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哥坐在床边,越想心头的火气越旺,几乎要烧得他指尖麻。
拿小黄鱼买凶害人?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他冷笑一声,眼底寒光乍现:“好啊,既然你们想拿小黄鱼要我的命,那我就先把你们的小黄鱼全都没收了!我倒要看看,没了钱,你们还怎么兴风作浪!”
念头落下的瞬间,小孩哥的神识再次铺开,如一张无形的大网,精准地笼罩住龙老太太的屋子,顺着墙壁的缝隙、地面的纹路,一寸寸探向那间隐蔽的密室。
密室里,六口红木大箱静静立在角落,漆面被岁月磨得亮。神识穿透箱锁,箱内的景象清晰浮现——头四口箱子里,码得整整齐齐的全是金条,黄澄澄的光晃得人眼晕。细数之下,大黄鱼足足有o根,小黄鱼也有o根,沉甸甸的分量,足够买下半条胡同,这老太太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剩下两口箱子,装的是龙老太太年轻时的绫罗绸缎,料子华贵,却入不了小海哥的眼。
他嫌恶地皱了皱眉,一个意念落下,那些华而不实的绸缎衣裳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卷出箱子,堆在密室角落。里头混着的饰、两张泛黄的地契,他也懒得细看,直接催动意念,将那六口红木大箱连带着里面的金条、饰、地契,一股脑收进了自己的空间仓库。
至于龙老太太床头那二百多块零钱,小海哥倒没动——这点钱,够她买几天粗粮,也足够让她一时半会儿想不起,地底下还藏着金山银山。
做完这些,小海哥的神识丝毫不停,又转向了隔壁易中海的屋子。
易中海藏钱的手段,比龙老太太拙劣多了。神识一扫,就瞧见橱子底下,一沓沓钞票被旧衣裳盖得严严实实。细数一番,竟还有三千多块。小孩哥忽然想起何大清回来那回,逼着易中海赔了七千多块,合着这老东西还剩这么些家底。
“给你留个屁!”
小孩哥冷哼一声,意念微动,那三千多块钱便凭空消失,尽数归入空间仓库。连带床底下埋着的坛子里的根小黄鱼都没收空间仓库里。
做完这一切,小孩哥才缓缓收回神识,长长舒了一口气。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仿佛还能感受到那些金条沉甸甸的质感,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
没了钱,没了金条,易中海,龙老太太,我倒要看看,你们两个老东西,还能蹦跶到几时!
龙老太太是第二天晚上才想起要去密室取东西的。
她惦记着易中海办事得用小黄鱼,琢磨着先拿两根给他傍身,免得小气不肯出力。她掀开铺盖漏出密室口,推开拉板慢慢的下去,下去的瞬间,她就愣住了——角落里原本摞得整整齐齐的六口红木大箱,竟凭空没了踪影!
取而代之的,是一堆绫罗绸缎胡乱堆在地上,料子上还沾了灰尘,看着格外刺眼。
“我的箱子呢?!”
龙老太太的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得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她踉跄着扑过去,在空荡荡的角落里扒拉来扒拉去,手指抠着地面的砖缝,指节都磨出了红痕。
密室就这么大,一眼望到头,哪还有半分红木箱的影子?
她猛地想起箱子里的金条、饰、地契,浑身的血液像是瞬间冲到了头顶,眼前阵阵黑差点晕过去,那些可是她攒了一辈子的家底,是从解放前就藏着的保命钱!三百多根大黄鱼,两百多根小黄鱼,还有那两张能换大院子的地契……
“天杀的!哪个杀千刀的偷了我的东西!”
龙老太太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捶胸顿足地嚎啕起来,浑浊的眼泪混着唾沫往下淌,嘴里翻来覆去地骂着污言秽语,凄厉的喊声穿透窗户,飘得满院子都是。
街坊们听见动静,都扒着墙头往这边瞧,却没人敢上前劝——谁都知道这老太太的性子,沾着点边就能讹上半天。
与此同时,易中海家也炸开了锅。
他想起要给那混不吝凑钱,翻出橱子底下的旧衣裳,伸手一摸,却摸了个空。
原本藏钱的地方,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灰尘。
易中海的脸“唰”地一下白了,手忙脚乱地把衣裳全扒拉出来,抖了一遍又一遍,连个钢镚儿都没瞧见。三千多块钱,还有谭志寄放的几十根金条,全没了!
“我的钱!我的金条!”
易中海的声音都在颤,他疯了似的在屋里翻箱倒柜,锅碗瓢盆摔了一地,桌椅板凳被撞得东倒西歪。他想起何大清那回讹走的七千多块,这剩下的三千多,是他省吃俭用攒下来的的血汗钱,慌忙拿东西挖开找那个坛子,结果里什么都没有了。
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浸湿了他的衣襟。易中海瘫坐在满地狼藉里,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
遭贼了!
易大妈问清缘由也是惊慌失措,一腚坐在地上,嘴里念叨:“完了,没有了,都没了,以后怎么过啊……”
易中海猛地想起龙老太太那边的动静,心里咯噔一下,连滚带爬地冲出屋,直奔龙老太太的小院。
两个失了家底的禽兽撞在一起,看着彼此惨白的脸,眼底的惊怒与绝望交织在一起,竟一时半会儿,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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