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靡的叫声穿透黑夜,传进马管子的耳朵里,让马管子感觉既熟悉又陌生,在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下,他踱着小碎步朝声源寻去。
声音越来越近,甚至可以笃定声音是从亭廊那里传来的。
于是壮着胆子走过去,拐身进入厅廊,灯笼的光照瞬间映射在两具赤裸的肉体上。
只此一幕,马管子呼吸都屏住了。
“谁?”
武戍率先警觉,扭头现是马管子正提着灯笼,直愣愣地站在那里,似是看傻了眼,不禁怒问道“阿管…你来这里做什么?”
“啊爷,夫人,我,我我……”
马管子嘴巴打结,大脑停滞了思考,眼睛死死盯着凌玉若的裸体看,再无法移开。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凌夫人赤裸的身体,并且还是反绑着双手、被抵在柱子上狠狠操干的模样,这颠覆了他对凌夫人的固有印象。
而此刻,凌玉若仍是双脚离地被武戍抱抵在柱子上,逼穴里插着鸡巴。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直接浇灭了她即将冲上云端的情欲。
灯笼的光照,映射在赤裸娇躯上。
使其在夜风中,禁不住瑟瑟抖。
也许夜晚并不冷,是被人撞见苟且之事后体面尽失的惊颤。
凌玉若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难堪过,偏瞥见马管子正盯着自己的裸体看,立时羞涩地把脸埋进武戍的胸怀里,带着微微颤腔,怯声声地哭求道“让他走,快让他走,求你让他把灯笼熄灭,求你了……”
武戍听到凌玉若的颤腔,知道她在微微抽泣着,看来这次真的闹大了,当即就冲着马管子训责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走?”
“啊是…爷,小人该死……”
“小人…小人这就走……”
马管子提着灯笼,撒腿就跑。
他跌跌撞撞跑回到自己的屋里,衣服也不脱,直接躺到床上,蒙着被子,脑海里时时闪现出凌夫人被反绑着双手狠狠挨操的一幕。
…
庭廊这边,夜虫又开始鸣叫了。
只是燃起的情欲,已经消退。
武戍抱着凌玉若没有松手,也没有继续操干她,而是问道“我们要不要继续?”
“把我的手解开!”
凌玉若平复心情后,声色冷冷道。
武戍叹了一声,把凌玉若从自己身上放下来,随即去到她身后,将反绑的双手解开。
凌玉若刚被解开,就朝房间里跑去。
武戍赤着身子留在原地,他抬头看了看月色,心中泛起愁意,暗怪马管子过来的不是时候。这刚把凌玉若哄好,估计又要生气了。
※※※
临安城二十里外,有座小山林。
山下有座庙,名为灵溪寺。
夜已深了,寺庙内却灯火通明,并还响彻着缭缭梵音。而在布满白绫的宝殿内,众多和尚列坐成两排,为刚去世的老主持诵经。
老主持并不老,定格在了五十多岁,他身形伟岸,似是武将出身,但面容又很慈祥,应是半路出家。
他平躺在灵床上,身体被白布遮盖着,死得很是蹊跷,却也没有人报官。
花无道躲藏在殿柱后面,看着老主持的尸体,嘴角勾起一丝邪笑,这是他的杰作。
他身为白莲教四大护法之一,早在半个月前就潜入了这里,以探讨佛法为由,获取了老主持的信任。
在接到裴云烟的密令后,更是下手夺取了老主持的性命,然后通过施药控制寺庙内的所有和尚,现在正等着猎物上钩呢。
“大人,那个女人应该不会来了。”
“可否…先赐予我等解药啊?”
副主持站在花无道身后,卑声求道。
花无道长得不丑,肤色属焦黄,虽说剃了个光头,可也不像和尚。
他年纪只有三十岁出头,但在较为年长的副主持面前,他仍有强大气场。
抛开噬淫散不谈,就算他不用噬淫散控制众人,单凭他的武功,也足以傲立于世,言道“放心,她会来的,只要你们按照我说的去做,事成之后,我皆会赐予你们解药。”
“阿弥陀佛,那好吧。”
副住持念了一声佛号,自然知道眼前之人的计谋歹毒至极,可也只能是听之任之了。
…