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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抽丝剥茧寻源头盐铁税弊牵重臣(第1页)

瑶安堂密室的晨光从砖缝渗进来,在账册上投下细碎的光斑。苏瑶用银簪挑起盐铁司的税单,簪尖的莲花纹与税单落款处的朱砂印重叠时,竟浮现出半个北斗星——与死士颈后的刺青完全吻合。

“这张税单的火漆里掺了银砂。”中年人用指甲刮下印泥,粉末在晨光中闪烁,“与玄武街官窑的兵器砂粒成分一致,是萧丞相私铸的标记。”他突然将税单凑近烛火,背面竟透出层淡紫色字迹,“这是兵部的调令编号!”

慕容珏正用银针挑开兵符的铆钉,每个铆钉里的纸条拼合后,赫然是份盐铁运输路线图。“你看这里,”他指着图上的“龙门渡”,“每月初三,有艘‘药材船’会在此靠岸,其实是运送兵器的暗线。”

林平的朴刀突然劈向墙角的砖缝,砖石碎裂处露出个暗格。里面的青铜盒里装着十二枚令牌,每枚正面刻着商号名称,背面却是“天枢营”的番号。“秦风查过,”他掂起枚刻着“恒昌号”的令牌,“这家商号的东家,是户部侍郎的远房表亲。”

苏瑶将税单与兵符并排放置,税单上的“盐引”数量突然引起她的注意——每笔都比朝廷定额多出三成,多出的部分恰好与死士的月俸吻合。“他们用盐铁税的差额养死士,”她的指尖在“户部”二字上重重一点,“没有重臣包庇,根本不可能瞒天过海。”

突然,密室的门被轻轻叩响。秦风滚进来时,怀里的油纸包渗着血。“济世堂的暗格里找到的,”他解开包裹,露出本被血浸透的账册,“是是户部尚书的亲笔签名!”

账册的最后一页画着幅水系图,黄河沿岸标注着七个红点。苏瑶认出其中三个正是盐铁司的直属盐场,而最上游的红点旁,写着极小的“李”字。“是李嵩!”她突然想起那个押运玄甲失踪的表侄,“他负责的盐场,每年有十万石盐去向不明!”

慕容珏突然剧烈咳嗽,黑血溅在水系图上,将“龙门渡”三个字晕染开来。“赏菊宴那天,”他抓住苏瑶的手腕,指腹在她掌心划出“盐船”二字,“他们会用运盐的船将死士送进京城。”

三更的梆子声刚过,苏瑶换上身盐商的绸缎长衫,腰间系着“恒昌号”的令牌。码头的雾气里飘着盐粒的腥气,她认出验货官腰间的玉佩——与萧府书房里的锦盒纹饰相同,是“天枢营”的信物。

“萧大人的货,”验货官掂了掂苏瑶递过的银锭,突然压低声音,“今晚的‘药材’格外新鲜。”他往盐仓深处指了指,那里的麻袋渗出暗红的液体,隐约能听到金属碰撞声。

苏瑶刚要靠近,就被个穿玄甲的校尉拦住。“李大人有令,”他的刀鞘上刻着“镇北军”的字样,“今晚的货只能由兵部的人查验。”苏瑶瞥见他靴底沾着的朱砂——与盐铁税单上的印泥成分一致。

盐仓的横梁上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林平的朴刀从梁上劈下,刀光劈开雾气的瞬间,他大喊:“东头有密道!”苏瑶趁机钻进盐堆后的暗门,暗门的石壁上刻着与萧府相同的“金”字标记。

密道尽头连着间密室,墙上挂着幅巨大的盐铁分布图,每个盐场旁都贴着块小木牌,写着负责官员的名字。苏瑶在“龙门渡”的木牌后摸到个油纸包,里面的账册详细记录着每年私运的盐铁数量,最后的签收人处,盖着户部尚书的印章。

“找到证据了吗?”中年人从通风口钻进来,手里举着个灯笼,灯笼的纱面上绣着罂粟花——是红萼的信物。“外面现二十多个死士,秦风正带着他们绕路。”

苏瑶将账册塞进灯笼杆的空心处,突然注意到密室的角落里,有个铁柜被铁链锁着。锁孔的形状与父亲留下的半块玉佩完全吻合,她刚将玉佩插进去,铁柜就出“咔哒”一声轻响。

柜里的锦盒中,放着份泛黄的奏折——是十年前父亲弹劾盐铁税弊的奏本,上面的朱批赫然是“查无实据”,而批奏人的名字,正是如今的户部尚书!“原来父亲早就现了”苏瑶的指尖抚过奏本上的血迹,与自己掌心的针眼位置完全吻合。

密道突然传来脚步声。苏瑶迅将奏本藏进髻,同时将银针刺向自己的“哑门穴”——暂时失去声音,避免被认出。萧丞相的亲信带着死士冲进来时,她正和中年人装作被绑的盐商,嘴里塞着布条。

