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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 回 离间 吞噬挑元生阿器 两反目(第2页)

第一节完

要知吞噬派如何掳走石蛋、花薇与鳞小玉,元生阿器是否会因孩童放下对立,各族分裂后又将如何应对危机,且看下节分解

连载系列小说

哪吒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部反派日记录——反派视角重构

陈钧鸿作品

第二节掳童逼斗:情义藏隙间

共通点旁的午日阳光本该是异疆最暖的时刻——脉纹石泛着银亮的光,将各族脉力汇集成淡彩的雾,缠在周围的灵脉草上;草叶间的露珠还没干透,沾着蜜脉的甜香、矿脉的冷冽、水脉的清润,风拂过时,连空气都带着股让人心安的柔。石蛋蹲在脉纹石左侧的浅草滩上,手里攥着块磨得光滑的淡金矿晶——是石夯昨天刚从矿坑捡给他的,晶上还留着矿锤敲过的细痕,他把晶当“护脉者”,正往灵脉草堆里戳,嘴里念念有词:“我是矿晶护脉者,要把‘黑沙草’都扫开!”

花薇坐在他对面,浅粉色的粗布衣裙摆沾了些草屑,手里的花蜜膏罐歪着,罐口还沾着点淡粉的膏——是早上花婆刚给她装的,专门用来玩“护脉棋”。她把膏往最后一棵灵脉草上抹,嘟着嘴:“不算不算!我刚才没注意,你那‘护脉者’碰到我的‘蜜脉力’了,得重来!”话虽这么说,嘴角却扬着笑,指尖的膏蹭到草叶,让原本泛青的草显了点粉,像给“护脉棋”添了道暖。

鳞小玉蹲在两人中间,怀里抱着颗小小的水脉珠——是鳞珠昨天送她的,珠里裹着缕淡蓝的水脉力,她把珠往脉纹石旁放,当作“共通点守护珠”,奶声奶气地说:“要保护好这个珠珠,不然‘黑衫大坏蛋’会来抢的!”她的辫子上还系着鳞族特有的蓝丝结,随着动作轻轻晃,像溪里的小银鱼,连脉纹石的光都跟着软了些。

三个孩子正闹着,草滩远处突然传来“沙沙”的响动——不是风撞草的轻响,是靴底碾过灵脉草根的硬声,还带着股刺鼻的冷腥气,像寒冬里冻硬的黑沙,瞬间把周围的暖都冲散了。石蛋最先停住笑,把矿晶往身后藏,小眉头皱起来:“谁啊?出来!”

话音刚落,二十道黑影就从脉纹石后方的树林里冲了出来,黑衫的下摆扫过草叶,带起股灰雾;袖口的银符号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手里的银刃嵌着黑紫的虚无力,刃面映出三个孩子惊惶的脸,连鳞小玉怀里的水脉珠都跟着颤了颤。为的吞噬派领提着个刻着反脉纹的木盒,笑得粗哑,声音像磨过矿渣:“小娃娃们,别玩什么护脉棋了,跟我走一趟吧!”

“你们是黑衫人!”花薇赶紧把鳞小玉护在身后,手里的花蜜膏罐举得高高的,罐口的粉光泛着弱,“元生哥和阿器哥会来救我们的!你们别想欺负人!”

领往前走了两步,刃尖的虚无力扫过草叶,草叶瞬间泛了灰,连石蛋手里的矿晶都暗了些:“救你们?等他们来,你们早就见不到异疆的太阳了!”他挥手让手下上前,两个黑衫人伸手就去抓鳞小玉,鳞小玉吓得往花薇怀里缩,水脉珠掉在地上,滚到脉纹石旁,泛着淡蓝的光。

石蛋急了,举着矿晶就往黑衫人身上砸:“不准碰小玉!这是我的矿晶,能打坏蛋!”矿晶砸在黑衫人的胳膊上,“嘭”地响了声,却没伤到对方,反而被黑衫人一把夺过,扔在地上,晶面裂了道缝。石蛋看着裂了的矿晶,眼圈瞬间红了,却还是挡在两个女孩面前:“我不准你们带她们走!”

