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堂木一拍,王癞子竟在堂下哆哆嗦嗦尿了出来。
骚气冲鼻,周围的人都捂住了鼻子,镇长也想捂鼻子,但为了官府的威严,还是忍了下去。
“大人恕罪,都是李强挑拨我的,他,药也是他的,我只是给他帮忙而已啊!”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他连磕了好几个响头后竟捂着骚臭的下体直接晕了过去。
李强跟着一阵龇牙咧嘴,却还是咬住把脏水往李盈花身上泼,
“药是姑母给我的,与我无关。”
“来人,马上去给我查,药到底从何处而来。”
“退堂,将这三人给我押下去,关起来。”
“大人,大人”
李强哆嗦道,
“大人能不能先找个大夫给我们看看,这胯下实在疼得厉害。”
“等真相水落石出自会给你医治,押下去。”
“大人,大人。。。唔!”
李强被捂住口鼻,再也说不出话来。
乔牧晕晕乎乎也支撑不住了,身子直直向后倒去,幸好秦时一直在关注着他,及时扶住了。
“牧哥儿?”
“没事。。。困。。。”
“亲家,你们快撤了诉状啊,孩子他绝不是有心的!”
方清厌恶地甩开扯着他的李母,
“有什么话你们和镇长大人说吧。”
“都是只有一个孩子,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对,我就那一个孩子,差点被你们害死了!”
“那不是没事吗,可是我的强儿再不去看大夫就完了啊!”
“呵呵,镇长大人说了,真相一出就可以给他看,你们让你们的儿子把实话说出来不就好了吗?”
李父李母怔住,赵滔挤开他们,
“婶子,咱们走。”
赵滔开路,赵月梨和方清护在两旁,秦时抱着乔牧,几人先回了卖鱼的铺子,等待传唤。
“想不到李盈花竟然早就动了这样的心思!”
回顾没搬家之前的日常,方清这才弄清李氏那些亲切举动背后的含义。
“但是他后来为什么还要带我去找阿牧啊,好奇怪?”
“不管她怎么想,若是事情真的和她有关,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此时的李盈花靠坐在狱中的墙上,也顾不上这墙上有多少脏东西。
上次留下的病根还没好,这次出头又被牵扯进来,现在估计两方都挺恨她的。
就算平安出去了,她回去后还能有娘家吗?
以她娘宝贝李强的样子来看,估计恨不得掐死她。
但谁让她一开始要动那个歪心思呢?
李强说的对,要不是她在娘家人面前提起牧哥儿的事儿,他们又怎么会把心思放在他身上?又何至于酿成今天的祸事?
“李盈花,有人来看你!”
狱卒喊了一声,隔着昏暗的光线望过去,是乔耀成。
他扒在木柱上,
“盈花,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身子还受得住吗?”
“你现在来有什么用?”
“是我来晚了,唉,我知道你还在怪我,那天的事是我不对。”
“我以后不会再那样对你了,真的。”
李盈花不为所动。
“盈花,我给你带了鸡汤,你过来喝点吧,听说这里的饭都不是人吃的,你别饿着了。”
“放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