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享受冉的喉咙夹弄直到射精前夕,才重新把龟头退回到口腔里。
“含着,不许吐就来,也不许吞下去!”,下一瞬强力的精液一股接一股打在冉的喉咙尖,双美看着我舒服的样子也动情了,在我对面接起吻来。
冉等到我完全射完后才松口,满嘴的精液把腮帮子都撑的鼓鼓。在替我清洁完肉棒,转身爬出的那一刻“打扰一下,给你们上一杯咖啡”
女服务生刚好捧着咖啡转弯进来,正巧看到冉从桌子底下出来,手一抖,差点没把咖啡给撒了。冉慌慌张张低着头坐下,气氛一下子怪异起来。
“请问…这杯,这杯咖啡是上给哪位?”显然服务生已经猜到刚刚生什么事,眼神一直往我和冉身上瞟。
“是给这位小姐的”我故意搂着冉,她的头更低了。
“请问要加奶么”服务生把咖啡放这位漂亮姐姐面前,职业性询问。
“不用,我们有自备”我顺摸着冉的头,微笑看着服务员,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用托盘遮住自己的脸,逃命似的跑开了。
“呜…呜”冉不能说话,轻轻拍我的大腿,抗议我的羞辱。
最后,在我要求下,冉要把满口精液吐到咖啡杯里,搅拌均匀再喝掉。
乳白色的精液落到咖啡杯里,被小勺子搅拌后,真的像加了奶一样,让纯黑的咖啡变为深褐色。
冉闭着眼睛喝了两口,耳朵都红透了。
还是婉和岚念着冉今天对她俩的好,拿过剩下的半杯,你一口,我一口的喝掉。
婉最开放,一边尝一边还说好喝,有主人的味道。
四人满载而归,一路上有说有笑,到了冉的别墅,搬了好多趟才把东西全弄进屋里。
冉和岚的性格比较相近,所以更聊的来,到了三楼去试衣服和穿搭。
我也无事可做,喊上婉去陪我泡澡,她扔下刚买的手机,就开心跟着我走了。
我在浴缸里再一次感受她的波涛汹涌,任由我怎么张开双手抓揉,都无法全部握住这对‘胸器’,婉的乳头已被我搓揉到凸起,在硕大的乳房上孤零零的树立。
正当我兴致起来,准备拉着她肏弄时,冉敲了敲门“主人,k城那边来消息了”
“真的?我马上出来”k城的遇袭一直让我耿耿于怀,急忙换好衣服到外。
冉打开了通话免提让我们都听到,烧鸭兄介绍了他们的调查情况对方是一个搞小额借贷的团伙,在当地做高利贷和替人收债的生意。
整个团伙约摸2o人,上次几乎是全体出动了,那天被我们打撒之后又受到帽子叔叔的缉拿,几乎是被团灭了,只有纹身和少数两个人逃去不知所踪。
“兄弟,现场黑色衣服的那个女的呢,有没有抓住?”当时看到纹身男跟她说话的恭敬姿势,我肯定那个女的才是他们的头目。
“根据公安局内部的消息,没有逮捕到女性,平常他们都听命于纹身男的号令做事,那个女的他们也第一次见,几个混混分开下的口供都一致,可信度比较高”
挂了电话,我转头问岚“你们有去贷款么?”
“没有啊,贷款的利息高,我怕还不上,况且还没有到那个地步…”岚摇头。
“那个…主人,我有借过…可能是我闯祸了”婉忐忑的举手坦白。
“我怎么不知道?借了很多?”岚抢着问。
“嗯…借了两千,我怕你说我…”我和冉头上都有四条黑线,对方出动这么多人,怎么可能就为了这点钱…
满心期待的k城消息,反而让我更迷茫了。
“好啦!别想太多了,起码危险解除了,你们俩可以继续去上课”想不通,我干脆暂时不想了。
双美也觉得要回去了,国庆假期已过,再不回去上课,被老师现要挨处分了。
正准备今晚跟他们好好温存,韵打开电话问我今晚过去么?
美人刚回到我的怀抱,我毫不犹豫答应了,抬头对上三人幽怨的眼神,也只好硬起心肠吻别后离开。
食髓知味,这几天在韵家里的销魂滋味又涌上心头,韵一次比一次大胆,在丈夫面前已毫无顾忌的与我交合。
她丈夫也从开始的局促变为坦然接受,还兴奋的边看边撸起几把。
我轻车熟路的来到她家小区门口,韵早早在这里等我的座驾,帮我在门口坐了车牌登记,以后我的车进来可以畅通无阻。
从停车场出来,韵直接牵着我的手往家里走,就像我俩是真正的小夫妻似的。
“这么大胆,不怕邻居们看见?”我反握着韵的小手,诧异她的亲密动作。
“怕啥?他都同意主人过来了,现在主人就是我的亲老公”韵直接改为十指紧扣,撒娇的声音有着致命的诱惑,我的小弟弟已经有点蠢蠢欲动。
“那下次,我当着你的邻居面,从停车场一直把你肏回家”我恶狠狠的说“全凭主人安排”韵一点不怂,眯着眼睛放电。
韵老公给我们开了门,瞧见我们牵着手回来,眼皮跳了一下,也没说什么。
稍微打过招呼,韵直接拉着我进了浴室,替我脱光衣服后,像跳贴身舞一样在我身上蹭着沐浴。
“我的韵宝宝,比以前热烈多了”我淋着浴与她拥吻。
“不主动些,我怕你这个大木头又要跑走了,主人喜欢我这样么”韵的动作像蛇一样扭动。
我“当然喜欢,喜欢的不得了,我们出去做吧”
“等一下,主人,我老公想要看我们肛交…你可以帮我灌肠么”我的肉棒跳动了一下,韵的丈夫已经不满足于看妻子的普通性交了。
“想要看,让他自己进来给你灌肠”我喜欢控场,不愿意被人安排,这一点在前两次来他们家,也稍微跟韵丈夫的想法起了冲突。
我表明了他可以看,但不能在隔壁指挥我,他最终向我妥协,后来也现我的经验确实在他之上,随着我的主导其实他也看得很爽。
韵把丈夫喊到浴室门口,轻声说了两句,她丈夫就光着身子进来了,手里还拿着大号的针筒,显然在外面已经脱好了衣服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