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脸色沉如墨水,眉头紧蹙,立马挂断跨国视频会议。
吩咐苏助调安保去酒店救人。
停车场。
一辆柯尼塞格弹射起步,疾速穿梭车流之中,闯了一个红灯。
路上车辆纷纷避让,有人对着车的残影破口大骂:“谁踏马在市中心大马路赛车!”
酒店总经理在监控室看到了可疑人员把虞菀拖进了3801房间。
—
汪泽扔了虞菀的手机,伸手脱掉她的西装外套。
笑声淫荡。
“身材这麽有料,还老包那麽严实干嘛!早踏马酒会第一眼看到你,老子就想办你了,馋了好久。”
去扯虞菀里面的衬衫扣子。
领口敞开了一部分,露出一片雪白。
汪泽忍不住扑上去,虞菀用尽最後的力气,膝盖顶他胯。
他吃痛一叫,擡手给了虞菀一巴掌,“臭婊子,装什麽贞洁牌坊。给黄毛睡,给老头睡,都睡烂了,到我这里还装处女是吧?”
虞菀半边脸红肿了,脸上挂满泪水。
喊得声嘶力竭。
“嘣——”一声巨响。
门从外面被破开。
一只血管虬起的大手拎鸡仔似的捏住汪泽的後脖颈,重重甩到茶几上。
砸碎了一地玻璃。
汪泽连声惨叫,伏地挣扎,“踏马是谁?!!”
傅峥年抄起桌上的一瓶红酒砸在汪泽头上。
鲜血飞溅淋漓,糊住了汪泽的眼睛。
分不清是红酒还是血。
汪泽气若游丝,出气多进气少。
满目通红中,看到了傅峥年。
——竟真的是他!!
他吓尿了,身下多出了一滩浊黄的液体。
周身戾气的傅峥年,宛若地府的阎王爷。
他蹲下身,用外套裹住半昏迷的虞菀。
女孩满脸泪痕,半张脸红肿得厉害,领口微敞开,露出一片诱人的雪白。
他轻轻挎过虞菀的腿窝,把人打横抱起,埋进自己的怀里。
“别怕,我在,我在。”低声耳语,安抚怀中的人。
虞菀闻到熟悉的木质冷香,听到傅峥年的声音。
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无力地抽泣着,豆大的眼泪一颗一颗滑落,顺着下巴浸湿傅峥年的心口。
他额头青筋暴起,眼神如刀,下颌线绷紧,感觉胸腔中有种莫名的情绪在肆虐。
“活着就行。”
对门边的安保吩咐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