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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核心证人遇险境转移护安保周全(第1页)

残雪在天坛的青石板上融成血珠般的水洼,苏瑶将最后一枚银针从王将军心口拔出。针尖悬在瓷碗上方,三滴黑血坠落后,水面浮起层银灰色的油膜——与玄甲防锈漆的成分完全一致。

“蛊虫已经侵入心脉。”她用银簪挑起油膜,簪头的莲花纹在晨光中泛着冷光,“必须用‘天枢蛊’的虫卵做药引,可红萼已经……”话音未落,密道入口传来急促的叩击声,三长两短,是秦风的暗号。

林平猛地拔刀,刀光劈开密道的阴影。秦风踉跄着滚进来,怀里的羊皮卷散落一地,上面用朱砂标注的七个兵符藏匿点,有三个已被墨汁涂掉。“李嵩的副将……”他咳着血沫指向卷末的批注,“他知道盐铁税弊的完整账目,现在被关在刑部大牢的‘水牢’!”

慕容珏突然按住心口剧烈喘息,指缝渗出的黑血滴在兵符上,“水牢”二字在血色中扭曲成诡异的形状。“那是萧丞相的私牢,”他用牙齿撕开衣襟,心口的蛊印正以肉眼可见的度扩散,“看管的是‘天枢营’的死士,每月十五会往水里投‘牵机引’。”

苏瑶将青铜钥匙塞进王将军手中——昨夜拼合的兵符已交给他保管。“你带一队京畿卫守住密道,”她往药囊里塞进七根银针,针尾都刻着北斗星纹,“我们去刑部大牢,今天必须把人救出来。”

刑部大牢的墙缝里渗着黑绿色的黏液,像极了“天枢蛊”蜕皮时的分泌物。苏瑶穿着身狱卒的号服,腰间系着个装石灰的布袋。林平说看守水牢的死士每半个时辰换班,换班时会点燃三支艾草——那是驱蛊虫的气味。

果然,二更梆子响过,巷口飘来艾草的清香。苏瑶趁机溜到水牢入口,铁锁上的牡丹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与萧府的火漆印一模一样。她掏出从红萼尸身上搜出的钥匙,齿痕竟与锁孔完美咬合。

水牢里弥漫着铁锈与血腥的混合气味。个披枷带锁的中年人泡在齐腰深的水里,铁链在他脚踝勒出的伤口处,蠕动着细小的白色虫影。“你是……”他的瞳孔在火把下骤然收缩,“苏大夫?春杏姑娘说过你会来!”

苏瑶刚要开锁,水面突然泛起气泡。中年人猛地拽住她的手腕,指甲深深掐进皮肉:“水里有‘噬心虫’!”话音未落,无数细如丝的虫影从水底窜起,在火把下闪着银光。

林平突然从横梁上跃下,朴刀劈向虫群。刀光激起的水花中,他大喊:“快走!我引开他们!”苏瑶趁机砸断镣铐,拽着中年人往通风口钻。通风口的栅栏早已被秦风用酸液腐蚀,钻出去时,她的裙摆被勾破,露出里面藏着的七根银针。

巷子里突然响起镖链破空声。苏瑶认出红萼的副手正带着死士追来,镖尾的罂粟花在火把下格外刺目。“往西边跑!”她将中年人推向林平,自己则往相反方向跑去,银针刺破掌心,将血滴在地上——这是引蛊虫追踪的踪迹。

死士果然被血腥味吸引。苏瑶专挑狭窄的巷道跑,镖链在身后织成密网的瞬间,她突然转身射出三枚银针,精准刺入三人的“曲池穴”。蛊虫失去宿主指引,在地上蜷成银色的球,像极了兵符上的铆钉。

跑到城郊破庙时,苏瑶的手背已被镖链划得血肉模糊。她刚推开门,就被股浓烈的药味呛得咳嗽——慕容珏正在用银针刺向自己的百会穴,黑血顺着针尾滴在药碗里,与之前王将军的血融合在一起,竟浮现出北斗七星的完整图案。

“这是……”苏瑶突然明白过来,“你们的血能相互克制蛊毒!”

