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鬼阿纲,她没见过。
泽田纲吉坐到床边,举着自己的胳膊闻了闻,苦恼道:“有味道吗?我还洗了澡换了衣服呢。”
虽说很想抱着她,但她闻着不舒服的话,他也只能一个人孤单地回去,独守空房了。
“一点点啦。”曜川灵比了个手势,抱着他的腰像小狗一样嗅来嗅去,“更多还是沐浴露的味道,橙子香。”
毛茸茸的脑袋在颈间、锁骨处乱动,几缕头发扫过胸口皮肤。泽田纲吉闭眸,轻叹一声。
“是吗?那就好。”
右臂悄无声息地搂上她的腰,将活动空间限制在怀里。
偏她浑然不觉,满眼都是对醉鬼的好奇。
“这是几?”
她竖起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晃荡。
“一。”
“这个呢?”
“是爱心。”
“跟我念:泽田纲吉是笨蛋。”
“……”男人故意沉默,直到她开始扒拉他,才慢声细语道,“泽田纲吉是笨蛋。”
原本逼仄的空间,因她凑近而变得更加狭小。
橙香和酒勾融着房内原有的花果香萦绕在身边,泽田纲吉觉得他开始头脑发昏,是真醉了。
曜川灵笑嘻嘻地挑衅他:“好呆好乖啊,笨蛋阿纲。”
测试完毕,是可以任她欺负的限定兔子君。
原本在床上的人不知何时被抱到了腿上。
她微微抬腰,伸手去揉他的头发。
干了大半,只有发根还残存着点点水汽。
泽田纲吉但笑不语。
真正的笨蛋会自投罗网。
但一味纵着她,他能得到的十分有限。
等某人双手被擒住,不明所以时,猎人才表明自己的意图。
“该给我些甜头。”
他笑吟吟的,呼出的气流喷洒在精灵颈肩处,染红了这片玉白皮肤。
判断失误,明明是披着兔子皮的狮子。
攻守易形。
手臂一动,将她翻了个身,从背后拥着。
“我早不是十四岁了。”
男人精壮的身体贴近她的后背,隔着薄薄两层布料,因呼吸而起伏的胸口温度灼热,烫得她浑身一抖。
“这么多年,就算是笨蛋也该有所长进。”
手还被箍着,身后人的动作越发放肆,口中含着她那块侧颈肉捻磨。
泽田纲吉用力:“不是吗?”
颈侧皮肤下陷,等松口时,却只留下一小片红。
即使是装醉,行为大胆了些,他也不想让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