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下个月开始,搞一次副组长的竞争上岗,以一个月为期。
在这段时间里,谁采购到的物资数量最多、质量最好,谁就担任副组长。
这样一来,公平竞争,谁也没理由反对。”
王天福听后,眼前一亮,忍不住拍了下大腿,称赞道。
“嗯,这个办法确实不错!
到时候,一切用实力说话,谁也挑不出毛病。
不过,你可得找个机会,好好叮嘱徐庶几句,李厂长对他可是寄予厚望呢。”
陈军连忙点头,说道。
“我明白,科长,我一定会跟他说清楚的。”
两人又就一些工作上的细节问题交流了一番,不知不觉中,办公室里的光线渐渐暗了下来。
窗外,夕阳的余晖将天边染成了一片绚丽的橙红色。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下班的铃声便在厂区内悠悠响起,宣告着这一天工作的结束。
在轧钢厂下班的人流中,易中海心急如焚,丝毫没有理会身旁的刘海中与傻柱,径直拽着贾东旭匆匆离去。
他此刻满心都是怒火,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阎埠贵那副嘴脸。
昨天自己刚许下诸多好处,这阎老抠竟转瞬就投靠了死对头徐庶。
此等背叛行径,恰似一把利刃,直直戳中易中海的心窝。
令他恨得咬牙切齿,每走一步,心中的怨愤便增添几分。
恨不得立刻揪出阎埠贵,将其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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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四合院中一片宁静祥和。
阎埠贵对此还浑然不知,他压根儿没料到昨晚去找徐庶的事已然泄露。
只因许大茂等人尚未下班归来,四合院暂时还未掀起波澜。
原本还有些忐忑不安的阎埠贵,下班后踏入四合院,见一切照旧,暗自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
他不禁为自己的“聪明之举”沾沾自喜,脸上笑意盈盈。
连守大门时都哼起了小曲儿,那副得意劲儿溢于言表。
旁人瞧见阎埠贵这般反常模样,纷纷投来好奇目光,有人忍不住询问。
“三大爷,啥事儿这么高兴啊,捡着宝啦?”
阎埠贵哪敢吐露实情,只是摇头晃脑,故作神秘,闭口不答。
没过多久,阎埠贵眼角余光瞥见一个身影,定睛一看,竟是气势汹汹的易中海正大步朝自己走来。
刹那间,一股莫名的心虚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往屋里退。
可刚挪动一步,他猛地回过神来,若此刻在易中海面前落荒而逃,岂不是不打自招、做实了心虚?
这般想着,阎埠贵强忍着内心的不安,硬着头皮主动迎上前去,挤出一丝笑容说道。
“老易呀,你今儿咋下班这么早?”
易中海看着阎埠贵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只觉一阵反胃。
怒火“噌”地一下蹿上脑门,恨不得当场就将阎埠贵狠狠教训一番,让他为自己的背叛付出代价。
但在这千钧一之际,理智还是将冲动强行压制了下去。
易中海心里明白,虽说阎埠贵背叛了自己。
可在事情尚未彻底闹大之前,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
一旦在此处与阎埠贵撕破脸皮,不仅会把他彻底推向徐庶那边。
自己这个管事大爷的名声也会一落千丈,招来诸多非议。
倘若事情闹到街道办,被定性为拉帮结派、孤立新人。
就算王主任平日里再看重自己,也绝不可能坐视不管,届时自己免不了要遭受处罚。
强压下满腔怒火,易中海冷冷开口。
“老阎,我有话跟你说。
去你家,还是我家?”
听到这话,阎埠贵心里“咯噔”一下,这表情、这语气,与昨天如出一辙。
他瞬间笃定,必定是出了大事,而且十有八九和自己有关。
莫不是昨晚去见徐庶的事败露了?
难不成昨天自己对易中海的保证,他压根儿就没信,八点的时候悄悄跟着自己去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