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敬缓缓拔出阳具。
“啵”的一声轻响,粗黑阳具从红肿穴口抽出,带出大股白浊混合物——浓精混合爱液、血丝,黏稠如浆。
只见龟头上挂着晃晃荡荡如鼻涕般脏兮兮的白浊,“鼻涕条”颤抖着却迟迟没有完全断开!
更骇人的是,这根凶物竟仍昂然挺立,青筋盘绕,马眼处还有精液缓缓渗出,丝毫没有疲软迹象!
甘宝宝小嘴惊得完全合不拢,目瞪口呆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才射毕,竟没有丝毫疲软期???
竟真有闺中话本里般生猛的男子!
赵志敬暂不理这春心荡漾的美妇,转身抱住用牝户蹭得自己大腿后侧一片淋漓的木婉清。
木婉清中毒最久,虽凭意志强撑,早至极限。
她迷迷糊糊但知道自己情的对象正是所认夫君,身心俱弛,只盼这男子好生慰藉她如火灼烧的娇躯。
她不知如何是好,唯以双乳厮磨男子胸腹,那对丰盈乳峰被压扁又弹起,乳头硬挺如石刮擦皮肤。
檀口不住呢喃,痛苦哀求“难受死了……求你!道长!婉清痒死了……呜……下面……下面真的痒死了……帮我,求你……”
赵志敬仍不忘做戏,叹道“木姑娘,为救你性命,只得如此……得罪了。”说罢将她一腿高抬,欲以站姿交合。
木婉清腿心早已泥泞一片,阴毛被爱液打湿黏成缕,阴唇肿胀外翻,露出深处嫣红穴肉。赵志敬阳具对准湿润花穴,用力一顶,菇头挤入膣口。
“嗯……”木婉清浑身剧颤,立足不稳,双手无意识前推。
赵志敬顺势后仰倒地,将她置于身上,成女上男下之势。
木婉清雪臀下沉,怒勃阳根顿时捅破处女膜,整根没入泥泞花径!
“啊——!”她仰颈长吟,声线凄美。
她中毒已久,牝户早已蜜液横流,阳具闯入如陷泥沼,几乎没遇到阻力。但破瓜之痛仍在,尤其这般粗巨之物,几乎将她下身撕裂!
然那钻心奇痒更甚!阴道深处如千万蚂蚁啃噬,只有被填满、被摩擦、被撞击才能缓解!
这痒感逼得她轻抬玉臀,又缓缓坐下。
粗长阳具在体内滑动,龟头刮过膣壁每一寸嫩肉,尤其是擦过某处敏感点时,一阵强烈酥麻直冲头顶!
她的大脑早被春药烧穿了奖励系统——奖励激素如被粗暴地一脚踢翻,泛滥的多巴胺将每一个相关的神经元灌透。
快感之强如用了纯度最高的冰毒!
毕竟,包括毒品成瘾在内,所有的成瘾行为都是激了人体自带的多巴胺激素才形成的。
瞬间上瘾的膣内嫩肉疯狂收缩,紧紧箍住阳具,每一寸褶皱都在吮吸。
剧痛伴随巨爽,木婉清浑身抖如筛糠,深入骨髓的煎熬大减,喜悦得她泣不成声。
尝到甜头,木婉清热泪盈眶,激动得猴急无比。
她动作生涩变形但快有力地大幅度摇臀套弄!
双手撑于男子胸膛,雪臀起落不休,每次坐下都尽根吞没,每次抬起都几乎完全抽出。
“啪啪啪啪——!”结实撞击声在屋中回荡。
她本善骑术,此刻宛如女骑士,修长玉腿分跪男子腰侧,大腿肌肉因用力而绷紧,线条流畅健美。
腰肢灵活扭动,根本无需寻找最刺激的角度,男人的粗硕可以不错过的粗粝摩擦她每一寸嫩肉!
“咕啾咕啾”被巨根搅拌的花穴,血丝混合着大量滑液,片刻便牵扯出蛛网般的泡沫和黏丝,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咕啾水声,如打蛋液、捣糯米般狠命吞吐阳根!
牝户的皮肉如同橡胶般拉扯不休,阴唇外翻,露出里面嫩红穴肉被阳具进进出出……
“啪啪啪啪啪——!”
“噗咕噗滋噗古噗噗——!”
水声愈来愈响。
木婉清很快掌握节奏,不再是简单起落,而是加入旋磨——坐下时臀肉画圆,让龟头在花心研磨;抬起时又扭腰摆臀,让阳具刮擦膣壁每一寸皮肉。
“道长!呜噢噢噢——!道长齁噢噢噢——奴呃嗬~奴,奴家芯子要散成泥似的,却,却是快活到要死去了嗬呃呃——!”
又几十下猛烈套弄,木婉清的眸子竟翻得几乎看不到瞳孔,眼白上布满足情欲血丝。
无法合拢的小嘴歇斯底里哭喊,嘴角口水流出竟都不自知,沿着下巴滴落,在赵志敬胸膛积成一小滩。
她还兀自不过瘾地变跪为蹲,佝偻着削肩,姿势如同排泄般猥亵不堪……这个姿势让阳具插入更深,几乎顶穿子宫颈!
她不时嘴唇扑簌簌猛哆嗦,银牙紧咬,痴狂甩头,如云乌随之摇曳,丝黏在汗湿的颊边。
乳波臀浪狂震,那对丰乳在空中划出白花花弧线,乳头硬挺如枣……姿态之淫痴绝伦,哪还有半分冰山美人的冷傲?
赵志敬扶住女人快起落的蜂腰,只觉她小腹紧绷到腹肌柔韧弹手,八块腹肌轮廓更是纤毫毕现,充满健康活力——这是常年习武的痕迹。
他坏心眼地嘶声装作抗拒“木姑娘……慢些……贫道受不住了……”
立刻引木婉清失声急喊“道长!万不可离奴家而去——!可是忘了一年之约的婚约!”她向下猛打桩的结实雪臀抬起的幅度都不敢太大了,双臂也是更用力按住赵志敬胸口,怕他跑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