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凌玉若身为文渊阁学士,拿的年俸理应比武戍月俸高,可由于没有官职在身,年俸就被削减了大半,平时只得靠着书赚钱。
虽然说武戍的月俸也足够府上开支,可凌玉若不是寻常女人,舍开武戍也是一个小富婆。
“你先睡吧,我再写一会儿。”
凌玉若见武戍不走,终是说道。
武戍听是这般说辞,知道凌玉若可能已经不生自己的气了,继而夺过她手中的毛笔躺放在砚台上,攥住她的玉手,套近乎道“玉若姐姐,你不陪我睡,我怎能睡得着呀?”
凌玉若深吸一口气,抬眼看向武戍,静眸中泛着点点幽光,面无笑意,可见并未完全消气,随即挣脱开武戍的手,冷言醋意道“即使没有我,也会有其他女人陪你睡的。”
“啊?”武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凌玉若这是吃得哪门子醋?立即回道“我武戍只有你一个女人,何来其他女人?”
“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
凌玉若撇身走向窗台,背对着武戍看向外面,离开了烛火的光照,她的脸染上了黑夜的影,虽看不清神情,却能感受到她的忧虑。
这没头没尾的话,让武戍无法回答。
说是没头没尾,其实也是武戍的悟性太差罢了。
凌玉若所指乃是女王陛下,她很早就察觉到女王看上了武戍,想把武戍据为己有,故而才会对武戍约法三章。
然而,随着时间慢慢推移,凌玉若愈感到不安,所以要求武戍离开这里。
可给了武戍两个选择,武戍的回答着实令人失望。
由此,凌玉若才会暗暗置气。
武戍挠了挠头,觉得凌玉若可能是更年期到了,竟然无缘无故吃空气的醋?
于是快步走过去,从后面搂住她,咬着她耳垂说道“是不是又想挨操了,尽想这些有的没的?”随即撩起裆甲、脱掉裤子、用大鸡巴顶住她的后臀沟,胁迫道“今天我就用大肉棒,把你那些不切实际的胡思乱想,统统操没影儿!”
“放开我…你能不能不要这样?”
凌玉若挣扎着推开武戍,不是说她没有性欲,她有性欲,只是武戍每次都只顾着自己舒服,自己舒服完了,就不管别人了。
而凌玉若是需要不间断的高潮才能够满足的,单单一次是不够的,所以每次和武戍做完爱后,都要努力平复未燃尽的欲望才行。
可即便是这样,凌玉若也从未拒绝过武戍,但这次不行,因为有些事情没说清楚,就不能装作若无其事。
“戍弟,我可以用身体满足你!”
“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啥事?”
武戍停下胯间的动作,怔怔问道。
凌玉若慢慢转过身来,眼含深意地看着武戍,抬起纤手抚上武戍的脸庞,同时娇躯向前靠挺,让下面的鸡巴竖贴在自己小腹上,道“倘若将来我们不能成婚,那你必须答应我,你终身不再迎娶任何女人,你能办到么?”
“啊?”
武戍眉头紧锁,这话听着怎么不吉利呢?虽说自己好色,可除了凌玉若,还真想不出有哪个女人能代替自己神仙姐姐的位置呢。
“你能办到么?”凌玉若再次催问,并举起右手,认真道“若是能…与我击掌!”
“击掌就击掌,这有何难?”武戍没过多考虑,举起左手就与凌玉若的右手掌击了一下“啪”,而后说道“这样总行了吧?”
武戍答应的太快,让凌玉若一阵错愕。不过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纵使武戍想反悔恐怕也不行了。至此,凌玉若的心总算安宁了。
“那好,今后你可别反悔。”
凌玉若伸手到自己胸前,拉开衣襟上的绳扣,里面裹胸白布将将敞露,而后退却半步,衣裙缓缓滑落,以娉婷裸姿站在武戍面前。
…
夜渐渐深了,街上传来打更的声音。
房间内,烛火摇曳着光影。
武戍看着凌玉若的裸姿,不禁吞咽口水,在那白皙双腿交汇的地方,盈盈芳草散着极致诱惑,惊疑道“你居然没穿亵裤?”
凌玉若含蓄一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关于先前偷偷自慰把亵裤脱了这件事,还是烂在肚里好,若是说出来怕会引起武戍多想。
试问如果男人把女人喂饱了。
那女人还会偷偷自慰么?
如果武戍把凌玉若喂饱了。
那凌玉若还会被狗儿挑起性欲么?
所以说,凌玉若不回答这个问题,其实就是在给武戍留面子,见武戍仍盯着自己的阴毛看,故问道“今晚夫君想怎么玩我?”
武戍口干舌燥,伸手到凌玉若背后,扯住她掖在后面的裹胸布条,用力一拽,使其身姿在原地翩翩旋舞,而随着裹胸布条被一圈圈地扯下,终是露出了胸前那两颗杏红乳头。
凌玉若止住身形,翘乳在空气中微微颤伏,乳头也跟着挺立了起来。
她抬起玉手抚上自己的胸乳,指尖扣挤着那早已挺立的乳头,眼眸里燃起浓浓情欲,贝齿轻咬着唇瓣,渴声道“夫君,今晚请用力玩我,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