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十三家兼职请好假了。”零摊了摊手,“刚好,明天一起去看烟花吧。”
“中午还能一起吃顿午饭呢。”
零看着抱着零食打开电视的猫,突然有点不知从何开口。
朗姆的大本营在美洲,而接受了朗姆的橄榄枝的他……过两天就得收拾东西去美洲了。
说是请假,实际上……就是不做了。
可猫也才刚回来不久,阿理做了那麽多,那麽努力才把他们俩置于安全的境地,可他如今却……
一时间,在外一向能言善辩的零竟然不知如何开口了。
“坐呗。”鸣神理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景光,你也来。”
饭可以不着急,
再不济,还有琴酒送来的干巴面包!
那玩意虽然硬,
,也坐了过来。
猫之前说的很清楚,也明确告知了他们一件事——知道他们是卧底的是琴酒,而不是组织。
并且琴。
终于从阿理嘴里明确了这件事的零和景光:……
要不是知道不可能,他们差点就以为琴酒也是他们这边的卧底了耶。
一只猫深藏功与名。
否则给零几千个胆子,他也不会去重点搭朗姆的线。
“早就说了,你们是卧底,进组织就是要为国为民的。”鸣神理打了个哈欠,“如果我阻拦,就算你们这次不会去,下次也依旧会在我和更重要的职责之间犹豫不定——就像把我和警察的职责对立起来,只能选择其一一样。”
“我讨厌这种对立,就跟讨厌求卦就只能只有一个批文一样。”鸣神理摊了摊手。
“可是求卦……”不都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吗?
一句话八百个意思,怎麽都解释的通。
“所以,遇到不满意的签,我会摇到满意为止。”鸣神理骄傲脸。
求卦可以有很多根签,想要成就自己的职责,也不必非得放弃谁。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干什麽做这种小孩子才干的非黑即白的事情。
我全都要JPG。
零和景光听懂了,感动之馀,另一个问题却没忍住冒了个泡。
阿理,你要是把人家签筒都摇干净的话,就算是再好脾气的巫女,也会把你打出去吧?
零和景光摇头叹息。
大不了给他买个签筒摇着玩好了。
“总之,你们不是被关在笼子里的鸟,我也不是束缚你们的金丝笼。”鸣神理咔嚓咔嚓炫薯片,“我只是告诉你们,别担心,还有我,就算暴露了身份也没关系。”
“遇到危险想想我,努力活着回来——要是你们死掉了,我大概会难过的上吊自杀哦。”鸣神理一本正经,“我还学到了如何上吊但下巴不脱臼的方法!”
零景光:……
都上吊了到底是谁还在在意脱臼这种小问题?!
还有!到底是谁在教猫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好好的孩子,都是让你们给教坏了!
“还有,注意安全,零。”鸣神理偏头看他,“北美那边还挺乱的。”
降谷零张了张嘴,最终也只能摸了摸乖猫的头。
乖猫偷偷把自己也要出国的事情藏进自己毛绒绒的毛毛里。
哎嘿,零和景光都这麽感动又愧疚了,这样的小事就不必拿出来说了叭。
咪是不坏气氛的好咪。
再说了,咪只是去上学,上学能上出多大事,怎麽可能遇到什麽很危险的事情呢?
当然是零和景光更危险了!
零和景光很守约,第二天果然在家里陪了猫一整天。
临近下午,被猫逼着换上和服的两人,在并盛町的街角,遇见了两张熟悉的脸。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