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痒得他快要发疯。
“师尊,抱着我,快一点,抱起来。”
他羞愧地发现自己竟然在索求,声音软得一塌糊涂。
嫌快的是他,现在嫌慢的也是他。
白尘低笑:“好,今日师尊会答应小枭的所有要求。”
他收紧手臂,将人牢牢锁在怀里,“这次你在哭喊可都无用了。”
狂风骤雨般的节奏让图枭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
他的意识被摧残得支离破碎。
意识昏沉之前,他心里想着,一定要学了破界符走的远远的。
这哪是什麽清风朗月,无欲无求的无情道师尊,他要怀疑有性欲期的是白尘了。
那次,哪个正常人能折腾七天。
当一切平息,图枭像被抽走骨头的鱼,软在师尊怀里。
白尘掐诀施展清洁术,小心翼翼的样子仿佛对待易碎的瓷器。
“小枭,要跟师尊永远在一起,好不好。”白尘轻吻他汗湿的额头。
图枭半梦半醒间嘟囔:“不好,师尊好凶,明天我就学了破界符午时一到就走的远远的。”
空气瞬间凝固。
白尘的眼神阴沉得可怕,他单手结印,一道青光没入图枭眉心。
“师尊不凶了好不好。”他柔声说,秘术已经开始封住了部分记忆。
“这…好。”图枭无意识地应着,那些不堪的记忆正在被层层封锁。
“好饿,想吃红糖糍粑,师尊付钱。”
“好,师尊付钱。”
“还想吃冰糖葫芦,师尊付钱。”
“好,师尊付钱。”
“冰糖雪梨要喝要喝,师尊给钱。”
“好,师尊给。”
“这个小狐狸好可爱,师尊给钱。”
“好,小枭想要什麽都给。”
“师尊是天下第一好的师尊。”
“师尊不好…”
……
白尘抱起昏睡呢喃的徒弟,句句回应,走向寝殿。
夜风穿过回廊,吹动他未束起的长发。
案几上的古籍不知何时已经合上,放回了原处。
寝殿内,热水早已备好。白尘试了试水温,将徒弟放入浴桶。氤氲的热气中,白尘轻抚他的脸颊。
“小枭,明日下山乖乖的待在师尊身边。”
浴桶里的人像不喜欢水,搂着白尘的脖子不放,不自知的舔着模糊的核桃。
白尘无可奈何的也进了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