隧道里的晚饭在一种微妙的张力中进行。
昏黄的灯光下,四个人的影子在墙壁上晃动,像不安的鬼魂。
衢文坐在主位,左边是赫拉,右边是赫柏,对面是厄勒提亚。
罐头加热后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但没人真正在意食物。
赫柏吃得很少。
她更多时间在看着衢文——用那双碧蓝的眼睛,用一种混合了崇拜、渴求和挑衅的目光。
当她用粉色的舌头缓慢舔掉勺子上的汤汁时,她的视线没有离开衢文的脸,仿佛在品尝的是父亲的注视而非食物。
“父亲,”赫柏突然开口,声音清脆得像玻璃碎裂,“今天的肉……很嫩呢。”
衢文点头,没有抬头“嗯。”
“父亲找食物的本事真厉害。”赫柏放下勺子,身体向衢文倾斜,手臂有意无意地擦过他的手臂,“女儿在想……父亲这么厉害,一定有很多人想抢父亲吧?”
她的手在桌子下移动,轻轻放在衢文大腿上。隔着粗糙的布料,衢文能感觉到那纤细手指的温度和轻微的按压。
赫拉的手指握紧了勺子,金属边缘陷入掌心,但她没有说话。她低头看着自己碗里的食物,咀嚼的动作机械而缓慢。
“父亲保护女儿的时候,”赫柏继续说,手指开始在大腿上画圈,“特别帅。今天在那个仓库……父亲拉弓的样子,射箭的样子,杀人的样子……女儿都记得清清楚楚。”
她的手指向上移动,接近衢文腿根。衢文的呼吸微微一滞。
“赫柏。”他的声音低沉,带着警告。
“怎么了,父亲?”赫柏歪着头,金滑落肩头,露出白皙的脖颈。
在昏黄灯光下,那皮肤白得像瓷器,透着青春独有的光泽。
“女儿只是……在陈述事实。”
她的手终于碰到了衢文的裤裆。隔着布料,她能感觉到那根东西已经开始变硬、变大。她的嘴角勾起一个微小的、得意的弧度。
赫拉猛地放下勺子,金属碰撞声尖锐地刺破寂静。
“我吃饱了。”她站起来,脸色苍白如纸,但声音努力保持平静,“今天带回来的物资需要整理。你们慢慢吃。”
“母亲?”厄勒提亚抬起头,黑眸里有关切,但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我去物资间。”赫拉转身,白色长袍的下摆划出一个决绝的弧度,“可能需要一些时间。”
她没有回头看任何人,径直走向隧道深处,消失在阴影中。脚步声渐行渐远,最后完全被黑暗吞噬。
衢文看着那个方向,眉头微皱。他能感觉到赫拉情绪的波动,能感觉到那种压抑的痛苦。但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赫柏已经站起来了。
“父亲,”她走到衢文面前,直接跨坐到他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母亲走了呢。”
衢文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感觉到她乳房柔软的压迫,感觉到她大腿内侧的湿热——她已经湿了,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觉到。
“厄勒提亚,”衢文看向对面的黑少女,“你去隧道口警戒。”
“是,父亲。”厄勒提亚立刻站起来,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她那夸张的臀部在奔跑中剧烈晃动,消失在隧道入口的方向。
现在,只剩下他们了。
赫柏笑了。她从衢文腿上滑下来,跪在他面前,仰头看着他,碧蓝的眼睛在昏光中闪闪亮,像两颗燃烧的蓝色火焰。
“父亲,”她的声音变得柔软、粘稠,像融化的蜜糖,“女儿想让父亲舒服。”
她的手伸向衢文的裤裆,熟练地解开扣子,拉开拉链。
粗大的肉棒弹跳出来,直直地竖立着,紫红色的龟头已经渗出透明的先走液,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赫柏没有立刻含住,而是先用脸颊贴上去,左右磨蹭,像小猫在撒娇。
“好烫……”她轻声呢喃,“父亲的鸡巴……永远这么烫……这么硬……像烧红的铁棍……”
她伸出舌头,从根部开始,沿着青筋暴突的茎身一路向上舔舐。舌头灵活而温热,每一次舔舐都让衢文的鸡巴跳动一下。
“咸的……”赫柏的舌尖在龟头上打转,收集那些先走液,“父亲的味道……女儿最喜欢了……”
然后她张嘴,含住了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