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灵素心中惶然,不久便觉体内生出一团火,浑身烫,下身奇痒难耐,忍不住呻吟出声。
是春药!
阴阳和合散本就猛烈,配合七夜缠绵膏,情欲如洪水决堤。
程灵素起初咬牙强忍,但那深入骨髓的渴望很快冲破防线。身子滚烫,私处蜜液汩汩,肉洞中似有蚁爬,痒入骨髓。
她闷哼一声,没料到师兄师姐竟恶毒至此。
但她性子刚烈,宁死不屈,死死咬唇直至出血,四肢用力挣扎,手腕脚踝磨出血痕。
然而这般痛楚仍难抵汹涌欲潮,她只盼有男子能拥她入怀,亲吻爱抚,缓解那蚀骨之痒。
程灵素通晓医理,对男女之事并非一无所知。
她知男子阳物兴奋时会挺硬,插入女子花穴泻出阳精,女子便会受孕。
这年纪正是怀春之时,深闺梦中亦曾幻想过与意中人缠绵床榻。
晨醒时现亵衣濡湿,常令她脸红半日。
不能屈服!
她心中呐喊,既承师尊遗志,纵死亦要完成。
但两种淫药夹击太过猛烈,很快便神智模糊,脑海中男子身影纷至沓来,最后定格在数日前那个为她担水、陪她说话的道人身上。
啊……好痒……下面……受不了了……
她扭动纤腰,花瓣微张,淫水不断涌出,渴望有物摩擦填补,却因束缚难以如愿。
房外,已恢复本来面目的赵志敬正与姜铁山夫妇听着少女呻吟。
赵志敬笑道“姜夫人演得不错。现在进行下一步吧。”
程灵素年纪虽小,却已医毒双修,天赋惊人,正是赵志敬志在必得的人才。
她虽不算绝色,肌肤因常年劳作不够白皙,身段也显干瘦,但五官清秀,若好生调养,自有潜力。
那种欺凌未及笄少女的禁忌感,亦别有一番风味。
恍惚中,程灵素听到开门声,一个浑身恶臭、衣衫褴褛的乞丐走了进来。
薛鹊声音响起“师妹,若还不屈服,这被慕容师兄下了春药的乞丐便会过来。快交出《药王神篇》吧,算师姐求你了!”
乞丐流着涎水,神情猥琐,一步步挪向床边。
程灵素虽情欲焚身,仍不免一阵恶心,打了个寒颤。
她常年接触毒物,身体对药物有一定抗性,故未像木婉清那般完全迷失。
她湿润的眼中闪过决绝,大喊“慕容景岳!你有种便杀了我!《药王神篇》我绝不交出!”想到即将遭受的屈辱,这坚强的少女终究泪如雨下。
她浑身赤裸,四肢被缚,胸部虽只微微隆起,乳头却在药力下硬挺,青涩身子散出异样的诱惑,勾起男人暴虐的冲动。
乞丐舔着嘴唇,喘着粗气“女人……光屁股的丫头……嘿嘿,老子赚了……”颤巍巍伸出手,眼看就要碰到她身体——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门外传来打斗声,房门被猛然撞开,一道人影冲入,一掌击飞乞丐!
程灵素先是一怔,随即狂喜——来人竟是赵志敬!
赵志敬神情肃然,指风如刀切断绳索,解下外袍裹住程灵素娇躯,将她搂入怀中“对不起,我来迟了……程姑娘受苦了……”
程灵素“哇”地哭出声来,将脸埋入他怀中,只觉这怀抱温暖安全,一时痴了。
赵志敬又道“我在附近撞见慕容景岳作恶,已将他诛杀。追查至此,制服了外面那两人。没事了,程姑娘放心。”
程灵素闻慕容景岳已死,心神一松,但体内欲火却轰然爆。
她娇吟一声,在赵志敬怀中扭动,眸中情欲如火“赵……赵大哥……我……好热……受不了了……”
赵志敬急问“他们给你下了药?”
程灵素此时已将他视作最亲近之人,连连点头“他们……给我下了烈性春药……呜……好痒……不行了……”
赵志敬闪身而出,旋即提着姜铁山夫妇返回,喝道“快拿解药来!否则立毙你二人!”
薛鹊佯装惊惶“我们……我们也没有解药!那药是慕容景岳给的,他以小铁性命要挟,逼我们办事……只知叫七夜缠绵膏……大侠饶命!”
程灵素迷迷糊糊听到此处,心中一凉——慕容景岳已死,此毒岂非无解?
赵志敬冷哼“若无解药,留你们何用?”
薛鹊颤声道“此药非毒,只……只需男女交合,便可缓解……”
赵志敬将二人掷出房外,回到程灵素身边,柔声问“程姑娘,此药厉害。你可有……已有婚约的男子?贫道即刻送你去。”
程灵素虽觉此事蹊跷,但此刻欲火焚身,哪能冷静思考?
听他所问,将平生相识男子想了一遍,亲近者唯师尊无嗔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