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
林月几乎是一夜未眠。
她的鸡巴主人在内射了她三次之后,终于安静了下来,但那根巨大的东西依然埋在她的身体里,半硬不软,像一个永久的烙印,提醒着她昨夜生的一切。
他就那么从背后抱着她,坚实的胸膛贴着她的脊背,像一个沉默的守护者。
她不敢动,也不想动。身体的酸痛和私处的肿胀感无时无刻不在。
“起床了,月月,上学要迟到了。”母亲的声音像往常一样在楼下响起,听起来没有丝毫异样,仿佛昨晚那个跪在地上被操得大声呻吟的女人不是她。
林月挣扎着想坐起来,她身后的主人立刻就感觉到了。
他没有阻止她,但当她移动身体时,那根在她体内待了一晚上的鸡巴也跟着动了起来,再次缓缓地、一寸寸地胀大、变硬。
“嗯……”林月忍不住出一声闷哼。小穴经过一夜的操干,正是最敏感的时候,鸡巴只是轻微的摩擦,就带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她僵住了。她的主人却不给她适应的时间,扶着她的腰,开始在清晨的床上,用一种不疾不徐的节奏,再次操起了她。
“噗嗤……噗嗤……”
“妈……我……”林月想开口求救,却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和情欲的颤抖。
“怎么了?”母亲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快点,你主人也该饿了。”
主人?
他也会饿吗?
林月脑子里闪过这个荒唐的念头。
在她从小到大的认知里,母亲的主人除了操母亲和沉默地跟在她身边之外,什么也不做。
他从不上桌吃饭,也从不睡觉。
“别磨蹭了!”母亲催促道。
林月没办法,只能任由主人从后面操着,一边“嗯嗯啊啊”地被顶得往前挪,一边笨拙地寻找自己的衣服。
她抓过内裤,却不知道该怎么穿。
那根巨大的鸡巴正占据着内裤应该在的位置。
她最终放弃了,只能光着屁股套上校服的裙子。
她站起来的时候,双腿都在打颤。
主人也跟着她站起来,那根屌还插在她的身体里,两人就以这样一种诡异的姿势连接着。
他扶着她的腰,配合着她的脚步,几乎是将她整个人托着,让她能勉强行走。
每走一步,鸡巴就在她的小穴里深入一分,带起一股淫靡的水声。
走到楼梯口,她看到父亲正坐在餐桌旁看报纸,母亲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
母亲的主人就站在她身后,撩起她的裙子,一边操她,一边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
母亲的身体随着抽插前后摇晃,手里的锅铲却依然稳稳地翻动着煎蛋。
这就是她未来的生活。
林月低着头,脸上火辣辣的。
她能感觉到,自己下面已经被操得泥泞不堪,淫水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
她就这么被主人插着,一步步挪到餐桌旁。
“坐。”父亲头也不抬地说。
林月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