领笑得更阴了,弯腰捡起水脉珠,捏在手里把玩:“还挺有骨气。不过没用,今天你们三个,一个都跑不了!”他对手下使了个眼色,黑衫人掏出麻绳,就要绑三个孩子。

就在这时,共通点入口传来两道急促的脚步声——元生和阿器赶来了。元生肩上挎着差异文明图,图角泛着淡银,是早上藏材料时蹭到的矿晶粉;他的灵脉针握在手里,针尾的青线泛着滞,却比平时亮了些,显然是急着赶过来的。阿器跟在后面,手里的控脉杖泛着银金,杖上的防控脉小纹泛着淡青,杖尖还沾着点道器工坊的木尘,显然是从工坊直接冲过来的。

“放开孩子们!”元生急喝一声,灵脉针往最前的黑衫人扫去,青线裹着人,把人逼得后退了两步。阿器也没停,握着控脉杖往抓着鳞小玉的黑衫人戳去,杖尖的银金泛着亮,刚碰到黑衫人的胳膊,就“滋滋”响,虚无力从黑衫人身上散出来,化了灰烟。

领见两人来了,不仅不怕,反而笑得更得意,他把水脉珠揣进怀里,从木盒里掏出张字条,扔在元生面前:“元生,阿器,你们来得正好。看看这字条,午时三刻,你们俩在共通点斗一场,谁赢了,我就放了这三个小娃娃;谁输了,或者不敢斗,那我就只能……”他故意顿了顿,手里的银刃往石蛋的方向指了指,刃尖的虚无力泛着黑紫,“把他们的灵脉都抽了,喂我的金属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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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生捡起字条,纸上的字迹歪歪扭扭,还沾着黑沙,写的内容和领说的一样。他攥紧字条,指节泛白,抬头看向阿器,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眼里都有早上假信留下的恨,却也有对孩子们的忧,还有一丝藏不住的犹豫。

各族人也赶来了,石夯扛着矿锤,跑在最前面,看到孩子们被绑着,气得矿锤往地上一戳,震得草叶都晃:“黑衫人!你们有本事冲俺来!要斗也是斗俺们,拿娃娃当要挟,算什么本事!”

花婆也提着花蜜罐跑过来,罐里的花蜜膏晃出点粉光,落在草上:“就是!你们要是敢伤孩子们一根头,老婆子拼了这条老命,也得用花蜜膏把你们的虚无力都化了!”

领却丝毫不慌,握着银刃就往石蛋的脖子旁凑,刃尖的冷气让石蛋打了个哆嗦:“我没功夫跟你们废话。午时三刻,就现在,他们俩要是不斗,这第一个,就先死!”

石蛋虽然怕,却还是梗着脖子:“俺不怕你们!元生哥和阿器哥才不会跟你这种坏蛋妥协!”

元生的心像被揪了一下,他看了眼阿器,阿器也正看着他,两人都没说话,却慢慢往共通点中央走。元生把差异文明图放在地上,灵脉针的青线亮了些;阿器也把控脉杖握稳,杖尖的银金泛着冷。午时三刻的日影正好落在脉纹石上,泛着银亮的光,像在倒计时。

“开始吧!”领喊着,手里的刃还抵在石蛋的脖子上。

元生先动了,灵脉针往阿器的方向扫去,却故意偏了些,青线擦着阿器的袖口过,没碰到他的灵脉;阿器也举着杖往元生的方向戳,杖尖的银金却在离元生胸口半尺的地方停住,只是虚晃了一下。两人都知道,这斗是假的,可孩子们的命在领手里,又不能不演。

“你们这是糊弄谁呢!”领怒了,银刃往石蛋的肩上划了道小口子,血珠渗出来,石蛋疼得“哇”地哭了。

元生一看石蛋流血,再也忍不住,灵脉针突然转向,往领的方向刺去,青线泛着亮,直逼领的胸口。阿器也反应过来,握着控脉杖往领的后背扫去,杖尖的银金裹着力,要吸领的虚无力。

领没想到两人会突然攻向自己,赶紧往后退,手里的刃也松了些。他冷笑一声,往黑衫人喊:“你们看!他们根本不想斗,是想救这几个小崽子!那我就成全他们——把这三个娃娃埋了!”

黑衫人闻言,从怀里掏出黑沙,就要往三个孩子身上撒。元生急了,想冲过去拦,却被两个黑衫人缠住,银刃往他的胳膊砍来。就在这时,领突然举着刃,真的往石蛋的胸口砍去——他要逼两人反目,就算杀了孩子,也要让他们彻底成仇!

