!”
“啊——!痛!好痛!救命啊……”
凄厉的惨叫声被马蹄声掩盖,消散在京城寒冷的冬夜里。
傅云州坐在旁边,冷冷地看着她在痛苦中翻滚挣扎,心中那股扭曲的快感终于得到了宣泄。
……
马车在镇国公府的侧门停下时,萧慕晚已经连哼唧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像是一滩软泥,被傅云州连着那条带着倒刺的贞操带,直接卷在披风里抱进了世子院的主屋。
砰的一声,房门被一脚踹开,又重重关上。
男人粗鲁的将她扔在地上。
女人发丝凌乱,黏在惨白的脸颊上,显得狼狈至极。
“装什么娇气?”
“这一路,夹得爽吗?”
“痛……好痛……取出来……求你……”萧慕晚虚弱地哀求,声音破碎如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