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过去,林晓晓渐渐摸清了淫纹的规则。
它像一头贪婪却又狡猾的兽,只在暗处索取,从不留下痕迹。
那些被她榨取过的男人,事后神清气爽,却对最疯狂的细节毫无记忆;她们的生活照常运转,没有怀孕、没有丑闻、没有后遗症。
她可以毫无顾忌地放纵欲望,而世界依旧井然有序。
这现让她既兴奋又安心。
淫纹也在悄然变化——花瓣越繁复,藤蔓从耻骨向上蜿蜒,绕过肚脐,细枝般探向乳根,甚至在乳晕边缘开出几朵极小的副花。
颜色由浅粉转为妖异的深玫,微微光,却只有她一人能看见。镜中的自己愈艳丽,肌肤如凝脂,双眼似含春水,连呼吸都带着甜腻的香气。
这天夜里十一点多,她故意错过宿舍熄灯时间,换上一件薄薄的黑色吊带短裙,裙摆只到大腿根,胸口开得极低,巨乳被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
她没穿内衣,也没穿内裤,只在脚上踩了一双细高跟,踩得臀浪轻晃,走出校门,直奔偏僻的末班公交站。
深夜的末班车人烟稀少。
车厢灯光昏黄,司机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面无表情地动引擎。
车上原本只有五六个乘客两个打工回家的年轻人,一个醉醺醺的中年大叔,一个戴耳机的学生,还有一对下班的情侣。
晓晓刷卡上车时,全车人的视线不约而同地投来。
她微微一笑,刻意在过道中间停步,吊带裙肩带“无意”滑落一边,雪白肩头和半边乳球瞬间暴露。
空气里仿佛飘散出一股无形的香,男人们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
她选了一个靠后的双人座坐下,故意翘起二郎腿,裙摆上缩,露出光洁的大腿根和隐约可见的粉嫩花瓣。
淫纹在皮肤下轻轻脉动,像在低语邀请。
不到两分钟,坐在对面的两个年轻人先坐不住了,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起身挪到她两侧。
“美女,这么晚一个人啊?”其中一个声音沙哑地问,手已经大胆地搭上她大腿。
晓晓娇媚地笑,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腿间带“一个人好无聊……你们陪陪我嘛。”
话音未落,另一个已经从后面抱住她,双手直接探进吊带裙,握住那对沉甸甸的巨乳用力揉捏。
晓晓低低呻吟,声音软得像要化开。
车厢里的其他男人很快被香气和声音吸引,纷纷围拢过来,连那位醉酒的大叔都摇摇晃晃地挤进人群。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却像什么都没看见,专心开车,车平稳,仿佛这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一趟夜车。
晓晓被围在中心,吊带裙早被扯到腰间,巨乳完全暴露,在昏黄灯光下晃荡出乳浪。
她跪在座位上,双手各握一根粗硬的肉棒,前后撸动,嘴里含着第三根,舌尖灵活地舔弄龟头。
身后有人分开她的双腿,肉棒猛地顶入湿透的蜜穴,撞得她呜咽连连。
陆续有乘客在上车——夜班保安、加班的白领、收工的建筑工人——一进门就被那股甜香勾住灵魂,眼神迷离地加入战局。
车厢渐渐挤满,空气里满是汗味、精液味和她甜腻的娇喘。
女乘客们没有离开,也没有尖叫。
她们被淫纹的余波影响,眼神迷离地站在外围,有的咬着唇把手伸进自己裙底慢慢揉弄,有的解开上衣捏着乳头低声喘息,像在欣赏一场最香艳的现场表演。
晓晓被轮番抱起、压倒、后入、骑乘。
有人把她抱在怀里站立猛干,巨乳贴着车窗晃荡,乳尖摩擦冰凉的玻璃;有人让她趴在座位上,从后面狠狠撞击,臀肉被拍得通红;有人干脆把肉棒塞进她乳沟,双手挤压巨乳猛烈抽送,乳肉溢出指缝。
她一次次高潮,淫水顺着大腿淌到脚踝,地上积了一小滩水渍。
每一次痉挛,淫纹便亮起妖异的粉红光芒,贪婪地吞噬所有男人的精气。
滚烫的精液射进她体内、射在脸上、射在巨乳上、射在小腹和大腿,甚至有人拉着她的头射进她微张的嘴里。
她浑身黏腻,白浊顺着下巴滴落,在乳沟间汇成小溪。
最后一站将近时,司机终于报站,声音平静得像机器人。
晓晓被放下时,双腿软,几乎站不住。
她满身精液,头凌乱,巨乳上布满红痕和白浊,淫纹却在这一刻达到最盛的光辉——花朵彻底绽放,藤蔓延伸到锁骨,副花在乳晕上悄然盛开,力量前所未有的强大。
车门打开,男乘客们陆续下车,眼神空洞地整理衣服,像刚睡了一觉。
女乘客们也红着脸下车,手指还湿润着,脸上带着满足又迷茫的笑。
没人记得生了什么,只觉得今晚格外疲惫,却又莫名舒畅。
晓晓最后一个下车,高跟鞋踩在地面上时微微踉跄。
她随手拉好吊带裙,任由精液在身上风干,嘴角扬起妖娆的弧度。
夜风吹过,带着凉意,却吹不散她体内那股暂时的饱足。
淫纹的光芒缓缓隐去,像一朵吃饱的食人花,安静地潜伏在皮肤之下,等待下一次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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