“别碰石蛋!”元生想都没想,扑过去用身体挡在石蛋面前,银刃正好砍在他的左臂上,“噗”地一声,血瞬间渗出来,还带着黑紫的虚无力,让伤口泛了点银。

“元生哥!”石蛋哭着抱住元生的腰,花薇和鳞小玉也跟着哭,三个孩子的哭声混在一起,让周围的空气都沉了。

阿器看到元生为了护孩子受伤,眼里的犹豫瞬间没了,只剩下急。他握着控脉杖,猛地往领的方向戳去,杖尖的银金泛着亮,正好戳在领的共生杖上,两柄杖的银光撞在一起,“嘭”地炸开,领被震得后退几步,握着杖的手颤——阿器的杖上有防控脉纹,力比之前更稳,还带着股护人的狠劲,让他的虚无力都滞了。

“阿器!你敢伤我!”领怒了,想往阿器身上扔虚无力球,却被元生用灵脉针扫开,青线裹着球,让球化了灰烟。

石夯和花婆趁机冲过去,解开绑着孩子们的麻绳。石夯举着矿锤,往剩下的黑衫人砸去,锤刚碰到人,就泛出淡金的光,把人砸得后退;花婆则往黑衫人身上泼花蜜膏,粉光裹着人,让他们的刃都举不起来。

领见势不妙,知道再打下去讨不到好,狠狠瞪了元生和阿器一眼,往树林里遁走:“元生!阿器!你们等着!下次我定要让你们为今天的事付出代价!”他跑之前,还往三个孩子的方向撒了把黑沙,黑沙沾着虚无力,瞬间把孩子们围在中间,像要埋了他们。

“快清沙!”元生忍着臂伤的疼,伸手想引灵脉力,却现灵脉有些滞,伤口的银痕泛着亮,是虚无力在捣乱。

阿器没等元生开口,握着控脉杖就往黑沙堆扫去。银金的光裹着沙,沙像被吸了似的,往杖尖聚,慢慢化了灰烟;杖尖的光还顺着沙的方向,往孩子们身边扫,把沾在他们衣服上的沙也吸干净,连石蛋肩上的小伤口都被光裹了裹,血慢慢止住了。

三个孩子终于安全了。石蛋抱着元生的胳膊,哭得抽抽搭搭:“元生哥,你的胳膊流血了,疼不疼?你别跟阿器哥斗了好不好?俺们不想看你们打架,也不想被黑衫人抓。”

花薇也拉着阿器的衣角,声音带着哭腔:“阿器哥,你别总想着报仇了好不好?刚才元生哥为了救石蛋都受伤了,你们要是再斗,黑衫人就更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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鳞小玉也跟着点头,小手攥着阿器的袖口:“阿器哥,元生哥是好人,你们别反目,好不好?”

元生低头看着石蛋抱着自己胳膊的小手,又看了看阿器,阿器也正看着他,眼里的冷意没了,多了点复杂。元生动了动左臂,伤口还在疼,血沾在石蛋的衣服上,泛着淡红。阿器走过来,没说话,只是握着控脉杖,往元生的伤口旁扫了扫,杖尖的银金泛着暖,慢慢把伤口上的虚无力吸了些,银痕淡了点。

元生看着阿器的动作,心里的怨像被风吹散了些,却还是没说话——早上的假信还在怀里,那道裂痕没那么容易消。阿器也没说话,只是扫完虚无力,就把杖收了回来,指尖碰了碰杖身,能感觉到里面的脉力比平时滞了些,是刚才吸了领的虚无力,还沾了点元生伤口的银痕。

各族人围过来,石翁蹲在元生身边,摸了摸他的伤口,叹了口气:“傻孩子,怎么这么拼命?要是你出事,异疆的护脉路就更难了。”花婆则拉着阿器的手,把一罐花蜜膏递给他:“这膏能清虚无力,你也用点,别让杖里的力乱了。”

石夯看着元生的伤口,又看了看阿器,挠了挠头:“俺知道早上的信可能有问题,你们俩也别往心里去。孩子们没事就好,以后有啥事先商量,别跟黑衫人妥协。”

元生点了点头,慢慢站起来,石蛋还抱着他的胳膊,他轻轻摸了摸石蛋的头:“放心,元生哥没事,以后也不会让黑衫人再抓你们了。”阿器也跟着站起来,把花蜜膏收起来,往三个孩子笑了笑,虽然笑得有些淡,却比早上的冷脸暖多了。

各族人慢慢散了,石翁走的时候,拍了拍元生和阿器的肩:“你们俩都是护脉的好苗子,别被黑衫人挑拨了。晚上我去找你们,咱们好好说说护脉的事。”花婆也跟着说:“老婆子晚上也去找阿器,跟你说说花蜜膏清虚无力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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