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像长了翅膀似的,眨眼间就传遍了整个四合院。先是院里的大人小孩涌到水池边看热闹,接着隔壁院的、胡同口的邻居也闻声赶来,里三层外三层地把小院围了个水泄不通。大家伙儿抻着脖子,一边瞅着案板上那条肥硕的鲤鱼,一边盯着小孩哥手里那枚刻着“圆”字的金戒指,啧啧称奇的声音此起彼伏。
更让众人津津乐道的是贾张氏的闹剧。她一瞧见金戒指,眼睛都直了,当即撒泼打滚,一口咬定戒指是自己两年前被小偷偷走的,胡诌什么戒指被鲤鱼吞了之后还“长变了样”,从女款变成了男款。她拄着拐杖要抢戒指,被小海哥拦下后,又嚷嚷着要去小海哥家门口上吊,那副耍无赖的模样,引得围观的人议论纷纷,有人看笑话,有人骂她贪心,还有人等着看这场闹剧到底怎么收场。
人越聚越多,嘈杂声浪一阵高过一阵,小海哥眉头紧锁,暗道再这么闹下去,指不定要出什么乱子。他心念一动,暗中用意念操控藏在空间里的机器人,让它化作一个普通少年的模样,悄无声息地直奔派出所报案。
在派出所门口就遇到了公安,机器人演化成的小孩就把现场情况给公安们说了一遍,没过多久,十几名民警就快步朝着号四合院赶来。他们分开拥挤的人群,大步走进院里,一眼就看到瘫在地上哭天抢地的贾张氏。民警上前询问情况,听她颠三倒四地胡扯一通,再结合围观群众的说法,瞬间就明白这是老太太见钱眼开想冒领。
一名民警厉声警告贾张氏:“不许再胡闹!再敢撒泼耍赖,就把你带回派出所拘留!”
可贾张氏像是猪油蒙了心,依旧撒泼不止,嘴里污言秽语地骂个不停。民警见状,不再客气,直接掏出金属手铐,“咔嚓”一声铐住了她的手腕。
冰冷的手铐一戴上,贾张氏瞬间就蔫了。她哪见过这阵仗,吓得魂飞魄散,慌忙从地上爬起来,哭丧着脸连连求饶:“我错了!我错了!警察同志,你们别抓我!这戒指不是我的,真不是我的!”
民警面色冷峻:“现在知道错了?晚了,等着跟我们回派出所接受处理!”
这时,街道办的人也匆匆赶了过来,和民警碰头后低声商量了一阵。随后,民警向院里的众人解释了相关规定:这金戒指属于遗失物,不能归钓鱼人所有,需交由派出所公告招领,若期满无人认领,就收归国家。众人听罢,议论了几句,见闹剧收场,也没了继续围观的兴致,像赶庙会散场似的,渐渐散去。
这边风波刚平,二里路开外的另一个四合院里,有个叫王二赖的二流子,正蹲在墙根下听人唠嗑。听到“男款金戒指”“刻着圆字”“什刹海钓上来的”这些字眼,他猛地一拍大腿,眼睛瞪得溜圆:“这不是我的戒指吗!”
原来这戒指是他家祖上传下来的,前些年他迷上赌博,跑到龙哥的赌场里耍钱,把家底败光不算,最后还把这枚戒指押了上去,输了个干干净净。王二赖越想越笃定,也顾不上多想,撒腿就往派出所跑,进门就嚷嚷着要认领金戒指。
“同志!那戒指是我的!祖上留下来的!”王二赖拍着胸脯,脸不红心不跳地胡诌,“我前些日子去什刹海玩,跟朋友打闹的时候不小心掉湖里了,找了好久都没找着,准是被那鲤鱼吞了!”
民警哪能轻信他的话,当即追问他要证据。王二赖光棍一条,家产早败光了,根本没人能给他作证,憋了半天,才想起一个叫孙大麻子的赌友,说对方见过这枚戒指。
派出所的人立刻把孙大麻子传唤过来,没让他俩见面,而是分开单独审问。孙大麻子被民警一唬,没几句就承认自己见过王二赖的这枚戒指,可说着说着,就把两人去龙哥赌场赌博的事儿给漏了出来。
“龙哥的赌场?”民警眼神一凛,他们早就知道,头几年龙哥的地下赌场就被端掉了,没想到还有漏网的赌徒。
真相瞬间水落石出,这哪是什么遗失物认领,分明是两个赌徒想浑水摸鱼。民警当即沉下脸:“好啊,你们俩不仅想冒领财物,还敢参与赌博,都别走了!”
话音落,手铐就铐在了王二赖和孙大麻子的手腕上。两人顿时面如死灰,后悔得肠子都青了,一个劲儿地拍着大腿喊冤,可这会儿说什么都晚了,只能乖乖被民警带走拘留。
这场“鲤鱼腹藏金戒”的风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传得越来越玄乎,最后竟惊动了《北京晚报》的记者。记者专程赶来,从什刹海钓鱼的始末,到贾张氏撒泼耍无赖,再到两个赌徒自投罗网,挨个儿采访了小海哥、院里的街坊邻居,还有派出所的民警。
没过几天,一篇绘声绘色的报道就登上了报纸,整个北京城都知道了号四合院的这场奇闻。这桩事儿被人们津津乐道了好些年,直到多年后,还偶尔有人拿出来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慢慢的,这场金戒指风波才随着岁月的流逝,渐渐淡去。
叮!“宿主,搞事情,弄出金戒指事件,传遍全京城,奖励极品灵石一千颗,小学,初中,高中课程精通,可以转给别人。”
小孩哥听后高兴的跳起来,手握拳头“太好了,兰子姐姐可以和我一起跳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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