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群人多是富商不缺银钱,这身外之物哪有跻身京城重要?便是住客栈等着也是开心的。
慧娴名苑在那天保住了数万人的性命,如今风波停歇更是门庭若市;
这两日青楼门槛都要让人踩烂了,春娘整日里骂个不停,直说这些人就是想累死她;
但埋怨归埋怨,人一来她还是笑脸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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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家欢喜几家愁,大理寺卿全奉民已经跟朝堂告假两日了,满心里都是惦记着心如死灰的女儿;
宫变那天晚上、等他和上官秦峥赶到勤政殿时,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但全艺璇还是没有找到,全奉民跪在殿前恳请陛下再借些人手、加大力度搜寻;
商君盛念及全奉民的焦急与担忧,大手一挥调拨了一千金甲卫交予他,助其寻人。
出了宫兵分几路,沿着京城周边一直找,最终是上官秦峥带着百人找到了全艺璇,还有玄苍门的根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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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艺璇一脸心如死灰地躺在床上,周遭数位黑衣女子如临大敌;
历经一番苦战,上官秦峥带着那娇娇女逃出生天;
顺势擒获了几个黑衣女子,将她们押解回皇宫禁牢以待审讯。
上官秦峥对全艺璇的第一印象颇为深刻,他从未见过如此娇弱的贵女;
真真是如从水中生出一般,柔若无骨,问上两句话,她便泣不成声泪水涟涟;
上官秦峥心中明白,她定是受了极大的惊吓;
再加上脖子上那正在结痂的伤口,想必在这期间受了不少委屈与折磨。
安抚一番之后等她平复些心绪,方开口询问她事情起因经过。
全艺璇虽满心恐惧哭个不停,但还是强打精神,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交代得清清楚楚。
当得知背后的主谋是商陌白时,全艺璇的眼中闪过一丝茫然。
上官秦峥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忙问道:
“本官绝非有意冒犯,但还是想问问全姑娘,你们之间可有什么关联?”
“毕竟在这些被掳之人中,只有你还安然无恙,总是要跟陛下交代一二,便有劳姑娘配合一番”
全艺璇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解释道:
“我身子一向不好,早年间一直在柳州老家养病,多年来足不出户,实在想不出与他能有什么关联”
上官秦峥眼见刚燃起的线索又断了、只得叹气带她离开。
可坏就坏在此次同行的没有女子,又都是骑马过来的;
没法子只能他将旁人的马鞍拿过来、竖起在二人中间格挡,勉强算是没有肌肤之亲。
上官秦峥越看越叹气,那商陌白当真是丧心病狂,怎么能对这么一个小姑娘下手呢?
全艺璇虽然害怕的一直哭,勉强也算交代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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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众人回到了全府。
全艺璇与母亲包兰母女重逢,二人抱头痛哭,场面令人动容。
待情绪稍稍平复后,上官秦峥秉持着将案子查个水落石出的信念;
虽觉有些厚脸皮,但还是再次掏出画像拿给包兰看:
“夫人,您印象中可有这样一个人?”
包兰接过画像仔细端详起来,眉头微微皱起,陷入了沉思。
良久后摇摇头缓生开口道:
“这人脸生得很,妾身确实没什么印象,且我家艺璇身子弱,平日里极少与人往来,实在想不出会与他有什么牵扯”
“再者说·······他毕竟是个男子,男女七岁不同席,我们也不会叫她跟男人有牵扯啊”
此话一出、上官秦峥深觉冒昧:
“都是本官失礼了,还请夫人见谅”
包兰笑着摇摇头:
“大人也是秉公办案、妾身也明白,您能帮我们找回女儿、妾身和老爷只有感激得份儿,哪儿会有什么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