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老化的机器,迟钝地运转着,可马力正在不断加大,嗡嗡的声音越来越响,就是做不出什麽结果。
她现在的状态就是这样,大脑拼命地运转,发现根本转不动,身体越来越兴奋,滚烫的肌肤,叫她忍不住又扯了扯浴袍。
她迷蒙的看着面前的贺以柠,感受着脖颈贺以柠手掌的冰凉,极好地缓解了她肌肤上的热意,她缓缓靠近,想要的更多。
眼看明思安凑过来,贺以柠伸手去抵住她的脸,可能是动作太快,啪的一声响起。
明思安被打得愣了片刻,“你?打我。”
贺以柠心虚地眨了眨眼睛,她只是感觉到了领地的入侵,所以想要推开,可是扑面而来的樱桃朗姆酒香甜,让她有了几分微醺感。
两人靠得越来越近,直到冰与火的相拥。
明思安用力地抱住怀中的冰块,身上的滚烫,叫她分不清自己抱的是什麽,她只感觉到了柔软,冰冷,舒适。
贺以柠被抱得很紧,她没有生气,唇角反而勾起,她不讨厌与明思安的接触,甚至很喜欢。
她掐住明思安的那只手,慢慢地往她的颈後移去,指甲抠住了抑制贴的边缘,立即揭掉了她颈後的抑制贴。
本就快抑制不住的信息素,瞬间席卷而来,同时勾动着贺以柠的信息素涌出。
她反手把自己的抑制贴也揭掉,露出雪花印记,炽热的樱桃朗姆酒与清冷的雪地森林结合。
贺以柠扯过明思安绑在腰间的浴袍带,哑着嗓音道:“取*悦我。”
话音未落,她的唇就印在了明思安的唇上。
明思安仿佛被打开了什麽开关,只觉得身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酥痒,一切的起因正是因为这个吻。
她无师自通般,探索纠缠,唇齿间都是对方的香甜。
一切全凭本能,对大脑几乎无法运转的明思安来说,本能远比思考有用,至少本能可能比她本身的技*术要好。
贺以柠双手撑住自己,手掌逐渐开始想要抓握住什麽东西。
浴袍被随手扔出,在空中形成一道抛物线,吻依然在继续。
终于,在手扣紧明思安的腰身时,贺以柠闭上了眼睛,只有眼睛闭上时,触觉才更明显。
房间里的灯定时关闭,两人适应了好一会儿在黑暗中的摸索,纤细修长的两道身影,在月光映入时,多了些许的唯美。
月亮都忍不住戴上了耳机,不让自己多听情人的低吟。
——
明思安半夜醒过一次,她困倦的几乎睁不开眼睛,勉强的眯起一条缝,竟然发现睡在身旁,颈带草莓的贺以柠……不是,真做了?
此时的贺以柠还没睡,见她醒来,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她。
“我们?”她不敢置信地询问。
贺以柠媚态未消,却被她的样子逗笑了,故作调戏模样,哑着嗓音道:“喜欢吗?我们还可以继续。”
继续?继续什麽,她肯定是在做梦。
明思安的眼睛几乎睁不开,刚睁开就感觉到了眼睛的涩疼,连忙又闭上,看到面前的一幕,她干脆放弃挣扎,只当是梦境,再次睡过去。
看着秒睡的明思安,贺以柠都被气笑了,干脆拉过被子,一点儿都不给她盖。
但是在看到她身上的痕迹时,还是扔了一条毛毯在她的身上
贺以柠正在回味刚刚的快乐,现实比梦境要令人上头的多,她真的越发的想把明思安禁锢在自己身边了。
或许,这件事情并不难。
贺以柠思索着,却没有想多久,事後的脑子可能算不上清醒,困意逐渐席卷而来。
她脑海中的最後一个想法是,明思安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而明思安完然不知身边人的想法,她再次醒来时,已经到了第二天,她感受着身上的酸痛中带着一丝丝的舒爽,生理上的酸痛,却神清气爽。
昨晚?她脑中浮现出昨晚发生的事,记忆却在她趴在贺以柠怀里时戛然而止。
也就是说,贺以柠救了她,把她带到了这里。
可这里是哪?她感觉到腺体的清凉,擡手摸了一下,大惊!抑制贴呢?
多恐怖的一件事,一觉醒来抑制贴不见了。
虽然来到这个世界不久,但是她了解过,抑制贴对Alpha跟Omega的重要性,其实平时贴不贴不重要,只要发热期的前三天到後三天贴上就好,怕就怕遇到不守A德跟O德的人,万一出现什麽事情,信息素被引发,後果不堪设想。
因此只要不是条件差到一定程度,或者是心里有什麽变态嗜好,出门的时候,大多都会贴上抑制贴以防万一,毕竟谁也不想寄希望于别人的道德。
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谁拿掉了她的抑制贴,还有,她在哪?
明思安的身边没有人,只有飞到一边的浴袍,看来她昨晚还洗澡了,谁帮她洗的?
凌乱不堪的床,散落在床底的抑制贴,还是两张,她简直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