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子白子白,在此地书院求学。
今日清晨,被李崇明、王鹏举等几人,以黄花梨木笔海砸破头颅,更被按倒在地,生生用脚踩断右手手筋。
药房大夫诊断,手筋受损极重,恐难再提笔书写。
我断他们行凶之手,不过是讨还一点利息罢了。”
她三言两语,便将事情缘由说得清清楚楚,重点突出了白子白伤势之重,以及前程被毁的残酷事实。
还告诉了白子白在学校被霸凌的种种不公对待。
那眼神看着南宫君泽,就是再说;
王爷,今日你不给我个我满意的结果,呵呵哒!!!
南宫君泽的眼神瞬间冷了下去,周围的温度仿佛又降了几度。
听闻白子白遭此毒手,前程几乎被毁,一股凛冽的杀意在他眼底盘旋。
“李县令,白夫人所言,可是实情?”
南宫君泽的声音冰寒刺骨。
李县令此刻哪还敢隐瞒,磕头如捣蒜:
“是……是下官失察!
下官糊涂!
只听信了李刚王富一面之词……”
“失察?糊涂?”
南宫君泽冷笑一声。
“本王看你倒是精明得很!
收了多少银子,才让你如此明目张胆地颠倒黑白,要对苦主母亲动用大刑?”
“王爷明鉴!
下官不敢!
下官冤枉啊!”
李县令吓得涕泪横流。
“冤枉?”
南宫君泽不再看他,对身后的侍卫吩咐道。
“去查。
李刚、王富贿赂朝廷命官,纵子行凶,诬告良善。
其子李崇明、王鹏举,手段残忍,致人重伤残疾。
依律严办,涉事家族,所有功名、产业,一并清查处置,所得财物,半数赔偿苦主白子白,充作汤药及日后所需。
另一半,充入府库。”
他又看向面如死灰的县令:
“李县令,昏聩无能,贪赃枉法,革去官职,押入大牢,等候落!”
几句话,便决定了在场几个人的命运。雷霆手段,这手段还真是雷霆雨露均沾一身。。
“是!”
侍卫领命,立刻便有随行的王府护卫上前,如狼似虎地将瘫软的李刚、王父以及彻底傻掉的县令拖了下去。
整个公堂,落针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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