蟹钳岛是杰瑞给这座小岛取的名字,大家也没管这个岛屿到底叫什么,也无所谓了,反正以后这里就叫蟹钳岛了。
找了些银之岛的人来帮忙建设,基地的进程还算喜人,海贼嘛,有个地方遮风挡雨就行,主要还是建设港口和开垦荒地,汤姆和杰瑞帮忙清理野兽,德扎亚负责做饭,高德和毕鲁依旧负责矿石和冶炼,同时开展商务活动,至于艾斯……吃了睡睡了吃,恢复活力,沉淀实力。
作为海贼团现在唯一一个有实力短时间内对抗四皇级别的存在,艾斯的健康还是非常有必要的,幸好这个二货虽然脑子不算太灵光,身体属性是确实不错的,这一点上卡普培养……放养得到的结果确实不算差。
短短几天时间,艾斯已经恢复了,正好迎来了新的客人。
“艾斯船长,妈妈邀请你去参加下一次的茶话会。”
看着有过一面之缘的斯慕吉,艾斯收敛了脸上的笑容,“茶话会么?”下意识的把目光转向了高德,寻求伙伴们的意见,毕竟他记得高德说过,大妈的手里是有一份路标正文的。
高德考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艾斯你去吧,这里有我,不用担心。”
然后对着斯慕吉笑了笑,“那好,斯慕吉小姐大驾光临,不如好好休息两天,我们也好准备一些礼物,毕竟上次在莱恩岛,还多亏了你帮忙才从青雉的手里逃出来。”
爱丽丝安排着斯慕吉和她的船员们找地方休息,高德和艾斯则是走到了一个安静的角落,“艾斯,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去尝试得到路标历史正文……大妈的实力比起王直更强,以你现在的实力去觊觎那些东西,会死的更快!”
艾斯瘪了一下嘴,“啊?本来我还想着趁这次机会去偷一下呢……”
高德无奈的摇了摇头,“你最好不要那么做,因为你那个便宜老爹据说就是从大妈的手里偷走了那个历史正文的拓本,被她在大海上追杀了好久……”
“罗杰都不是夏洛特玲玲的对手么?”
“也未必不是对手吧,可能只是单纯的觉得理亏,毕竟人家好心好意的邀请他去的,他却趁着人家不注意偷人家东西……有些心虚也是有可能的。”
“海贼偷东西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么?”艾斯正气凛然,好像在说什么大道理一般,“更别说是偷别的海贼的东西了,再说那能叫偷么?那叫资源共享”
“这些话是谁和你说的?!”
“你说的……”
“我不是!我没有!你胡说!”
两天之后,艾斯带着丢斯踏上了旅程,留在蟹钳岛的众人也各司其职,德扎亚和毕鲁保护着商船进行贸易,现在生最多的还是和白胡子海贼团的往来,其实不需要什么护卫,两个人更多的是去别的商业航道;
索恩和爱丽丝负责基地的防卫,索恩虽然伤势恢复了,可丢斯千叮咛万嘱咐的,近期还是需要注意的;
汤姆和杰瑞,在教导巡逻队的同时肩负着附近海域的巡查任务,毕竟现在黑桃海贼团也算是占领三个岛屿的势力了,周边的护航任务还是必要的。
至于高德……他在研究洛克斯霸气修炼心得。
银之岛最东端的断崖,是片被时间和海浪雕琢得嶙峋狰狞的领地。巨大的黑色礁石犬牙交错,如同远古巨兽沉入海底后露出的嶙峋脊骨,沉默地承受着永无止息的浪涛撞击。碎玉般的浪花在礁石间炸开,轰鸣声连绵不绝,带着咸腥水汽的海风,如同无数冰冷的鞭子,永不停歇地抽打着这片孤绝之地。
高德盘膝坐在最高处一块平坦如砥的礁石上。他赤裸着上身,精壮的身体在冰冷的海风与潮湿的水雾浸润下,流转着内敛的微光。周身残留的焦痕与裂痕已淡去许多,只余下浅浅的印记,如同大地的古老刻痕。他双目紧闭,面容沉静,仿佛与身下这亘古的礁石融为一体。唯有眉心微微蹙起的纹路,暴露着意识深处正进行着何等激烈的风暴。
意识之中,不再是惊涛骇浪的战斗场面,而是化作了无数细碎流淌的光点与线条——关于霸气的本质,关于流动的奥秘。
武装色……流动……
他尝试着引导体内那磅礴、沉凝如汞的武装色霸气,不再仅仅满足于覆盖与硬化。意念如同最精密的刻刀,试图在那坚固的壁垒内部,雕琢出细微的通道,引导它们如溪流般在血肉、在骨骼、在每一寸蕴含力量的肌理中潺潺流动。每一次尝试,都像是在冻结的钢铁内部强行开凿河道。
难!
意念甫一催动,覆盖在手臂上的漆黑武装色便剧烈波动起来,如同被投入巨石的平静湖面,瞬间变得狂暴、紊乱!强大的力量非但未能如臂使指地流动,反而在经脉中横冲直撞,带来阵阵撕裂般的剧痛!皮肤下的龙鳞都随之出细微的、不堪重负的呻吟。
仿佛强行驱使一块生铁去模仿水流的柔韧,结果只能是自身的崩裂。
高德牙关紧咬,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瞬间被海风带走。他强行稳住心神,一遍遍重复着意念的引导,如同最固执的愚公,试图撼动那无形的铁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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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的时间,在这片孤寂的礁石上,他耗尽心神,反复冲击着这层看不见的屏障。消耗,恢复,再消耗……周而复始。收获并非全无——那磅礴的武装色在一次次的极限压榨与自然恢复中,如同被反复锻打的精铁,变得更加凝练、更加纯粹,漆黑的色泽仿佛能吞噬光线,沉凝得如同实质。
然而,“流动”的奥义,依旧如同镜花水月,看得见轮廓,却触不到实质。每一次接近那层窗户纸,都会被一股无形的、源自力量本源的滞涩感狠狠弹回。
焦躁如同细小的毒蛇,啃噬着耐心。高德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带着海风的咸涩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挫败。他睁开了眼,金色的竖瞳倒映着下方翻涌不息、却遵循着某种永恒韵律的墨蓝色大海。浪涛拍岸,碎而复聚,聚而复碎……自然的流动,如此简单,又如此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