“把这两个带去见李大人。”亲信的镖链缠在苏瑶的手腕上,镖尾的罂粟花离咽喉只剩寸许。经过盐仓时,苏瑶瞥见林平混在搬运工里,朴刀藏在盐袋后面,刀身上用朱砂画着莲花纹。

码头的监牢里,李嵩正用银匕挑着块盐砖。“这盐里的硝石含量,”他将盐砖扔在苏瑶面前,“足够制造十车火药,赏菊宴那天”话未说完,窗外突然升起朵莲花状的烟火——是传讯粉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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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瑶突然用绑着的手腕撞向烛台,火盆里的炭火溅在李嵩的衣袍上。趁他扑火的瞬间,她用藏在袖口的银针解开绳索,同时将灯笼杆里的账册扔向窗外。林平的朴刀及时接住,刀光劈开夜空的刹那,他大喊:“往镇国公府撤!”

死士的镖链在身后织成密网。苏瑶拽着中年人往码头跑,岸边的盐堆突然爆炸,白色的盐雾中,她认出秦风带着京畿卫冲了过来,玄甲在雾中闪着银光。

逃到镇国公府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苏瑶将奏本和账册摊在桌上,镇国公的手指在户部尚书的名字上重重一拍:“难怪他三年前突然辞官,原来是怕被牵连!”他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李嵩的父亲,曾是萧丞相的门生!”

慕容珏的蛊毒在药物作用下暂时压制,他指着账册上的一笔支出:“这笔钱流向了‘百草堂’,”他的指甲在纸上划出痕迹,“而这家药铺的东家,是当今皇后的弟弟!”

苏瑶的手突然一抖,银针掉在地上。她这才明白,盐铁税弊牵扯的不仅是户部,还有后宫的势力。而父亲当年的死,恐怕也与这庞大的利益集团有关。

天亮时,镇国公府的密探带回消息:户部尚书昨夜“病逝”,死因是“急病”,但嘴角有黑血——与“牵机引”的中毒症状完全一致。“他们在灭口!”苏瑶将银针刺进烛芯,火星溅在账册上的“皇后”二字上,“下一个就是我们。”

林平正在打磨透骨钉,镖尾的罂粟花纹被他刻成莲花状。“秦风查到,”他往钉尖淬着毒液,“皇后的弟弟今晚要将一批火药从密道运进皇宫,藏在御花园的假山后。”

苏瑶将父亲的奏本与新找到的账册拼在一起,现十年前的盐铁税弊与现在的死士供养,形成了完整的证据链。而这条证据链的顶端,直指后宫与前朝的勾结。

“赏菊宴那天,”慕容珏突然按住心口,黑血从指缝渗出,“他们会用火药炸毁太和殿,同时让死士假扮御林军,控制皇宫。”他从怀里掏出块兵符碎片,“这是从李嵩的贴身香囊里找到的,与我们之前的兵符正好拼成完整的‘天枢’二字。”

窗外传来更夫的梆子声——已是五更天。苏瑶望着密信上的朱砂印,突然想起密室里的盐铁分布图,每个盐场的位置连起来,正是个北斗七星的形状,而最亮的那颗“天枢星”,指向皇宫的方向。

镇国公突然撞开密室门,手里举着份八百里加急的奏折。“北疆急报,”他的声音带着颤抖,“萧丞相的外甥以‘平叛’为名,带着三万私兵往京城赶来,预计午时三刻到达!”

苏瑶的指尖在地图上划出条直线,从北疆到京城,正好经过所有的盐场。“他们要用盐铁税养的私兵,配合京城的死士,”她将银针刺向地图上的“午时三刻”,“在赏菊宴高潮时,内外夹击!”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镇国公府的后门悄悄驶出辆马车。车厢里,苏瑶正在用银针破译密信上的暗语,每个字都对应着一位参与叛乱的官员。慕容珏则将兵符碎片拼合完整,兵符背面的北斗七星纹,与盐铁分布图完全吻合。

林平赶着马车,时不时回头望向身后——远处的巷口,有个穿凤袍的身影在阴影里,袖口露出半截镖链,镖尾的罂粟花在晨光中若隐若现。而在更远处的皇宫,太和殿的琉璃瓦已经被朝阳染成金色,距离赏菊宴,只剩不到六个时辰。

马车行至中途,突然被一队禁军拦住。为的将领面色冷峻,目光如炬,“奉皇后娘娘令,搜查可疑车辆!”

苏瑶心中一紧,她知道皇后的势力早已渗透到禁军之中。她迅与慕容珏交换了一个眼神,慕容珏会意,故意咳嗽起来,嘴角溢出的黑血让将领眼中闪过一丝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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