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的手指悬在半空。
她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她闻到了。
我身上散出的那股浓烈的、属于雄性荷尔蒙的气息,以及那种因为极度忍耐而导致的体温异常。
“我去……”
夕收起了笑容,眼神变得严肃起来。
她不顾我的警告,坏笑着强行把手贴在了我的额头上。
“嘶——”
夕倒吸一口凉气。
“你这哪是红烧肉啊,你这是刚出炉的烙铁啊!这么烫?!”
她低下头,仔细打量着我。
只见我满脸通红,全身的皮肤都泛着不正常的粉色,眼神迷离得像是一滩化开的春水,呼吸粗重得像是要吃人。
更要命的是……
我似乎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了。
在她的手贴上我额头的瞬间,那种冰凉的触感让我瞬间破防。我下意识地抓住了她的手腕,不是推开,而是……把脸贴了上去,贪婪地蹭着她微凉的手心。
“嗯……”
我不受控制地出了一声羞耻的呻吟。
“凉快……好舒服……”
“喂喂喂!博士!”
夕像被电击了一样,猛地想要抽回手,但我抓得死紧。
“你……你松手!你这变态!别舔我的手心!那是画画的手!”
夕的脸瞬间红透了,一直红到了耳根。她虽然活了千岁,但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你……你来真的啊?!”
“夕……帮帮我……”
我抬起头,眼神里满是哀求和欲望的交织,那副样子看起来既可怜又色情。
“我难受……好热……给我……”
“给你个大头鬼啊!”
夕羞恼地骂了一道,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在我脑袋上敲了一下。
“我是画中仙!不是你的解药!你找那个小兔子去啊!”
“不……不能找她……”我摇着头,神志不清地呢喃,“找她……会被锁起来……会被榨干……我有女儿……不能对不起她们……”
听到这话,夕的动作顿了一下。
她看着我痛苦的样子,眼里的羞恼逐渐变成了一丝无奈,还有一丝……极其隐晦的欣慰。
“算你还有点良心……哼。”
夕叹了口气,任由我抓着她的手腕(只要不再舔就行)。
“好吧好吧,看来你是真被下药了,而且剂量还不小。这罗德岛的医疗部都是怪物吗?配这种药?”
她有些愁地看着我。
“不过话说回来,媚药一般是用什么来解的?我没这方面的知识啊……我的画里只有山水花鸟,没有这种淫词艳曲的解法。”
她看了看我越来越迷离的眼神,以及我那只开始不老实地往她手臂上攀爬的手。
“哎呀,烦死了!博士你自求多福吧!我尽量的给你提供一点物理降温手段!”
夕不再犹豫。
她单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
“墨化万千,寒潭现!”
只见她手一挥,房间连接的浴室门猛地打开。
原本空荡荡的浴缸里,瞬间涌入了黑色的墨水。但在她的操控下,这些墨水迅变得清澈、透明,并且散出刺骨的寒气。
紧接着,她不知道从哪里(可能是随身空间或者直接画出来的)掏出了整整三大袋工业级冰块,哗啦啦地全倒了进去。
“来吧,心上人……啊不,病人。”
夕一把将我从地上拽起来。别看她是个文艺女青年,这力气大得惊人(毕竟是龙)。
她半拖半抱着我,跌跌撞撞地进了浴室。
在这个过程中,我整个人几乎是挂在她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