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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再放一点文主要是不知道写啥(第1页)

特里克西那句用生命余烬挤出的“你……还有我……”,以及那个微弱却坚定的拥抱,像投入死水潭的最后一块石头,激起的涟漪是更深沉的死寂。卢克斯跪坐在她身边,看着那张被自己亲手摧残得不成马形、却带着奇异平静的脸庞,感受着她微弱的呼吸拂过自己冰冷的腿侧。羞耻、悲伤、茫然……这些情绪如同冰冷的潮水,暂时淹没了那千年积压的怨毒火山。

但卢克斯的灵魂,早已被仇恨和偏执淬炼成了最坚硬的寒铁。短暂的沉溺过后,一种更加冰冷、更加纯粹、更加不容置疑的愤怒,如同地核深处涌动的岩浆,开始重新凝聚、沸腾!

他绝对不能这么算了!

这愤怒不再是对塞拉斯蒂亚的控诉(那太遥远),不再是对命运不公的嘶吼(那太无力)。这愤怒的矛头,精准地对准了他自己——对准了自己那片刻的脆弱,对准了那颗被轻易击穿后流露出的“软弱”!更对准了那个将他逼入如此不堪境地的源头——塞拉斯蒂亚所代表的旧秩序,以及他自己所建立的、似乎也并未带来真正解脱的新秩序!

特里克西的“打醒”,没有唤醒他心中的善,反而点燃了他心中更偏执的火焰——一种要用铁一般的事实证明自己道路正确的疯狂执念!

他缓缓站起身,动作僵硬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脸上泪水和血污的痕迹犹在,但那双幽绿的眼瞳深处,悲伤和茫然已被彻底冰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非马的、冰冷的理性光芒,以及在那理性之下熊熊燃烧的、名为“证明”的怒焰。

“来人!”他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冰冷,甚至更加缺乏温度,如同寒冰摩擦。

办公室的金属门无声滑开,两名佩戴简化断角徽章、面无表情的卫兵瞬间出现,仿佛一直就等在门外。

“把特里克西会长,”卢克斯的目光甚至没有再看地上的特里克西一眼,仿佛在处理一件无关紧要的物件,“送到吴克丝博士的尖端生物修复实验室。用最高规格的医疗资源,确保她完好无损地恢复。”他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两天。我只给她两天时间。”

卫兵没有任何疑问,动作迅捷而专业,小心翼翼地用特制的悬浮担架将重伤昏迷的特里克西抬起,迅离开了房间。那顶沾满血污的蓝色星空帽孤零零地遗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卢克斯的目光这才转向挣扎着爬起来的暮光闪闪一行。他们的眼神复杂,充满了震惊、恐惧、愤怒和一丝残留的、对特里克西的担忧。

“至于你们……”卢克斯的声音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暮光闪闪,以及她的朋友们。”

他踱步到巨大的单向玻璃窗前,背对着他们,俯瞰着脚下那片笼罩在幽绿“新日”下的、属于他的冰冷国度。

“你们想见证?想评判?”他出一声冰冷的嗤笑,“好。我给你们这个机会。”

他转过身,幽绿的目光如同探针般扫过每一匹小马。

“你们将获得观察者的身份。我会提供你们所需的衣食住行,以及……一些必要的活动经费。”他仿佛在谈论一笔交易,“你们可以在我的城市里自由行走,观察,记录,思考——只要不干涉新秩序的运行,不煽动任何形式的混乱。”

他的目光最终定格在暮光身上,带着一丝残酷的期许:“用你们那塞拉斯蒂亚灌输的‘友谊’和‘和谐’的眼光,好好看看!看看这个被你们视为‘牢笼’的新纪元!看看那些你们认为‘麻木’的平民!看看那些你们认为被‘篡改’的历史!”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低沉下去,却蕴含着更可怕的力量:

“五个月。五个月后,就在这里。”他用蹄子点了点地面,“我们将进行一场公开的辩论。议题就是——塞拉斯蒂亚的千年‘守护’,与我卢克斯的新纪元‘秩序’,孰优孰劣?谁才是真正的……窃国巨蠹?”

他幽绿的眼瞳燃烧着冰冷的火焰:“我卢克斯倒要看看,我和塞拉斯蒂亚,到底谁做的不够好!我要用无可辩驳的事实,撕碎你们那虚伪的理想主义!”

两天后。吴克丝博士的尖端生物修复实验室。

这里没有医院常见的消毒水气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特的、混合了臭氧、某种植物萃取液和微弱电流的味道。巨大的透明培养舱如同水晶棺椁般排列着,里面充满了淡绿色的、富含生命能量的营养液和密集的微光治疗束。

特里克西悬浮在其中最大的一个培养舱内。她全身被柔和的能量场包裹,脸上恐怖的肿胀已经消退了大半,破裂的鼻梁和骨骼在精密的魔法引导和生物纳米修复因子的作用下高愈合,皮肤上的淤青和伤口以肉眼可见的度淡化、消失。左蹄的金属甲板也被暂时卸下,露出里面同样在快修复的断骨和受损组织。她依旧昏迷着,但呼吸平稳有力,脸色也恢复了健康的蓝色光泽。那顶被清洗干净的蓝色星空帽,被吴克丝博士小心地放在了培养舱外一个显眼的无菌托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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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克斯站在培养舱前。高大的绿色身影在幽绿的营养液光芒映衬下,显得更加孤寂。他幽绿的眼瞳注视着舱内沉睡的特里克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他站了很久,久到负责监控数据的吴克丝博士都感到了一丝无形的压力。

