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韵辰破涕为笑,猛的抱住了邱安吾的腰身喃喃:
“恩人哥哥最好了”
邱安吾身形一僵,心脏处传来猛烈跳动,片刻后颤抖着手揽上蓝韵辰脊背,似是稀世珍宝般不舍得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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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正温存间、外头传来一阵喧闹:
“呦!这是哪来的公子小姐啊!怎么好端端的叫人打这样?”
“我的个娘啊!你还能看出来少爷小姐呢?我还琢磨着打哪来的乞丐呢!”
“你这人啊活该不了家,这巷子口就你们一家是租住的,看看人家那衣裳料子,啧啧啧瞧着就是非富即贵啊”
“她婶子你这话就不对了,老娘有没有眼力见跟租不租有什么关系?”
“嗤!你没眼力见就赚不到钱呗,还得靠儿媳妇嫁妆过日子,整条街数你们家最磕碜!”
“诶我说你这人嘴怎么那么贱呐!谁靠儿媳妇了!”
“哎呀行了行了,这出来看热闹的怎么还吵起来了?街坊邻里的传出去不叫人笑话?”
“瞧着估摸着跟大姐你说的一样,该是哪户大户人家的少爷小姐,保不齐犯了什么事呢”
“快离远点,娘的别给老娘沾了晦气!”
“你看你这人就是没那个公德心,这俩人都这样了不救一把人不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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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谁家钱是大风刮来的不成?死了去阎王殿也是告下手那人的状,跟老娘有什么相干?”
“就是就是、大户人家腌臜事多,你们敢领回去就领,我们可走了”
随着话音落下、蓝韵辰和邱安吾面纱遮面推开门,入目便是一群七嘴八舌的妇人;
众人跟前躺着两个昏死过去的人,看衣着打扮的确是一男一女;
身上衣裙破烂不堪,裸露的手臂上有大大小小的淤青伤口,倒是面庞着地看不清长相。
蓝韵辰瞳孔猛缩,死死盯着他们不可置信,袖中的手也攥了起来。
周遭妇人看着他们眼睛一亮,又七嘴八舌起来:
“哎呦你们什么时候搬来的?我还当着宅子没人住呢!不成想都有新邻居了呀!”
“是啊是啊,哎呦二位怎么还蒙着面纱呀!乔迁可得请吃酒呀!”
“就是就是,看二位这打扮年纪不大、想来是刚成婚不久吧?哎呦恭喜恭喜啊!”
蓝韵辰拉了拉邱安吾的袖子:
“哥哥,那两个人好可怜呀,我们救救他们好不好?”
见蓝韵辰开口了,原本只想看看是不是家里人的邱安吾点点头,使唤屋里那两个婆子把人抬进去了;
还未等邻居再上前攀谈,大门就“嘭”的一声关上了。
邻居们狠狠啐了一口:
“呸!什么东西!连京城的规矩都不懂!定然是乡野地方来的!”
“就是,瞧着二人出门还蒙着面纱,保不齐是哪家公子养的小情人怕见人呢!”
“可不是,没听说叫什么哥哥吗?我看就是情哥哥吧!啊哈哈哈!”
“出了趟门子为了救两个人,哎呦真是看不明白现在的小年轻啊”
“诶·万一他们认识呢?哪有人救不相干的人呐!”
“行了行了,我看着新邻居也不咋地!日后咱们还是少跟他家来往,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家收衣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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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两个婆子将二人抬到了小偏院内、在蓝韵辰的示意下打水过来擦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