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监护人。邹晚棠一时没明白他在说什么。
周双。
听闻这两字,邹晚棠愣了下,脸色变得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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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晚读,天暗下来,课室里亮起了灯。
许乘靠在走廊护栏,眸色淡淡,透过窗户看里头的狼尾少女。
少女可能写字写到手泛酸,左手握着右腕揉了揉,不经意往外看了眼,和他这位流氓少年四目相对。
许乘一个笑容都还没来得及给完整,她就又低下头去。
见状,他弯到一半的唇线又缓缓拉平。
脑子里回放着和邹晚棠最后的对话。
她父母双亡,如今跟着外婆生活。
不是离异?
是离异,但也相继过世。。。。。。你问这些干嘛,我警告你,不准欺负人。
没欺负她。
父母离异且双亡。。。
许乘心底重复着这几个字,头一回觉得,有些声音传到耳朵里,是会反复刺痛耳膜的。
乘哥,你搁这瞅什么呢?神色凝重的,让我也看看。
张子序很不合时宜地出现。
许乘推开他凑过来的脑袋,送了他一个滚字。
下一秒又说,等会。
他挑挑下巴,手上什么?
张子序屁颠颠展示,企鹅刺绣挂件,好看吧?
两指大小、半厘米厚的双面刺绣,一共三个。
哪来的?
我刚去七班找陈凡,从他手里顺的,这玩意儿他可多了。
这么幼稚的东西你也顺。许乘笑话他,想起前天看到的瘦长企鹅,他忽而又厚脸皮地伸手,分我点。
张子序无语他的变脸,但还是很给面子地分了他一个。
别那么小气。许乘抬手又抢了一个。
我就仨。。。!张子序哭喊,又不敢抢回来,只敢揪着脸低声委屈,只剩一个了。
许乘瞧着手里两个企鹅的帽子和围巾穿戴不一样。
看看张子序手里的。
立马自顾自跟他换了一个。
好的,现在手里两个都一样了。
他是满意了,可张子序好想哭,觉得他换回来这个有点丑。
许乘宽慰他说,别哭丧着脸,陈凡不是很多?你再去找他顺点不就完了。
张子序被一语点醒,有道理。
额前飘过一阵风,许乘胳膊被撞了一下,他抬眼,看到的已经是张子序快到模糊的背影。
他揉揉胳膊,冲那背影骂了句,跑那么快小心扑街。
我稳着呢!张子序刚说完,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扑倒,站稳后咒骂,他妈的,乘哥什么乌鸦嘴。
嚯、这么灵。许乘都不由得自夸。
笑了一顿,抬脚回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