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的城门在晨雾中缓缓开启时,林匀的寒锋义军正列队穿过吊桥。
他身着玄色劲装,腰间松风剑斜跨,身后是苏晚晴——她也换了身素色劲装,间银簪在晨光里泛着微光。队伍最前,可汗派来的使者捧着漠北王庭的密信,高举过头顶:“镇北旧部,携可汗手书,求见大宋皇帝!”
百姓挤在街道两侧,有人认出林匀,高呼“寒锋将军”,更多人举着“青天可鉴”的灯笼,自为他们让道。
一、朝堂暗涌旧案重提
金銮殿内,檀香缭绕。
皇帝赵祯端坐龙椅,下方分坐着文武百官。林匀上前一步,呈上漠北王庭的密信与虎符、旧旗等证物:“陛下,臣已查明,二十年镇北王府冤案,实为黑莲堂勾结漠北所构陷。这是可汗亲笔信,与臣父当年密信互为印证……”
“慢着!”
一道尖利的声音打断他。御史大夫陈廷站出来,拂袖道:“林匀,你一介江湖武夫,有何资格质问朝堂旧案?当年先皇亲判镇北王通敌,岂容你翻案?”
殿中一片哗然。林匀冷笑:“陈大人当日也在殿上,可记得李镇将军如何说‘虎符是仿造’?如今虎符已验明是先皇亲铸,陈大人是否要改口?”
陈廷脸色白,强撑道:“虎符或许是真,但密信……谁知道是不是你伪造?”
“伪造?”
殿门被推开,静玄大师手持念珠,缓步而入。他着月白僧袍,须虽白,目光如炬。满朝文武见了,纷纷躬身行礼:“国师!”
静玄在赵祯面前跪下,双手呈上一卷染血的帛书:“陛下,这是臣当年暗中收藏的密档。二十年前,臣奉先皇命调查镇北王府案,现李镇与黑莲堂往来的账册、密信,皆盖着赵渊私印。”他从袖中取出半枚青铜印,“此印与林匀缴获的黑莲堂堂印,纹路分毫不差。”
二、铁证如山旧怨昭然
赵祯猛地站起,接过青铜印,与案头镇北王府案卷中的印鉴比对,浑身剧震:“竟是真的!”
陈廷慌忙跪地:“陛下!这……这可能是陷害!”
“陷害?”静玄抬眼,“当年臣查案时,曾被黑莲堂追杀至终南山。若不是先皇派禁军相救,臣早已死在他们手中。”他转向林匀,“林小友,你说的‘莲主’,可是当年镇北王副将?”
林匀点头:“正是他。他勾结黑莲堂,伪造我爹通敌证据,又嫁祸给我娘……”
“住口!”
殿外传来嘶吼。李镇被禁军押上殿来,他披头散,眼中满是疯狂:“林匀!是你爹当年抢了我兵权!我只是……只是自保!”
“自保?”周清欢从队列中走出,玉女剑直指李镇咽喉,“当年我师父的师兄,就死在你剑下!他说你练的是黑莲堂的‘蚀骨掌’,掌力阴毒,专伤武林同道!”
李镇浑身抖,突然大笑:“大笑话!我是朝廷命官,怎会练江湖邪功……”
“是么?”静玄从袖中取出一枚带毒的透骨钉,“这是从你贴身暗袋搜出的。当年镇北王府满门被屠,死者伤口皆有此钉残留。”
三、虎符归位冤案得雪
赵祯看着满地狼藉,又望着阶下跪着的李镇、陈廷,忽然老泪纵横:“朕……被蒙在鼓里二十年。”他转向静玄,“国师,朕该如何?”
静玄起身,将虎符与旧旗交予林匀:“虎符归位,旧案重审。陛下只需下旨,命刑部彻查即可。”
三日后,刑部大牢。
李镇与陈廷跪在林匀面前,浑身抖:“我们……我们是被赵渊威胁……他说若不构陷镇北王,就屠我们满门……”
林匀望着他们,没有拔剑:“你们的罪,自有国法处置。”他转身对周清欢道:“去终南山,把静玄师父请来。该给先父母上柱香了。”
四、侠骨长歌归处有你
终南山的枫叶红了。
林匀与苏晚晴跪在铁笔庵前,面前是新立的镇北王府碑。静玄亲手将虎符放入碑前的铜匣:“你爹娘若泉下有知,该安心了。”
苏晚晴摸着碑上“镇北忠烈”四字,轻声道:“娘,爹,晚晴替你们报仇了。”
林匀望着山间的雾霭,忽然笑了:“不止报仇。”他牵起苏晚晴的手,“我们还要让更多人,不必经历这样的冤屈。”
远处传来马蹄声。沈砚与王大刀骑马而来,身后跟着丐帮弟子:“林兄弟!抗匈义军的粮草到了,漠北可汗派了骑兵来援!”
林匀站起身,松风剑在腰间轻鸣。他望着山下蜿蜒的官道,想起这二十年走过的路——从雪夜屠门的孤儿,到执剑复仇的少年,再到守护天下的侠者。
“走。”他对苏晚晴说,“去看看我们的义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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