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攥紧被子,努力想要逃避。
却怎么也逃不掉,只能跪在床上,去蹭陆宴景手心。
他的前端被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被折腾的像刚上岸的鱼,不停扑腾,翻滚。
稍一触碰,就浑身颤抖。
意识不清,欲海沉浮。
一直到天色渐暗,那些人才被重新唤回来。
许嘉清吃了教训,这回老实极了。双腿软,任由陆宴景扶着自己。
秘书笑道:“先生和夫人的感情真好啊。”
深处有东西,这句话吸引不了他的注意。
倒是陆宴景深深看了他一眼,并不回应。
量好尺寸,婚期将近。
准备的是草地婚礼,整个深港有头有脸的人几乎都聚集在这里。
陆宴景在前面应酬,许嘉清独自一人被关在化妆间里。
高领衬衫,连手指都带着被人疼爱过的痕迹。
不停徘徊,努力想找窗口出去。
门外守着陆宴景的人,许嘉清站在椅子上,去看窗户外边。
这里是二楼,说高不高,说底也不底。
秘书站在窗户下抽烟,看着许嘉清往下丢窗帘做成的布条,翻出半个身子。
不由露出笑来,也不提醒。
只是在他试探性吊着手臂,准备往下踩时道:“夫人,墙壁很滑,地上不是真草而是草皮。您万一摔下来,轻则断腿,重则先生生气。”
许嘉清这才现外边有人,骤然一吓,手顿时失了力。
秘书把烟往地上一扔,接住了许嘉清。
他就像公主一样,从天而降。
月亮奔他而来,抱了满怀香气,骨秀神清。
上次给周春明送合同的也是他,许嘉清不由有些窘。
秘书的金丝眼镜在阳光下泛着光,依旧带着笑意:“夫人,我们这样像不像在偷情?”
许嘉清这才觉自己在他怀里,连忙下来。
长长的窗帘布条就在旁边,双手红肿,看样子做了很久。
他就像干了坏事的孩子,满脸局促。
秘书把烟踩灭,引他往前:“我送您回去,”还不忘贴心道:“我不会和先生说您刚刚干的事。”
许嘉清稍稍加快脚步,手里拿着以防不时之需的绳子。
“但是,”秘书回头:“也请您不要对我做不好的事,你打不过我。”
被人现也不恼,许嘉清把绑窗帘用的绳子丢至一旁。
“还没问,秘书先生您叫什么名字?”
“沈不言。”
表面是回答了问题,实际脑子里全都是他腰间指印,挥之不去。
沈不言不经想,自己是不是可以乘机,把他拖到自己窝里去。
他有蓝色护照,可以带他到另一个国家去。
自己的家人也在那里,他并不怕陆宴景。
来当秘书,只不过是混个经历。只要他服软,他就可以回家去。
想的入神,连许嘉清靠近都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