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这个话题都会在顾徽语及时刹车叹气声中无疾而终。
尽管小姨和母亲都对沈佑宁很好,但沈佑宁始终觉得她们都在透过自己在看另外一个人。
所以小姨和母亲的眼神才是那么的忧伤。
这种怨不得,恨不得的心情沈佑宁一直没说出来,时间久到她都已经过成了习惯。
想着,这样也挺好的。
至少小姨和母亲看到自己,也能聊以慰藉。
我洗完了!
快冲了个淋浴,季书意用干燥的毛巾擦着尾的水珠,她身上的酒气全部被冲掉,取而代之的是沐浴露的淡香。
佑宁,佑宁,我帮你吹头。
手撑在柔软的被褥,季书意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的沈佑宁。
拿过吹风机,季书意手指撩开沈佑宁长,她轻轻吹着,低头和沈佑宁说话。
佑宁,你刚才不是还想看袋子里装的是什么吗?
要看吗?
沈佑宁摇头,她闭眼。
以为沈佑宁是困了,季书意也就没继续烦沈佑宁。
两人互相吹完头,将吹风机放回去,季书意掀开被子就准备躺着睡觉。
谁知道,坐在她这一侧还没有回去的沈佑宁用手指轻扣住她的手腕,季书意身体怔住。
紧接着她就听见床头抽屉被拉开的声音,季书意很清楚沈佑宁这是在干什么。
她心脏怦怦跳。
要来了吗?
确实,最近忙私人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都没顾及上妻妻间和谐生活了!
小盒子被放在床头柜上,沈佑宁干脆抓着季书意的掌心写字。
要吗?
这是两个人小时候的交流方式,不过刚开始是季书意霸道的将她稚嫩的掌心递过去。
奶声奶气对沈佑宁说:佑宁,你要是不能说出来的话,那你就写给我,我很聪明,能理解你是什么意思的。
只有那些愚蠢的人才会嘲笑你,因为他们的大脑容量不够,他们就从别人身上找错误!
一开始的沈佑宁是不太想这样做的,她觉得她写字的度太慢,季书意可能会不耐烦,就不想和她继续做朋友。
但架不住季书意一直在她耳边央求。
明明是在做这种事,沈佑宁那样赤诚的眼光还真是让季书意有种清纯无比的感觉。
她弯下腰,手掌贴住沈佑宁的脸颊,让沈佑宁脸微微抬起来,季书意一个吻就落了下去。
都是成年人,也就没再玩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
有过几次经验的季书意如鱼得水,她知道怎么亲会更让沈佑宁变得舒服。
然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事实证明,优等生不光学习好,就连撩拨这方面,也是一骑绝尘。
率先起攻击的季书意反而被沈佑宁亲的节节败退,腿一软,屁股直接摔到了柔软的床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