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二人竟同委一身,而这男子还是女儿认定的夫君。秦红棉亦暗叹一声冤孽。
本就被干得浑身酸软的她,见女儿犹豫情状,哪里不知那床上昏迷的男子有令人着迷的“能耐”。
加之女儿初为人妇,第一次体会男欢女爱,第一个男人对女子的特殊意义,她秦红棉自然清楚。
木婉清又道“便是我愿嫁,他也未必肯娶。前几日他说要我等一年,只怕是推托之辞。但那也无妨……我身子既给了他,也算偿还救命之恩。他若为难,日后各走各路,我不纠缠。当年毒誓若应验,便应在我身上罢。”
秦红棉怒道“吃干抹净就想走?岂有此理!他若不娶,纵使我们母女敌不过他,全真教势大,我也要将这丑事宣扬出去,叫他身败名裂!”这一动怒,牵动下体红肿不适,脸上本已淡去的潮红又微微加深。
好在她是坐着,腿软也瞧不出异样。
旁听的甘宝宝插嘴“师姐,这究竟是他的丑事,还是我们的丑事?”
秦红棉一时激愤口不择言,闻言顿时语塞,暗忖“这贱人倒没说错……方才被他一根阳物洗都不洗地连续玷污了我们两对母女……此事若传开,母女同侍一夫,我……我还有何颜面见淳哥?”
虽心中明白,但她对甘宝宝忌厌交加,冷声道“我与徒儿说话,与你何干?”
甘宝宝气结,眼珠一转,冷笑道“怎会无关?这男子,可是我未来女婿!”
此言一出,满室皆惊。
秦红棉霍然起身拔刀“甘宝宝!从前你与我争男人,如今你女儿又要抢我女儿的夫君?真当我秦红棉可欺不成!”话音刚落,便知失言。
果然,木婉清震惊地望着她“女儿?师傅……您说我是您的女儿!?”
同时,钟灵脸色苍白,连连摇头“娘,我……我不想嫁他……女儿……女儿心里有人了……”
说罢,眼神复杂地瞟向地上那个夺去她清白的男子,恼恨他射了自己一肚子排都排不出来……
甘宝宝心思转得快,立时想起曾来万劫谷报信的少年,神色一变“灵儿,你老实说,喜欢的人是不是那个段誉?”
钟灵俏脸一暗,垂不语。
甘宝宝暗叹一声,看了眼被木婉清问得哑口无言的秦红棉,忽道“既然如此,不如把话说开!”
她转向木婉清“婉清,你师傅确是你亲生母亲。”
木婉清怔住,想起师傅含辛茹苦抚养自己的点点滴滴,眸中顿时泛起水光,抓住秦红棉的手颤声问“娘……您……您真是我娘亲?”
秦红棉听得这声“娘”,只觉得二十年辛苦都值了,天性母爱奔涌,一把搂住女儿激动道“清儿……我……我就是你亲娘……娘对不起你……”
母女相拥泪落。甘宝宝又道“婉清,你本姓段,非姓木。但师姐怕你追问生父之事,才让你以为自己是孤儿,莫要怪她。”
此刻,甘宝宝想起师姐被段正淳抛弃后独力抚养孩子的艰辛,又念及自己当年怀胎时的彷徨,感同身受,对秦红棉的憎恶不觉减了几分。
木婉清急问“娘,我爹是谁?为何多年都不告诉我?姓段……我爹可是姓段?”
秦红棉知瞒不住,低声道“是……你生父便是大理镇南王段正淳。”
木婉清未料生父身份如此显赫,但随即想起自幼听母亲痛骂男子负心薄幸,心思一转便明了自己母女是被抛弃了。
她不知如何安慰,只将秦红棉搂得更紧。
甘宝宝又对钟灵道“灵儿,你和婉清自幼相识,情同姐妹。其实,婉清确是你亲姐姐。”
钟灵小脸一懵,全然乱了。
甘宝宝知女儿迷糊,苦笑道“你现在的父亲并非生父。你的亲生父亲……也是段正淳。你和婉清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见女儿俏脸白,甘宝宝轻抚她秀,叹道“娘本打算将这秘密带进棺材……可你竟喜欢上段誉。你可知段誉身份?”
钟灵摇头,眼中已露惧色。
甘宝宝正色道“段誉是段正淳独子,便是你同父异母的兄长——你们绝不能在一起。”
钟灵拼命摇头不愿相信,但见母亲神色肃然,脑中轰然一响,踉跄退步,泪水夺眶而出。
甘宝宝将女儿揽入怀中,柔声道“纵使你不是他妹妹,他贵为大理世子,又岂会明媒正娶你这山野丫头?便如他父亲,当年山盟海誓,到头来只剩伤心泪。况且……你身子已给了赵道长,帝王家最重女子贞洁,段誉更不会要你。”她更重的话忍住未说——女儿连宫胞都成了男人泄欲的肉袋,怕是任何男子也不会接受了。
钟灵六神无主,又伤心又委屈,伏在母亲怀中嘤嘤哭泣,泪珠止不住滚落。
甘宝宝轻拍女儿后背,心下暗忖原先说要赵志敬娶灵儿,大半是为气秦红棉。
但细想来,女儿既失清白,往后嫁人难免受屈。
赵志敬年岁虽长些,却是名门高弟,武功人品俱佳,相貌气度也不差,配女儿不算辱没。
况且……这男子确是真正的大丈夫。
她这般年纪,自然知晓男子床笫雄风的重要——只说这一回欢好,便将她心底对那段正淳的执念都冲淡了不少!
思及此处,她那张与钟灵酷似却更熟媚的容颜倏地绯红,显然想起了方才那根巨物贯入体内时带来的滔天极乐。
唯一麻烦是全真教规禁婚娶……
但他既答应婉清一年后解决,索性让他连灵儿一并娶了。两女本是姐妹,感情深厚,同作平妻便是。
只要二女嫁他,成一家人,今日荒唐事便不会外传,对谁都好。
自己……倒真该谢他。从前不知男女之事竟能如此醉人,方才被他干得泄身数次,这方面,经历过的另两个男子连他脚趾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