他没有说话,没有触碰培养舱。只是那样沉默地站着,仿佛在确认一件重要的“物品”正在被妥善修复。

接下来的日子,暮光闪闪一行被安置在市政厅附近一栋设施齐全但守卫森严的公寓里。他们确实获得了“观察者”的身份和自由活动的许可,甚至有一笔可观的“观察津贴”。但无形的枷锁比有形的牢笼更令人窒息。

他们行走在“新日”笼罩的街道上。看到工厂烟囱永不间断地喷吐着黑烟,看到巨大的齿轮在工地上被无数眼神疲惫的小马奋力推动,看到穿着灰色制服、佩戴断角徽章的年轻官僚们行色匆匆,看到“启智堂”里孩子们用统一的语调朗读着被篡改过的历史课文……也看到角落里,老乞丐“蹄铁”用新学会的、歪歪扭扭的字迹在墙上写着自己的名字,然后出意义不明的痛哭嘶吼。

他们记录,他们思考,他们争论。苹果嘉儿看到的是高效运转但榨干血肉的机器;云宝黛茜痛恨无处不在的压抑和飞行管制;瑞瑞为失去的优雅和艺术而叹息;小蝶为所有受苦的生灵而悲伤;萍琪派失去了笑容,因为她感觉不到任何一点“派对”的可能;暮光则陷入了更深的迷茫和痛苦——卢克斯的控诉如同跗骨之蛆,塞拉斯蒂亚的污点被赤裸裸地揭开,而眼前这个冰冷高效的新秩序,又确实带来了某种扭曲的“繁荣”和“秩序”。

他们尝试过接近那些麻木的平民,想点燃一丝反抗的火花。但迎接他们的是警惕、恐惧和麻木的回避。一个眼神空洞的工地雌驹被瑞瑞问及感受时,只是麻木地指了指远处巨幅海报上“幸福推齿轮”的宣传画。反抗?她们连想都不敢想。卢克斯的统治,如同那幽绿的“新日”,冰冷地渗透到了每一个角落。

时间悄然流逝。卢克斯似乎完全投入到了对“新政”的强化推行和对五个月后辩论的准备中。他出现在公众视野里的次数减少了,但每一次出现,都伴随着一项更高效、同时也更严苛的法令或工程计划。他变得更加冰冷,更加沉默寡言,也更加……不可预测。

然而,在极少数核心成员才能接触到的场合,一种微妙的变化悄然生。

当卢克斯在深夜的办公室里审阅堆积如山的文件时,他会下意识地抬头,看向特里克西过去常坐的那个角落。那里现在空无一人。

当卷宗呈上精心炮制的、彻底抹黑塞拉斯蒂亚的历史教材修订稿时,卢克斯幽绿的目光会掠过稿纸,淡淡地问一句:“特里克西……看过了吗?”尽管特里克西康复后并未恢复教育委员会会长的实权(旭日辉辉牢牢把控着),而卢克斯也从未主动召见过她。

当吴克丝博士例行汇报特里克西的康复情况(“生理指标完全恢复,无后遗症”)时,卢克斯只是面无表情地听着,但当吴克丝提到“特里克西女士询问是否可以取回她的帽子”时,卢克斯沉默了几秒,然后只是说了一句:“给她。”没有多余的话。

最明显的一次,是在一次高层战略会议上。议题是关于是否进一步削减民用福利以加快“轨道防御平台”的建设。铁砧主张立刻执行,幽影沉默,卷宗提供数据支持,旭日辉辉冰冷地表示“效率优先”。就在卢克斯似乎要点头同意时,他的目光扫过会议室里那个空着的、属于特里克西的座位(尽管她早已被排除出核心决策圈)。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最终,卢克斯只是用蹄子敲了敲桌面,冰冷地吐出一个词:“暂缓。”没有任何解释。

这是一种极其隐晦的、连卢克斯自己都可能未曾察觉的心理依赖。特里克西的存在,像一根无形的锚。她的重伤濒死和那句“你还有我”,在卢克斯那被仇恨和偏执占据的冰冷灵魂中,撕开了一道无法愈合的裂缝。他无法原谅她当众撕碎他的伪装和尊严,无法理解她愚蠢的坚持,甚至可能依旧视她为某种意义上的背叛者……但他同样无法彻底抹去她。

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提醒——提醒他那片刻的崩溃和软弱,也提醒他,在这条孤绝的道路上,并非完全空无一物。即便那“羁绊”已被他亲手打得支离破碎,即便他依旧用愤怒和冰冷将其掩盖,那份潜意识的依赖,如同幽绿“新日”下顽强生长的一株毒草,悄然蔓延。

五个月的期限,如同高悬的利剑。卢克斯在冰冷的愤怒中积蓄着力量,准备用一场彻底的辩论,为自己,也为塞拉斯蒂亚的时代,盖棺定论。而暮光一行,则在压抑的观察中,艰难地寻找着答案和可能存在的转机。特里克西,则在康复后,被无形地排除在权力中心之外,却又以一种奇特的方式,牵动着那匹最强大也最孤独的小马的心弦。风暴在平静的表象下,继续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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