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堂上,他眼神游离,对老师讲授的知识似懂非懂。
考试时,成绩更是惨不忍睹,常年稳居班级倒数第一的位置。
不仅如此,棒梗生性调皮捣蛋。
在学校里偷拿同学的文具、破坏教室的公共物品,可谓是无恶不作。
这可苦了秦淮茹和贾东旭,隔三岔五就得被老师叫到学校。
低着头,红着脸,听着老师的数落,满心无奈与尴尬。
自从那次宴席上,贾东旭当着众人的面,明确表态要给易中海养老后,贾张氏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她整日患得患失,精神恍惚。
常常拿着尚未完工的鞋垫,坐在自家门口,目光直直地盯着东厢房,一坐就是许久。
起初,秦淮茹还暗自庆幸,觉得这样的贾张氏总比以前动不动就打骂自己要强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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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日子一长,她和贾东旭渐渐察觉到不对劲。
两人看着贾张氏这般模样,心里都犯起了嘀咕。
生怕贾张氏把自己憋出病来,甚至担心她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
于是,秦淮茹和贾东旭选了个阳光还算明媚的日子,咬咬牙,掏出钱买了些猪肉。
回到家后,贾东旭生火,秦淮茹掌勺,精心为贾张氏做了她平日里最爱吃的红烧肉。
一家人围坐在桌前,饭菜的香气弥漫在狭小的屋子里。
待吃饱喝足,秦淮茹轻轻抱起已经犯困的棒梗,走进里屋,将他安置在床上,掖好被子。
随后,她和贾东旭回到外屋,三人面对面坐下。
秦淮茹率先开口,语气轻柔又带着几分关切。
“妈,你这段时间是咋啦?总是闷闷不乐的,有时候跟你说话,你都像没听见似的。”
说着,她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满是担忧。
贾东旭也赶忙附和。
“是啊,妈,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做傻事,有啥事儿,咱一家人一起商量,总能想出办法来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搓着双手,脸上写满了焦急。
贾张氏沉默了好一会儿,屋内安静得只能听见墙上挂钟“滴答滴答”的声响。
秦淮茹和贾东旭你一言我一语,又劝了半天,贾张氏才终于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我没事儿,就是一想到东旭以后要给易中海他们两口子养老,我这心里就像被刀扎似的,难受得慌。
总觉着对不起老贾,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咋就成了给别人养老送终的了。”
说着,她眼眶泛红,抬手抹了抹眼角。
秦淮茹听到是这个缘由,顿时如释重负,长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些许无奈的笑容。
“哎呀,妈,你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心里憋了啥大事呢。
闹了半天,就为这个呀。”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来了脾气,眼睛一瞪,大声说道。
“秦淮茹,你个没良心的,都这时候了,还能说出这种话。
是不是早就盼着去给易中海那个绝户养老,好去他家吃香的喝辣的了?”
她双手叉腰,脸上的皱纹因愤怒而愈明显。
贾东旭见状,急忙站起身,走到贾张氏身旁,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抚道。
“妈,你先别着急上火,淮茹肯定不是那个意思,你先听她把话说完嘛。”
秦淮茹赶忙接着说。
“妈,东旭说得对,我真不是那个意思。
我觉着你根本没必要为给一大爷养老这事愁。
虽说现在这事儿街道办和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了,可仔细想想,这对咱贾家来说,未必是坏事。”
贾张氏冷哼一声,质问道。
“哦?在你眼里,这还是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