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亭下,激情渐渐进入尾声。
武戍背向着假山,肩膀上抗着凌玉若的双腿,鸡巴在凌玉若的逼穴里操进操出,在连续抽插几百下之后,精液猛地喷射出来,然后累得一头倒在凌玉若胸前,呼呼喘着大气。
高潮过后,余韵往往是悠长的,两人都没有起身,而是相互搂抱在一起。
武戍的鸡巴插在凌玉若的逼穴里没有拔出来,凌玉若也不想让他拔出来,两人就这样赤裸地抱在一起,精液混合着淫液从彼此的结合处慢慢溢出。
时间一点点流逝,过了良久以后。
凌玉若打破了平静,幽幽问道
“今日在宫里生了什么?”
声音很温柔,却是来自先前的质问。
武戍这才想起在王宫里被女王踩惩,不过这倒是其次,想不明白本来是求女王将凌玉若赐婚给自己的,但却被女王以当街行凶的罪名施以惩处,故而把这件事给压了下去,便如实回道“我去求女王那件事…被责罚了。”
凌玉若心如明镜,听到此话沉默了。
“你怎么了?”武戍问道。
凌玉若直视着武戍的眼睛,犹豫良久,才缓缓说道“要不我们离开这里吧,去你的师门,让你师父大人为我们主持婚礼可好?”
“这,……”
武戍犯难了,不是不愿娶凌玉若为妻,做梦都想。只是此一时彼一时,当初遇上凌玉若回师门还情有可原,现在恐怕是不妥了。
当初临下山时,武戍的天心决神功刚修炼至第三重,现在仍然停留在第三重,回去以后怎么向师父交代呢?
倒不是武戍不努力,这天心决神功和武林中其他内功心法不同,是需要不断与高手切磋才能悟得大道的,但来王城的这几年里,人人对他都很客气,鲜有高手找他挑战。
这门功法,因此也就停滞不前了。
凌玉若看出武戍似有难处,仍是不弃道“那我们去北域吧,再也不要回来了~”
“什么…北域?”
武戍顿感吃惊,他知道凌玉若很少求过自己,但为什么一开口就是这么大逆不道的言论呢?
断然拒绝道“北域是胡人待的地方,我们与胡人不共戴天,岂能与他们共处?”
“……”凌玉若不再说话了。
假山后面,狗儿已经撸射好几回了。
他张望着身子,看到武大哥和凌夫人做完事后,仍不见起身,依旧是赤裸着身子,相互搂抱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什么悄悄话呢?
他的裤子已经提起来了,却不敢贸然走出去,想去偷听,怕被现,只能继续苟着。
凉亭这边。“……”
凌玉若把头别了过去,不看武戍。
“你又怎么了?”
武戍第二次这样问,他感觉今天凌玉若好奇怪,一会儿说去师门,一会儿说去北域,现在又别过头不说话,真的叫人费解呐!
凌玉若缓缓转过脸,蔑视了武戍一眼,冷冷道“从我身上起开,我要穿衣服了。”
武戍当即就被噎住了,这还是凌玉若第一次对自己脾气,完全没有点心理防备,非常尴尬,刚到嘴边的话也咽了下去,只得悻悻从凌玉若身上起来。
待站到地上后,还是习惯性地伸展双臂,说“先伺候爷穿衣吧!”
凌玉若没有回应,从书案上下来后,自顾自地找自己的衣服穿,即便在地上拾起刚刚被武戍扯烂的胸衣,也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武戍被凉在了一边。……
遂挠了挠头,只得自己找衣服穿。
狗儿见武大哥和凌夫人终于起身穿衣,这才装作刚读完书的样子,慢慢朝凉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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