中年人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掌心里藏着半片撕碎的账册。“萧丞相用盐铁税养了三千死士,”他的指甲在账册上划出“玄武街”三个字,“兵器库就藏在……”

破庙的屋顶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林平猛地将油灯打翻,黑暗中,镖链带着风声穿透窗纸。苏瑶拽着众人钻进地窖,地窖的石壁上,秦风早已刻好逃生的路线——直通瑶安堂的后院。

地窖门被撞开的瞬间,苏瑶点燃了藏在柴堆里的硫磺。刺鼻的烟雾中,她清楚地听到红萼副手的惨叫——蛊虫在硫磺的刺激下开始反噬。当烟雾散去时,破庙的梁柱上只剩下七具被蛊虫啃噬得面目全非的尸体,颈后都刺着北斗七星。

瑶安堂的密室里,苏瑶正在给中年人包扎伤口。药箱里的《本草纲目》被翻到“蛊虫篇”,书页间夹着春杏送来的字条:“十五夜,御花园见。”中年人突然剧烈咳嗽,咳出的血沫里混着个细小的银球——是兵符上的铆钉!

“我藏了半块兵符在……”他的瞳孔突然涣散,苏瑶按住他的脉搏,现是中了“牵机引”的慢性毒,“水牢的墙壁……有块松动的砖……”

慕容珏突然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用自己的血熬的药。“这能暂时压制毒性,”他将药碗递过去,指缝间的黑血滴在药里,竟泛起金色的涟漪,“但要解根,必须找到最后三块兵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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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传来更夫的梆子声——已是四更天。苏瑶望着密室墙上的地图,玄武街的位置被红笔圈了三次。她突然想起王将军说过,那里有个废弃的官窑,正是萧丞相私兵打造兵器的地方。

中年人喝完药,突然从床底拖出个木箱。箱子里装满了账册,最上面的一本,赫然贴着张瑶安堂的处方——是去年苏瑶给个“咳嗽病人”开的,现在看来,那病人的字迹与中年人如出一辙。

“我是你父亲的学生。”他的声音带着哽咽,“当年他现盐铁税弊,就是被萧丞相害死的!”

苏瑶的手突然一抖,银针掉在地上。她这才明白,父亲临终前紧握的半片账册,为何会与眼前的账册完美吻合。而那些看似巧合的相遇,原来都是有人在暗中安排。

密室的门被轻轻叩响,三短两长,是王将军的暗号。苏瑶打开门,现他的脸色比之前好了许多,心口的蛊印已变成淡粉色。“京畿卫查到,”他递过来张布防图,“萧丞相明天要押送‘重犯’去刑场,其实是想引出我们。”

苏瑶将布防图铺在账册上,突然指着刑场附近的下水道:“我们可以从这里潜入,”她用银针在图上划出条路线,“让秦风带着证人从密道去镇国公府,那里有老臣们接应。”

慕容珏突然按住她的手:“十五是赏菊宴,”他的指尖在“御花园”三个字上重重一点,“萧丞相肯定会在那天动手,我们必须在那之前集齐兵符。”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瑶安堂的后门悄悄驶出辆马车。车厢里,中年人正用烧焦的木棍在布上画着兵符的模样,苏瑶则将七根银针依次插入针囊,针尾的北斗星纹在晨光中闪着冷光。

林平赶着马车,时不时回头望向身后——远处的巷口,隐约有个穿玄甲的身影在跟随,那是王将军安排的暗哨。而在更远处的玄武街,一座废弃的官窑正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像头蛰伏的巨兽,等待着十五夜的爆。

马车行至中途,突然停下。林平警惕地探头出去,只见前方道路被几棵倒下的大树挡住。“不对劲,”他低声说道,“这条路平时很少有人走,怎么会突然有树倒下?”

苏瑶掀开窗帘一角,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路边的草丛里似乎有异动,她立刻说道:“小心,可能有埋伏!”

话音刚落,从草丛里窜出十几个黑衣人,个个手持利刃,朝马车扑来。林平迅拔出朴刀,与他们厮杀起来。苏瑶则护着中年人和慕容珏,准备随时应对突情况。

“你们先走,我来挡住他们!”林平大喊着,奋力抵挡着黑衣人的攻击。

苏瑶知道不能恋战,她搀扶着中年人,和慕容珏一起跳下马车,往旁边的树林跑去。黑衣人见状,分出一部分人追了上来。

树林里枝叶茂密,道路崎岖。苏瑶等人在前面拼命奔跑,黑衣人在后面紧追不舍。慕容珏因为蛊毒的影响,跑起来有些吃力,度渐渐慢了下来。

“你们先跑,我来拖住他们!”慕容珏停下脚步,对苏瑶和中年人说道。

“不行,我们不能丢下你!”苏瑶坚决地说。

就在这危急时刻,突然从树林深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只见王将军带着一队京畿卫冲了过来,很快就将追来的黑衣人制服。

“你们没事吧?”王将军问道。

“我们没事,多亏了你及时赶到。”苏瑶松了一口气。

王将军看了看中年人,说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赶紧去镇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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