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也太丑了!实在是对自己英俊形象的亵渎!!应该叫丧彪的!!!
看见那个保镖的脸,里里瞳孔一缩,身体控制不住颤动。
这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
一股没由来的恐惧自骨髓深处渗出,恐惧牵引着它的思维,大脑里一片空白,嘴唇翕动,爪垫涔出冷汗。
但它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
可能是他脸上的伤痕太恐怖了。
里里这么安慰自己,尾巴夹在后腿间,强撑着身体,声音颤抖,回答杜宾犬的话,不、不丑的
丑死了。黑球非常不满。
就在这时,身处话题中心的人似有所觉,阴鸷的目光如刀锋般扫来。
他看过来了!
里里吓得出凄厉尖叫,后腿一软,栽倒在地。
听见尖锐的叫声,程野心头猛地一紧,几乎是瞬间折返,动作迅,一把将瑟瑟抖的小狗捞进怀里。
声音里透着一丝紧张,怎么了?是不是摔疼了?
里里根本顾不上疼,嘴里出委屈的呜咽,颤抖着往程野怀里钻,爪子牢牢攥住他的外套,似乎是想往更深处藏。
程野眉心蹙得更紧,掀开外套,将里里兜了进去。
小狗被严严实实裹住,呜咽声渐渐变弱,湿润的鼻头抵在程野的胸口,抬起脑袋,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害怕地看着程野。
没事的。程野轻声安抚,隔着一层布料,拍拍里里。
话音一落,他偏头,看向亭台的方向。
刚才的动静不小。
几乎院子里的视线都被吸引了过来。
不过只短暂停留一瞬,又各做各事去了。
唯独倚在柱旁的人,目光仍然停留在这边,脸上是漫不经心的笑容,眼底流露出浓烈的趣味。
视线毫不掩饰地望向他的胸口。
正是里里藏着的位置。
恰巧,程野认识他。
他们曾竞标过同一个项目。
那人勾着唇,朝程野露出灿烂的笑容,嘴唇一张一合,吐出几个字。
好久不见。
程野没有理他,视线在他身后的保镖身上流转一圈,面无表情收回。
从徐叔手里接过狗绳,抱着里里继续走。
刚才的一幕,许玉茹也看见了。
她眼底涌出一丝疑惑,轻声问:那是厉明哲?
嗯。程野没什么情绪地应了声。
许玉茹还想再聊些什么,看见程野黑沉的眼睛,犹豫几秒,还是止住了话题。
都是些陈年旧事,也没必要再说给程野听了。
注意到她欲言又止,程野稍稍回神,妈,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许玉茹抿唇笑了下,就是想问问你舅舅他们还要多久。
许先生他们马上就到了。徐叔替程野回答,费劲拉住要往程野身边蹿的杜宾犬,抹了把脑门的汗。
服务生引着他们进入二楼的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