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姐,你怎能为了钱,联合你的奸夫来骗朔凛呢?”
“……不是!”
她染血的指尖徒劳地抓挠地面水泥缝,喉间挤出破碎的气音:
“是他绑架我,我根本不认识——”
“不认识?那他怎么知道你名字?!”
桑朔凛猩红的眸子像是一团火,将她的五脏六腑都烧了个干净。
他声音淬了毒般阴冷,一字一句开口:
“当初我就不该救你!”
像被人泼了一盆冰水,寒意从皮肉浸入到骨缝里,让姜藜丝毫动弹不得,冻住在原地。
上???辈子,她烦他,故意骗他说:“我要演出的曲谱,游湖的时候掉水里了。”
这么拙劣谎言,他想都没想,转身就要往刺骨冰冷的湖里跳。
这辈子,不爱了,她还没解释的话都还没说完,他便给她定了罪。
爱与不爱,竟如此分明。
“我会让律师联系你,净身出户。”
桑朔凛转身要走,似乎连多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
“今晚带着你生的野种,滚出桑家。”
……
昏暗的房间中,姜藜蜷缩地躺在床上。
“妈妈。”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