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的表情,活像看自己的恋爱脑闺蜜。
但这男的看起来也是个恋爱脑,两个恋爱脑,又怎么不算另一种天生一对呢?
挥手告别,季言生带许嘉清回自己在另一处的小公寓。
许嘉清艰难的撑着伞,风实在太大了。
他反应迟钝,却依旧能现季言生的不对劲。
有些不安,却依旧坚定的跟着老公四处颠沛流离。
进了门,季言生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把他拉到浴室洗去落雨。
头上全是泡泡,许嘉清乖得不像话。
坐在水里,靠在季言生怀里。
家里有多年前就准备好的衣裳,当时的他还期待会在深港同居。
穿着宽松的白t,露出脖颈,下半身什么都没有。
坐在沙上,乖乖的被季言生吹着头。
电视在放东西,可许嘉清不感兴趣,玩着桌上的药瓶,去看上面摆着的项圈和绳子。
“老公,家里原来还养过狗吗?”
此话一出,再次把季言生惊醒。
刚好头也吹干了,收起吹风机,马上要把项圈和绳子也带走。
可许嘉清拉住了他,“老公,你今天很奇怪。”
“你是不是不高兴?”
绳子是红色的,和许嘉清的肤色是两个极致的对比。
许嘉清坐在地上,抱住季言生的腿:“老公,你想不想玩绳子?”
话刚出口,季言生就有了反应。
只见许嘉清将双手放在一起,示意他来绑。
好乖,疼了也不说,只会蹙着眉示意继续。
刚刚才洗的头,又被汗沾湿。
季言生身上还是脏的,再次把许嘉清也弄脏。
他们滚在床上,铃铛在响。
项圈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戴在了许嘉清头像,衣柜里有猫耳和尾巴。
身体折叠在一起,丝纠缠在一起,这是身心灵的合一。
许嘉清嘴里含着银球,涎水从口里流了出去。
津液弄到了头上,季言生在吻许嘉清。
床榻嘎吱,头很晕。
季言生小声的重复:“嘉清,你会记起来吗。”
“你有了记忆,还会不会愿意和我在一起?”
泪流个不停,季言生跪着拜嘉清。
头贴在他的胸口,去听他的心。
每个家里都会有药,以防不时之需。
季言生从床头掏出药片,倒进自己嘴里。
这个阵仗太吓人,许嘉清颤抖着手想要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