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男子名杨过?倒是俊朗,只是行事古怪,古墓中竟抱住我……那感觉……那感觉颇为奇特,让人身子软……
男子气息……怎的我似又嗅到男子气息?
恍惚间,李莫愁终于睁开双眼。
天!这……这是怎么回事!?
自己竟回到了古墓,置身于熟悉的石室之中。浑身酸软乏力,丹田空荡荡的,内息全无,更被粗糙的麻绳以屈辱的姿势紧紧缚住四肢。
而那个偷袭自己的道士,正笑吟吟立于身前。
他……他竟浑身赤裸!?
只见一名长女子一丝不挂地跪于他胯下,螓起伏,正埋在那丑陋狰狞的阳物前动作——那背影极为熟悉……
凌波!?竟是自己的徒儿洪凌波!?
李莫愁急怒交加,厉声道“你!你在作甚!?”
赵志敬一手抚着胯下为他服务的女子螓,一手把玩着女子垂下的雪白乳峰,笑道“凌波,你师父问你话呢。”
女子稍侧身,吐出那令她窒息的紫黑巨物,神情惊惧地颤声道“师……师父……”
自己一手带大的徒儿竟脱得精光,露出清白胴体,为这道人做如此污秽下贱之事!?
李莫愁心乱如麻,全然不明眼前一切是如何生的。
赵志敬淫笑道“李道长,贵徒虽青春靓丽,但脱光后细看,却不如你这般妖娆迷人。瞧,你的奶子可比她丰腴许多,这沉甸甸的手感……哈哈。”
他边说边用指尖凌空虚点李莫愁胸前,仿佛已在隔空揉捏。
李莫愁一惊,这才惊觉自己竟也一丝不挂,赤条条被绑于石床之上!
双腿更被分开绑在床角,私处大敞,连最隐秘的贞洁之地都一览无遗!
她本是黄花闺女,生性传统保守,纵与陆展元热恋时也乎情止乎礼,至多牵手,身子从未让男子见过。
而今……而今这守了三十余年的清白之躯,竟被这恶道尽览无遗!?
李莫愁几欲气昏,但多年腥风血雨的江湖生涯令她强自冷静。
她被迫露着毛茸茸的肥美牝户,疾言厉色喝问“你意欲何为?我知你是全真三代弟子,何以识得入墓之法?你如此待我们,丘处机、马钰等牛鼻子岂会容你!?”
赵志敬仰头大笑“赤练仙子李莫愁为祸江湖多年,人人得而诛之。你落我手,本该立毙。但上天有好生之德,贫道立志洗涤你心中恶念,令你改过向善。待你徒儿将道爷我的大棒好好吹一吹,我便为你开苞破处,让你知晓为女之妙,往后不再作恶,哈哈。”
此时赵志敬面上阴邪尽显,全无正道弟子模样。
李莫愁打了个寒战。
她素知自己相貌身材对男子极富吸引力,行走江湖时常见不识身份者以淫邪目光打量自己胸脯脸蛋,那些男子皆被她一一杀死。
不想这全真弟子,竟比从前所遇下流之徒更恶毒阴邪!
赵志敬轻拍洪凌波头顶,洪凌波浑身一颤,又乖乖张口将男人硕大龟头吞入,艰难吞吐。
李莫愁怒喝“凌波!你作甚!你……你还要脸么!?”
洪凌波面现愧色——不知何时哭肿的眼眶又有泪珠滚落,边吹箫边泪流满面。
她自知此刻行为何等下贱,只是……她真怕了。
约一个时辰前,这可怕男子弄醒她,不理她的叫嚣挣扎,捏着她脖颈,将她上半身塞入水中。
洪凌波死命挣扎,却动弹不得。头被按入水,无法呼吸,冰冷的水涌入鼻口,几欲溺毙。
生平次生出“此次真会死”之念。
待她几近窒息,男子提起她头,未容吸几口珍贵空气,又按回水中。如此循环十余次。
她挣扎、咳嗽、求饶、哭喊,后来涕泪横流,惧得失禁,那男子却不管不顾,冷酷如魔。
最后,他将如死狗般的她拖入石室,她已无反抗之心。
洪凌波怕死,真的怕死。
废话,怕死是动物本能,世上哪儿有不怕死的人……
她自负年轻,还有抱负未竟,岂肯无声无息死在这无人知处?
后来男子脱她衣衫。洪凌波被点穴,内息提不起,粉拳捶打半推半就,转眼被剥个精光。
她大哭,求男子莫侵犯——她还是黄花闺女,往后还要嫁人。
男子似闻其求,命她以口伺候。
洪凌波自幼随李莫愁行走江湖,对男女之事非一无所知,知勾栏女子侍客时以口亲男子胯下,名曰吹箫。
但……但自己今日竟沦落至如娼妓般做此恶心之事?
洪凌波年方十八,肤白貌美,确是出色美人,向来颇自负。她万分不愿,但见男子可怕狞笑,浑身一震,不敢稍拒。
待男子褪衣,露出胯下之物,洪凌波更呆住——她实想不到男子那物竟如此硕大狰狞,龟头紫黑亮,青筋虬结,足有手腕粗细。
洪凌波跪于赵志敬胯下,望着可怕阳具,心中挣扎,静默良久。
赵志敬狞笑一声,忽点女孩身上一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