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素一行人带着昏迷的白子白,在战王侍卫“护送”下,迅离开了。
马车内,白子白依旧昏迷,额角的伤口已被殷素素用灵力再次处理过,不再流血,脸色却依旧苍白。
看着他那只缠着厚厚绷带、固定着的右手,车内的三兄弟心里沉甸甸的。
白子墨看着大哥毫无生气的样子,拳头紧握,低声道:
“娘亲,大哥的手……”
“急什么,我说了,能治。”
殷素素闭目养神,实则意识进入空间在想此题何解。
一边想,一指尖再次悄然凝聚起一丝淡金色的流光。
持续不断地温养着,白子白手腕处那断裂扭曲的筋脉。
白子渊则时不时警惕地看向马车外那些骑着高头大马、沉默跟随的王府侍卫,嘀咕道:
“娘亲,战王他……”
殷素素眼也未睁:
“不必理会。”
银玥安静地在殷素素身边,紫眸就只盯着殷素素的脸看。
喉咙里偶尔出极轻的、不安的咕噜声。
……
与此同时,府城,一处隐秘的宅邸内。
南宫君泽负手立于窗前,玄色背影透着几分冷沉。
初二,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单膝跪地:
“主子。”
“查清楚了?”
南宫君泽没有回头,声音听不出情绪。
“殷夫人……
身边那个银紫眸的少年,名叫银玥,来历不明,好像是突然就出现在殷夫人身边的。
而且他对殷夫人极为依赖。
还有就是,白大公子在书院……
确实长期受到李崇明、王鹏举等人的排挤和欺凌。
此次事件,是积怨爆。”
初二言简意赅地汇报着。
“…银玥……”
南宫君泽低声重复着。
“继续查,我要知道鹰嘴坳最近的一切,还有那个银玥的底细。”
“是。”
初二应道,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
“主子,白大公子的伤势,药房大夫确实断言手筋受损过重,恐难恢复。
但白夫人似乎……颇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