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夫人!?你——你在做什么!?”
骆冰浑身巨震,猛然睁眼,只见赵志敬不知何时已然醒来,正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俯视着她,脸上满是骇然与……被侵犯的屈辱?
“你……你竟对贫道……行此非礼之事!?”他的声音因震惊而颤抖。
骆冰慌忙吐出那根依旧半硬的阳物,想开口辩解,可满嘴精液让她只能出含糊的呜咽,狼狈地吞咽几下,一丝白浊仍不受控地从嘴角滑落。
而赵志敬的目光,已骇然落在了她依旧按在腿心、手指深陷牝户的右手上。
轰——!骆冰只觉天旋地转,无边的羞愤瞬间吞噬了她。悲鸣一声,她猛地抽出腰间鸳鸯双刀中的一柄,寒光一闪,便向自己雪白的脖颈抹去!
“不可!”赵志敬厉喝,衣袖疾拂,一道刚柔并济的劲风精准地击落她手中利刃。同时他飞身而起,双手如铁钳般握住骆冰双腕。
骆冰方才自慰时衣衫本就凌乱,裤子更是松脱,此刻被赵志敬一提,长裤顿时滑落脚踝!
那芳草萋萋的阴阜、粉嫩湿润的花唇、以及沿着大腿内侧蜿蜒亮晶晶的淫水……一切最私密的羞处,瞬间暴露无遗!
“啊——!”骆冰眼前一黑,极度的羞愤与刺激之下,竟直接晕厥过去。
……
不知过了多久,骆冰在一种仿佛置身熔炉的炽热中悠悠转醒。意识模糊间,她感到自己浑身滚烫。
怎么回事?
她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现自己仍在林中,但……身上竟一丝不挂!
白皙丰腴的胴体完全裸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而两只灼热的大掌,正紧贴着她的小腹,传来阵阵浑厚的内力。
她大惊失色,正欲挣扎,身后传来赵志敬沉稳而略带疲惫的声音
“文夫人,请平心静气。贫道正运功为你逼出体内淫毒。”
骆冰神智清醒了些,看清了处境自己的衣物整齐叠放在一旁,而自己正赤身裸体,盘膝而坐,后背紧紧贴着一具坚实滚烫的男性胸膛——自己竟被赵志敬搂在怀中运功!
脸颊瞬间烧红,她下意识便要挣脱。
赵志敬立刻续道“夫人方才晕厥后,依然浑身燥热,情状危急。贫道略一探查,便现夫人中了极厉害的春药,不得已只能运功为夫人驱毒。此毒霸道,需使热气由毛孔散出,故……故只能唐突,褪去夫人衣物。得罪之处,万望海涵。”
骆冰确实感到一股温暖醇和的道家真气正源源不断输入自己体内,游走四肢百骸,稍稍压制了那焚身的欲火。
心中不由信了几分。
可随即想起自己昏迷前那含箫吞精、自慰喷潮的淫荡模样,恨不能立时死去。
赵志敬仿佛能看穿她的心思,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坦然“方才夫人为救贫道性命,不得已而行权宜之举,此恩此德,贫道铭记于心,绝不敢有丝毫轻慢误解之心。”
这是明示她不必再提那难堪一幕,全当是为救人而行的“权宜之举”。
骆冰听了,心中稍安,又感念对方体贴,为自己保全颜面。
虽然身无寸缕被他抱在怀中运功,终究羞赧难当,但念及他是为救自己,且自己先前行为确有“把柄”,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只得忍下。
赵志敬此刻心中自是得意非凡骆冰啊骆冰,你这位名动江湖的美艳鸳鸯刀,竟主动含了道爷的宝贝,还吞了个干净,余鱼同那短命鬼若泉下有知,怕是要再气死一回!
哈哈!
更何况此刻,这具雪白滑腻、丰满诱人的胴体正毫无阻隔地被他拥在怀中,温香软玉,触手滑腻如酥,便是圣人再世,恐也把持不住。
他双手按在骆冰平坦紧实的小腹上,假意输送内力,实则指尖暗蕴巧劲,以内力微微刺激她几处敏感穴位,手法精妙老道,无声无息地撩拨着她的情欲。
骆冰只觉那本被稍稍压下的邪火,在对方“内力”催动下,竟有复燃之势,且比之前更加凶猛!
腿心深处蜜液汩汩,空虚的瘙痒感愈炙热!
男人粗糙的掌心在小腹缓缓摩挲,那带着薄茧的触感,更让她心旌摇荡,连深处的胞宫都感到男人掌心的浑厚热度,胞宫饥渴的阵阵肉紧,舒服的她竟难以自持的挺着肉腹反向施加压力,“喔齁~”忍不住从鼻腔漏出一丝让人头皮麻的甜腻呻吟!
赵志敬适时地出“焦急”的声音“文夫人,此淫毒好生厉害!贫道已尽力催动玄门正宗内力,竟也只能暂缓其势,难以根除!余公子他……唉,竟对夫人用上如此虎狼之药!”
骆冰闻言,下意识地认同,但心底又掠过一丝疑虑,喃喃道“此事……恐有蹊跷。十四弟他……平日并非如此不堪之人。我失手杀他……或许……或许冤枉了他?”
赵志敬却道“贫道与余公子虽不熟稔,但客栈内所见,确是他欲对夫人用强。夫人自卫失手,错不在己,实乃他咎由自取。”顿了顿,声音压低,带着洞察世情的叹息,“只怕……余公子对夫人心存妄念,非止一日了。”
骆冰心头一震,蓦然想起昔日被追杀途中,余鱼同趁自己睡着偷吻面颊的旧事。那份被强行压下的疑虑与不安,再次翻涌起来。
“是了,大概是十四弟不知悔改,对我包藏祸心!?”
赵志敬冷哼一声,正气凛然道“贫道生平最恨的,便是这等以卑劣手段算计女子清白的无耻之徒!更何况,他对夫人所下之药,药性如此酷烈霸道,简直是……简直是欲置夫人于死地啊!”
骆冰悚然一惊“赵道长何出此言?”
赵志敬长叹一声,语气凝重“贫道内力虽不敢称冠绝当世,但玄门正宗心法,于祛毒培元一道自有独到之处。可对夫人体内之毒,竟束手无策,只能勉力拖延。若长久不得宣泄疏导,只怕……只怕淫毒攻心,有性命之虞!”
骆冰下意识摇头“十四弟竟……不,他不会……不会吧?”尾音已经极为缓慢不自信。
赵志敬沉声问道“请夫人恕贫道直言,余公子是否……有何把柄落在夫人手中?”
骆冰娇躯微颤,低声道“他……他曾做过对不起我的事,但我已宽恕他了。”
赵志敬声音更沉“这便是了。此事恐怕一直如鲠在喉,令他寝食难安。故而铤而走险,欲行此极端之事,一则为遂私欲,二则……恐怕也是为了永绝后患。”
骆冰听得心头冷。
红花会会规森严,调戏义嫂确是死罪。
难道……难道十四弟竟以为我表面原谅,实则暗藏杀心,回去后便会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