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很快就被这种隔靴搔痒的折磨弄得难受极了,声音里带着难耐的哭音,像被架在火上烤。
她扭着腰,丰腴的臀瓣难耐地蹭着我的小腹,试图用那湿漉漉的穴口主动套弄我的龟头,“这样……好难受啊……进去一点……求你了……呜……”
她甚至无意识地塌下腰,把屁股撅得更高,像只情的母猫,无声地祈求着更深的占有。
我不为所动,继续在她穴口浅浅地研磨,感受着她蜜穴一张一合的空虚吮吸,那温热的爱液不断涌出,把我的耻毛都打湿了一片。
“回答我,妈。”
我声音平静,甚至带着点冷,“我和爸爸,谁厉害?”
“不要……不要问了好不好……安安……”
妈妈的声音闷在枕头里,充满了哀求和难堪,身体却诚实地分泌出更多滑腻的汁水,顺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淌。
我继续磨她。
浅浅地进去一点点,龟头刚刚挤开那圈紧致的入口,感受到内里滚烫的吸力,又猛地退出来。
再进去一点点,只留一个硕大的龟头卡在入口,感受她穴肉不甘的挽留和收缩。
每次都刚好蹭到她最痒、最渴望被填满的那一点,却又在下一秒残忍撤离。
“啊……哈啊……不要……别折磨妈妈了……嗯……求求你……插进来……里面好痒……好空……”
妈妈快要崩溃了,身体像上岸的鱼一样剧烈扭动,双腿无助地蹬着床单,蜜穴里爱液泛滥成灾,湿得一塌糊涂,那黏腻的水声清晰可闻,却得不到真正的满足。
终于,在我又一次恶意地只停留在穴口,用龟头狠狠碾过她肿胀的阴蒂时,她像是彻底放弃了抵抗,破罐破摔般地,带着哭腔和豁出去的颤抖,喊了出来
“是安安……!是安安厉害!安安插得妈妈的……骚逼……好舒服……要疯了……啊!”
最后那两个字,她说得极快,极轻,带着巨大的羞耻,却像惊雷一样炸在我耳边。
我脑子“嗡”的一声。
浑身的血都往下涌,肉棒瞬间又胀大了一圈,青筋暴跳。
“妈。”我猛地停下来,声音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扭曲,“你也会说脏话啊?”
妈妈不说话,只是把烫的脸死死埋在枕头里,身体因为极致的羞耻而剧烈地颤抖着,连带着臀肉都在我身下小幅度地痉挛,臀肉却不由自主地,向我轻轻顶了顶,像是在无声地催促。
那湿热的穴口,正饥渴地翕张着,等待我的贯穿。
“再说一些。”
我命令道,然后腰身狠狠一沉,用尽全身力气,将整根滚烫坚硬的肉棒,“噗嗤”一声,重新深深钉入她湿热紧致的身体最深处,直直撞上那团柔软的花心!
“啊——!顶穿了……要顶穿了……儿子……啊啊啊!”
妈妈被这记凶狠的贯穿顶得尖叫出声,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被我死死压住。
也许是被逼到了极限,也许是快感冲垮了最后的神智,她真的……彻底放开了。
“骚逼……骚逼要不行了……啊啊……儿子……好儿子……操死妈妈的骚逼了……!再用力……用力操我!”
“太深了……顶到子宫了……啊呀……子宫要被顶穿了……好胀……好满……啊啊……”
“好爽……安安的鸡巴……好大……好硬……比……比爸爸的……大……粗……操得妈妈……骚逼……好舒服……要升天了……!”
她断断续续地、毫无顾忌地浪叫着,淫词浪语像开了闸的洪水,每一句都像最烈的春药,浇在我燃烧的欲火上。
她甚至主动扭腰摆臀,迎合着我的撞击,让每一次深入都出更响亮的“啪啪”声。
我听得刺激得不行,头皮一阵阵麻,卵袋都缩紧了,精关疯狂报警。
“妈……妈……你的骚逼……咬得我好紧……吸得我魂都没了……!”
我低吼着,再也控制不住,双手死死掐住她汗湿的腰胯,开始了最后也是最疯狂的冲刺。
加快度!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翻卷的嫩肉和黏白的浆液!
一次比一次快!
撞击的力道像是要把她钉进床垫里!
一次比一次狠!
龟头像攻城锤,死命地研磨、冲撞她娇嫩敏感的宫口!
“啪啪啪啪——!噗叽噗叽——!”
肉体结实的撞击声密集得如同暴雨,混合着爱液被疯狂搅动的淫靡水声,和她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放荡的尖叫,在昏暗的卧室里回荡。
“不行了……啊啊啊……要死了……骚逼……骚逼要被操坏了……子宫……子宫口要被顶开了……去了……妈妈要去了——!!!射给我……儿子……射到妈妈子宫里——!!!”
在一声拔高到几乎破音的、混杂着哭喊的尖叫中,妈妈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脖颈拉出绝望的弧线,随即剧烈地、痉挛般地抽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